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要不要?”

于是萧廷岳便稍稍挪开身,低头看着小姑娘自己急不可耐地掏出那粗长得惊人的赤黑:“娘子喜欢吗?”

这七日于萧廷岳而言,着实忙得恨不得一人分作三人去。皇帝已然下了旨,下月初八再兴兵南下,而那元帅换作了他。

晓月应声望去,就见她家姑娘俏生生立在眼前,许是刚净过身了,乌黑的青丝轻轻拢在耳畔,发梢还弥漫着些许湿润,好似那晨曦间沁润了水光雾气的牡丹,粉嫩嫩的,格外水灵动人。

萧廷岳看了眼自己傲人的本钱,嘟噜着托了下沉甸甸的大囊袋,便蹑着手脚走近床头,经络盘根错节的硕物直指美人儿的俏脸。

倒也并非他们视国运于不顾,只是这大燕不是萧家的大燕,独揽兵权少不得招来祸事。如此也算给旁人一个机会,又能留得美名。

徐荆这才发觉自己冷落她,胯间的硕物激动地昂扬而起,精神勃勃,亢奋道:“兰英妹妹,我来了,我来你,喂你吃大了。”

“啊嘶,妹妹……”徐荆猛地绷紧身子,大手撑着身后的石壁,紧紧攥握住一颗凸起的大石稳住躯干,男性独有的喑哑呻吟变得有些不连贯。

而后,她才看向闭眼养神的傅守政,柔声道:“老爷,你先歇着,我去送送徐大人。”

待再走近些,那男人的容貌才逐渐清晰,却正是她们苦苦找寻的徐荆。

“父亲他向来公私分明,你不必顾及他。”萧廷岳明白妻子的顾虑,遂立马补上这一句。

“好,都听娘子的。”萧廷岳掂了掂怀里娇软的女体,低头含住那根软舌吸吮。

萧廷岳想着初见她时那会儿,便想把这一对玉足握在掌心了。如今,那麋鹿般见了他就羞的女子,已然躺在他身子唤自己夫君了。男人舔了舔小小的脚儿,引导着她:“是不是要大,可以让大进依依的穴儿里了?”

“啧——”四皇子这下不高兴了,恨铁不成钢地看向眼前威严俊挺的青年将军,“廷岳,往日我原也不信,眼下倒真有几分怀疑了?”

“爹……女儿不行了……不要再磨了……”亦棉面红似血,呼吸紊乱,秀发披散垂在床前。萧屹山那龟首就像顶在心口一般,让她又慌又舒服,细腻的手肘撑着床榻,身体微微摆动,感受着身后父亲的温存体贴。

“棉儿,他待你当是极好?为何那么快便有了身孕,可是他……”忍耐了那么久,从女儿进门时见到她挺着孕肚的模样,萧屹山就有满腹的话儿要问她,如今总算是说出了口。

直到一日他沐浴之时,这大胆的女子闯了进来,说是要服侍他。萧屹山此生最恨这等爬床的婢女,心生厌恶,但到底顾及着她亡父的薄面,冷声呵斥出去后便许久不曾再见到。谁知今日,这大胆的女人又来这一出。

她红着小脸,撑住父亲宽厚结实的肩膀,抿着小嘴注视着萧屹山刀斧凿刻般坚毅的脸颊,怯然将女儿家最娇嫩香美的奶儿喂到了他口边。

又谁知,傅守政这念头数年后到底落了空。自己成了人家的老岳父不说,萧廷岳对他,更是一改当年的漠然,事事与其商量,毕恭毕敬。也可谓是风水轮流转了。

听至此处,萧亦棉心头微沉,话音紧凑了些:“老爷,难道是父亲在朝堂上何处得罪了他们?”

“嗯……爹……”亦棉半梦半醒间,竟是错以为还在闺阁之中,被萧屹山含吮着,穴涨呼呼的,显然是被男人的干着,只是动得极慢。像怕父亲跑掉似的,亦棉忽而紧抱着傅守政的头,将他往自己的上紧压着,“唔……好舒服……”

再次小丫头送上顶峰后,傅守政才抱着亦棉,用力抬起她的两条细腿往两侧分开,将粗黑的深深送入数次后的里:“棉儿,抱紧了,为夫要来了……”

“嗯……夫君的大……”

她想起了父亲,那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本以为会护在她身边一辈子的男人,也总这样唤她棉儿。

一时间屋里的丫鬟嬷嬷都笑得合不拢嘴。盼了一年有余,姑娘总算是怀上了。

王嬷嬷忙打发人先去右相府向王氏报喜。

要说自柔依出嫁以来,她来来回回担心的不就是女儿的子嗣。如今得知依儿终于有了孩子,当下便双手合十,眼含泪花地念了声佛。

傅守政下朝后,一见妻子那喜滋滋的模样就觉有些奇怪,一问才知自己女儿竟是有了身孕。

做父亲的,这点上就与女人不同,他非但不觉得有什么可喜的,反而胸臆间有些酸涩难言,半天才憋出一句:“这依儿才几岁,萧廷岳也是,就不知道再等上个一两年吗?”

这话王氏可不爱听,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回道:“老爷也不想想你那女婿什么年纪了,旁的人这岁数孩子都大了。”

“这……哎,我当初就不怎么满意这桩亲事,做什么要把依儿嫁给他……”

“行了行了。”一大早的好消息竟是被他几句话弄得不上不下的,王氏佯恼地看着傅守政,“老爷既然这般不高兴,那妾身可要自己去瞧瞧依儿了?”

傅守政心中一动,却一时拉不下脸:“何时?”

“自是现在就去。”

于是王氏探望女儿的这一桩事,倒成了右相府举家前往将军府的大事件。

原本傅守政并没想到让亦棉和臻儿一同前往,倒是王氏主动提的。

她们这一辈人,最是相信半大的孩子有安抚未出世孩儿魂灵的作用。傅言臻自小身体康健的,如今不过岁,却壮得跟个牛犊子似的。况且他们姐弟俩自小关系好,带过去见见,依儿也定是喜欢的。

人一多,出门也就没那么便利了,直到晌午时分,才载着满车孕期滋补的吃食药材来到萧家。

傅言臻鲜少来他外祖父家,因而一进门就新奇得很。亦棉索性先带着儿子各处逛了逛,也是知晓柔依母女俩许久未见,定是有许多话要说,她在场倒不自在了。

而傅守政自是先去前厅拜见那亲家兼岳父大人了。

王氏眼下正拉着柔依细嫩的小手,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依儿,娘怎么瞧着你倒是瘦了些?可是府里的东西不合胃口?”

“没有,娘——”柔依娇憨地拉长了声钻进母亲怀中,闻着她身上熟悉甜香的味道,“女儿的吃食都是王嬷嬷她们亲手做的,哪里会不合胃口。”

“那便好,那便好。”王氏笑盈盈地抚摸着女儿柔软的长发,只觉是回到了小依儿未出阁的时光。

之后又念念叨叨说了许多该注意的事儿,要她头三月只在屋里安胎就好了,万事小心谨慎,尤其这个是萧家的嫡子嫡孙,母亲和孩子都金贵着呢。

柔依自然乖乖巧巧地一一应下。

很快,屋外响起了男娃清脆的嗓音:“娘,姐姐就住在这里吗?”

王氏闻声也只好暂且松开了怀里的柔依:“今日你爹爹和臻儿他们都来了,也是许久未见,我去带他们进来。”

柔依意外地看着自家母亲,见她眉眼柔和,尽是为人母的关怀,别无其他。

“母亲……”她握上王氏的手,低低唤一声。

王氏如何看不出女儿心里想什么,当下只回握了下,起身去开门。

随后,只见个胖小子,生得一张白净红润的脸蛋儿,肥嘟嘟的,一身宝蓝色圆袄袍,浓眉大眼的,这会儿被亦棉牵着,欢喜的不得了的样子。

柔依这边看着,也不由笑了:“棉姨,臻儿——”

“姐姐……”傅言臻一踏进屋子就莫名收敛了,因为他想起娘亲方才的叮嘱,只慢慢走到柔依面前,伸手想抱她,又不敢抱她的样子,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她平平的肚子,像是看什么易碎的瓷娃娃,“姐姐,你肚子里有小娃娃了,臻儿要做舅舅了。”

男娃一句话,屋里三个女人倒都笑了,不由让行至门口的傅守政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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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那些盼望亦棉的小可爱们,让老柯看见你们的双手๑乛◡乛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