我说:“毫无廉耻可以是特舒心的一种状态,你不觉得么?”

二拐跟我妈到底有“情况儿”没有?我不得而知。真相是隐藏在海面下的冰山大部,是darkness

我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

我左手捻着妈妈的大奶头,右手拿出几根粗硬的猪鬃。

我感觉到阴森的气息。

我只想给她额外加码,磨砺她的神经。

我说:“哎哥们儿,分一口怎么样?”

我想追上去好好讨教,可是抬头再看,冷清的街头,赶牛人踪迹皆无。

我说:“啊对。打一长炮儿。”

窗外一棵大杨树“咔喳”断掉。

我问她:“你没事儿吧?”

她手全软了,低着头,嘴唇松弛,口液拉着丝往下垂,落在猪奶子上。(不是馋,是口水失禁。——a8注)

路人回头率更高了。

妈妈这就离开我了?!!!

闻闻,有一股酸香,还有一丝腥咸。

本集关键提示:背叛、强迫性交、被迫高潮、指奸、公共场所暴露、凌辱、排便、肛交、激情。

无非是找探头盲区死角占公家便宜。

最后我妥协。

我的嘴唇第一下舔她阴蒂的瞬间,她浑身猛一抖。

是一条胡同。我对这太熟了,老来。我拉她进了118号,是个大杂院。

我到厨房,找出擀面棍。又进卫生间,顺手拎出一桶洗发露。

她亲吻我。

我掐她人中。没用。赶紧大嘴巴抽她。

她终于醒过来,傻傻看着我,张个嘴,眼神呆滞,如大白天活见了鬼。

她好像踩在剃刀边缘,情知里外活不了,临死前还是要搞清楚死于何人之手,于是绝望地问:“你是谁?!”

我说:“是我呀陈阿姨!我a8~”

她好像还没认出我来,惊恐不安地问:“你要干吗?!”

我回答说:“我来预约手术。”

我现在真的已经这么吓人了么?莫非鬼已经附了我的体、改变了我的容貌?

陈阿姨翻看月历,说:“十九号。”

我说:“不行,十九号太晚,只争朝夕。”

陈阿姨又仔细看看月历,说:“最早能塞十七号。”

我说:“不行我一天都等不了了!就今儿了!”

陈阿姨都快哭了,说:“今天实在都排满了。咱明儿成么?明儿我一准儿给你加塞儿加进去。我这儿说话还是管用的。”

我说:“成。您还没告诉我,我这啥玩意儿?您上尸体解剖的时候碰见了啥事儿?”

陈阿姨说:“有些事儿我不能想、不能说。真的。我上月突发脑溢血,差点儿弯回去。现在我不能激动,不能受刺激。这样吧,等你手术完了之后,阿姨全都告诉你,好么?”

我说:“好吧。”

既然话都说这份儿上了,我还能咋着?

我开车到了公司。公司没有异常,就是小骚货锤过来一电话,说今晚不回来睡了。

我说好,又问了她今天的拍片情况。她说正在上妆,摄影师昨天睡晚了,还没来。

我说注意卫生,就挂了电话。

处理完公司的业务,我回到公寓小区,想来想去,还是没进地下车库,而是把车停地上了。

就算雪再大车再脏,我洗车我认了。我不想再进地下车库。我再也不想面对内帮黑棉猴儿,起码不想再单独面对。

下了车,找我们小区装修队,谈好价钱,调水和好腻子,带俩师傅回我公寓。

天花板上的十字裂缝还在。他们登着桌子椅子把裂缝糊平。我站桌子旁边点根儿烟,给帮忙扶着椅子。

我注意到,俩师傅一边儿干活儿,一边儿腿哆嗦。哆嗦得越来越厉害,不是普通的登高腿颤。

大家都没说话。

活儿干完,俩师傅急惶惶走了,说让我跟他们头儿结账。

但我心里明白,他们也嗅出了我这儿不详的气息。

第二天去医院。外科切除了我肚子上那“狗卵”。

主刀的是一三十多岁男大夫,据说是陈阿姨的学生。手术进行了一个小时。

我想着陈阿姨说的“有些事儿我不能想、不能说。真的。我上月突发脑溢血,差点儿弯回去。现在我不能激动,不能受刺激。这样吧,等你手术完了之后,阿姨全都告诉你,好么?”

我走出手术室,打陈阿姨电话。电话一直没人接听。我走到陈阿姨的办公室,远远地就看到十多个白大褂在忙碌着。

我没放心上,继续走。走、走、走,看到人们从陈阿姨办公室抬出一付担架,上面躺着一个女人,正是我的陈阿姨。

我询问周围的相关人士,被告知:陈阿姨突发脑溢血,被报告死于办公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