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整只拳头塞进她滑润的屄屄,在里边野蛮抽插。她沉醉在痛苦和癫狂的边缘,嘴里呻吟变调。

陈阿姨穿着白大褂走出办公室,走过来,惊恐地摸我脸摸我白头发,问:“出啥事儿了?!咋整的?”

她问:“的确,可在她眼里,你已经不是她儿子了……”

次日我去了我妈那儿。一进门儿就发现墙上贴的黄纸符咒歪了,往顺时针方向歪。

他说:“我不去。我劝你也别去。咱的车都不错。走不了那破路!”

妈妈看到了,惊恐地问:“你真忍心啊?你真忍心用这个插妈妈?”

我恐慌。

她紧张起来,正色说:“快给我解开!快点儿!”

那男的看看我妈,腼腆地说:“成啊。我没意见。”

这么说肯定是他。

丫毫不客气径直奔窗户走:“屋里不是味啊。开窗户开窗户。”

我们都呆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她回答说:“我这儿没事儿啊。你下午上哪儿去了?”

我扒掉她的裤子,把鸡巴:“西屋没烧炕。太冷。就在这屋炕上凑合吧。”

把他带到我妈那儿。阿彪狂吠不止,尽职尽守。我用手势制止他。

内白色高尔夫球在沙发后旋转着,此时已变成褐色。妈妈昏死在沙发上。

我再给塞进去。

爱看的请继续看。

商场呢民脂民膏也刮不少了,丢几个李子不至于倒闭。

男的都是禽兽。

她的屄味十分清新纯净,青涩收敛。

她兴奋地四处看,低声问:“你家住这儿?”

回到餐厅,她还跪在原地。

我从她屄屄里抽出半截香烟,烟嘴朝里塞她嘴里。

我说:“被你认出来了,我回去还得拾掇拾掇。”

他抽口烟说:“别人来跟我借钱我一般不借。对你破个例。”

我一愣,问他:“谁跟你借钱啦?”

他傻乎乎说:“你呀。你不要跑路么?要多少现金?直说没关系。”

我问:“我干吗跑路?”

他问:“你不跑路那你好模样儿的易容干吗呀?”

我欲哭无泪啊。怎么跟他解释呢?照实说?谁信啊?搁你你信么?有时候,真话听上去像假话,假话反而像真话。

我说:“人这一辈子,其实都在跑路,只不过路不同。”

他咂么咂么,点点头,就跟真懂了似的。

我说:“咱俩没过过钱,以后也不会,你放心。”

他开始转移话题:“你跟小丫头说你是卖首饰的?你行,快成作家了。”

我说:“去你大爷的!你丫才作家呢!”

他说:“作家怎么招你了又?多少人削尖脑袋想当还当不成呢。”

我说:“作家咱不干。”

他说:“为什么啊?”

我说:“bs码字儿的。累得跟民工似的还不讨好。看的人多,理的人少,整个儿一卖把式耍猴儿的。得空我睡会儿觉行不行啊我?”

他说:“行。”

有时,他这种貌似憨厚很能麻痹对手,让生人误以为他真傻呵呵的。

服务员毕恭毕敬端上来我的浓咖啡,然后退下。

我问:“◆局快不灵了你知道么?”

他说:“知道。”

我自言自语:“命苦哇。”谁命苦?说我自己吧?

他说:“嗨!什么命苦?他缺德事儿也没少干。他收的黑钱、遭贱的姑娘比谁少啊?不过话说回来,死医院总比逮起来强。死炮儿局里多熬淘?”

我不关心这些。我问:“那现在税务局长换谁了?”

他说:“△△△。”(姓名隐去)

我问:“谁??”

他说:“就土匪他爸。”

我说:“没听说过啊。”

他说:“你没听说过的,还很多啊。”

我问:“丫哪拨儿的?”(发现长大成人后还是会顺嘴使用儿时的简单语言)

他说:“哪拨儿都不拨儿,后台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