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放在了丈夫足有拳头大的上,来回轻轻抚弄起来。小廷岳得了女主人照拂,憨厚地挺了挺粗壮的身子,吐出大口前精。

本是赌气般想着,她不喝便不喝吧,左右不过一个孩子,不要也罢。只是转念一想,这病还关系到柔依的身子,若是自此停了,岂不是前功尽弃,来月事时又该疼了?

柔依闻言也有几分哭笑不得,皱着眉看向这个冒冒失失的小丫头,微微开启娇嫩清透的唇瓣,低声道:“都瞎想些什么呢。你们可瞧见姑爷往何处去了?”

想想这些日子为了让小人儿喝上自己鲜浓的阳精,他可真是费了不少气力。与娇妻做那事,与自己用手套弄,那可真是天差地别。眼下柔依又睡得沉,何不就在房中弄,看着她的脸儿……也好啊。

屋里没什么动静,下人们自然也不敢来烦两人,小夫妻相拥睡着,醒了也不愿意起,磨磨蹭蹭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

王氏吐出嘴里的,呛咳着往外吐,其间又少不得咽下些许。待她再扬起头时,已是满面潮红,莹润的眸子如水波荡漾,娇声呼唤:“荆哥哥,快把插进来,我要大……快些给我……”

“来,兰英妹妹……把荆哥哥的东西都,都吃到嘴里去……”徐荆声音颤抖地看着蹲在自己胯间的美人儿,被石棱刮出血丝的右掌轻按在她柔软的发间。

王氏低眉立在一侧,半点没听见两人说了些什么,唯独盼着这不速之客尽早离开,方能落下心中的大石。

乡间小道阡陌交错,景色倒不错,王氏提着裙摆小声与王嬷嬷笑叹:“你说那徐荆究竟如何想的,放着城里的医馆不住,非要来这么个地方自寻麻烦。”

萧廷岳被她突如其来的亲近晃了神,柔艳俏丽的面容近在咫尺,忍不住滚了滚喉结,眼里带了火苗儿,全然没心思管那采薇该被如何处置:“依依……”

男人见她这副诱人的模样,粗声笑道:“小骗子,这下知道美快了?”

萧廷岳的眼睛里已经泛了红,低头吸住她的奶尖儿,道:“为何不肯说?依依,看着我,告诉夫君,要夫君的大来顶开娘子的小屄屄。”

“怎样,今日可不是我诳你吧,满京城最鲜嫩的女子可都到齐了。”男人玉冠将黑发高高竖起,端着折扇拍了下好友的胳膊,“我可是听说,连右相家你那小外甥女,旁日里从不轻易现身,今日也来了。如何,可有哪个瞧上的?”

萧屹山微微佝偻着身体,双手分作两旁搭在亦棉柔软滑腻的上,正想奋力一搏,大力夯推起来。可那滚圆的大撞到紧致的宫口,又猛然惊醒,女儿现在可是还怀着孩子,万不能肆意妄为,不管不顾。

“棉儿……棉儿的小嫩屄好热好紧,含着爹爹的手指不放呢……”萧屹山像是醉酒一般,呼吸沉重,劲壮的身躯火烫,才在女儿嘴里释放过的阳根早已坚挺雄壮。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萧屹山健壮的身子紧紧绷起,可亦棉恍若未觉,小嘴对着上的眼儿猛的一吸,顿时感觉自己的浓精都要被女儿这一下给吸出去了。

这一番触摸,棉儿觉得胸口鼓涨,两只纤软的小手缓缓拉下黑色的亵裤,整张俏脸红得发烫。亵裤脱下的刹那,一根盘着青筋的赤黑硕物弹举在浓密的毛丛间,高高矗立,一如睥睨沙场的大将军,魁梧雄壮,整条粗大的肉柱上布满筋络,棱角刚硬分明,亦是红中透黑的色泽。

萧亦棉一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一手搭在枕上,让太医请了脉。五个月来,锦衣玉食养着,下人伺候更是小心谨慎,因而这胎相自是极为稳固。

“这两日早朝,我真是被赵嘉晋和张居正两个缠得不轻。”

男人这不留余力的挑逗,让亦棉觉得浑身酸痒难耐,不由陶醉地咬紧牙根,鼻息急喘,缓缓睁开眼睛。

傅守政幽深着黑眸吻住小人儿骚媚的嘴儿,吃着她香甜的口津,愈发猛烈地上下抽送起来。亦棉火热的肉穴里被这般激烈地刺激着,又开始不住蠕动起来,嫩穴里的软肉开始缠绕着。

“好……”亦棉双手搂抱着傅守政那不及父亲宽厚的脊背,丰乳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上回爹爹进来时,只是涨得厉害,并不疼,因而她不怕。

言罢,傅守政伸手将亦棉的下巴抬起,看着这因害羞而俏脸通红的小媳妇,进屋前冷硬的一颗心就渐渐瓦解了。

“老爷……”王氏只觉鼻尖一酸,千头万绪涌上心头。这些话,自圣上赐婚后,他不知跟自己说了多少回,丈夫有此心意,她已然心满意足,绝无责怪之心,“老爷,这是皇上金口赐下的诏书,你我都是始料未及,妾身不怪你。眼下你不该来妾身这儿,若被旁人瞧见,走露风声到圣上或是萧将军耳朵里,又不知该是怎样一场风波。”

“不要……”小姑娘流着眼泪摇头,用前所未有的力道抱紧男人。

“依依……”萧廷岳见她这副胜似生离死别的模样,真是万分感慨。

早年随父亲北上,无牵无挂,只一心想打个胜仗,凯旋之时,他第一回见到了小人儿。那会儿,还是真是个奶娃娃呢,机灵地躲在她父亲怀中偷偷瞧他。万万想不到,如今已是自己相濡以沫的小妻子了。

时隔多年,再一次挂帅出征,却是多了太多顾虑。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这丫头栓在自己裤腰带上,一同带了出去才好。

只不过柔依的肚子至今还未有什么消息,此番远征,用精水养宫定是要就此耽搁下了。

萧廷岳见她睁着眼睛担忧地看着自己,忍不住宽慰一笑,腰胯缓缓挺耸起来:“依依可还记得你初次见我的场景?”

柔依一愣,攀着男人的肩膀娇声喘着:“记,记得……那日爹爹说他去迎大燕朝的大英雄,我就跟着去了。”

岁的孩子早已记事,柔依清晰地忆起那日,自己险些被这冷脸的男人吓唬住。

“这可不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了。”萧廷岳柔和了眉眼,极尽温柔地在花径中出入,“依依,你放心,这一回我也定会安然无恙地回来。到时,你再到城门口迎我可好?”

“好……”

待云消雨歇,萧廷岳才将枕头垫在柔依臀下,抽出后没再让一滴精浆流出来。

累得昏睡过去的小人儿恬静柔美,男人穿好衣裳,坐在床边替她理了理额上的碎发,一点点摸着她的小脸。这丫头左右不过十多岁的年纪,又是这般好的模样,娶到她,确实是他萧廷岳几世修来的服气了。

只盼着,这次过后,两人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

待柔依醒来时,已然不见萧廷岳的身影。

已经被擦干净了身子,花穴清清凉凉的,显然是擦过了药。可是任然有种插着男人那根大的错觉,以及那有力喷射精液的之感。

不由有些空落落地抚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一侧眸,只见床头的柜子上摆着那个熟悉的暖盒。

柔依脸上一烫,想起欢好时,萧廷岳说的话,没想到他还真又留了一碗……

下意识抬眸四下瞧了瞧,见屋里没人,她才支起身子,够到那个暖盒,小心翼翼端过来打开,一股熟悉的腥麝味很快飘了出来。

低落的情绪骤然去了七七八八,柔依红着脸抿嘴一笑,想象着他对着自己套弄那物件的场景,真是有几分滑稽。

一面小口小口喝下了男人留给她大半碗浓稠温热的阳精,一面摸着小腹心中默念:宝宝啊宝宝,你爹爹都如此尽心尽力了,你就快些来吧。

柔依握着饮尽的空碗,看着外头高升的日头,默默期盼着,待他回京的时候,自己给他个意外之喜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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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萧将军暂时下线,不过依依也不会孤独的,因为肚子里有小娃娃陪她了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