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柔依攥着手里的帕子,神色急切地看着这个挺拔的男人,“快与我说说,你家将军出征,为何会不带上你?”

小人儿脸上羞红,自己知晓里头藏满了自家夫君的宝贝,本想触碰一下就松开,眼下却是情不自禁地托揉起那对大肉蛋。

柔依忍不住红着脸莞尔:“夫君……你也想了,它好大呀……”

没法子,他只好厚着脸皮偷偷在大帐里想着娘子千娇百媚的小模样,匆匆泄出一碗精来,再仔细放进暖盒里,让萧穆替他送去。

主仆三人一面往屋里走,晓雯随口答道:“该是出府去了,见姑爷行色匆匆的,奴婢也不敢问。”

男人舔了舔干涩的唇,将瓷碗暂先放在桌上,而后就把自己下身脱了个干干净净。

实在是如此寒冷的天儿,又没什么事做,不躲在床榻上还能干嘛?

听得这话,徐荆有一瞬的晃神。如此小荡妇似的女人还是他的兰英吗?

听了男人的话,王氏有些为难地皱皱眉。那么大的物什,如何都吃进嘴里?

“夫人,这是药方子,只管照此去铺子上捡五帖来,早晚各服上一次。”

“许是先生不喜京中喧闹也未可知。”嬷嬷扶着她,随口答道。

男人的声音都变了,柔依没想到他青天白日的还那么容易发情,连忙抽回手不敢撩拨他。

随着他的行走,两人私处相接出不时有淫液滴落,满屋子都是腥甜气息,地上盈着几滩水渍。

说着他还轻轻挺腰,用那棱角分明的磨蹭了下湿滑的肉缝儿,舒服得小美人长长娇吟一声:“夫君,啊——”

萧廷岳一身玄袍,费神想了想哪个是他小外甥女,而后浓眉轻皱,不怒自威,却愈发刚毅清俊,半晌才冷冷落下两字:“没有。”

轻柔地抓着亦棉的奶儿,萧屹山健壮的腰身轻耸,只是更为谨慎起来。他挺耸着在深入之后,坚硬的龟棱刮着充沛的汁水,让和深处的小嘴儿亲密摩挲,那张小嘴儿也是爱煞了男人滚烫硕大的巨龟,吸吮得卖力。

萧亦棉如同温顺的猫儿,蜷在父亲结实有劲的怀里,感受着父亲灼热的呼吸和身体上的躁动,不时地被萧屹山吹在耳边的热气弄得浑身酥软,尤其身下还有个巨物在臀缝儿不断顶耸着,叫人心神迷乱……

萧屹山忙得咬牙屏息,克制即将溢出嘴的低吼,粗声呵道:“没有我的准许,谁让你进正院来的,滚!”

眼见着小丫头便要张嘴去含,萧屹山却是蹲下身提起那媚眼如丝的小棉儿,双手解着她身上的衣物,粗声粗气道:“不急,替爹爹洗干净了自会喂与你吃。先让我尝尝棉儿的,几月不见,倒是大了不少?”

傅守政送了太医后回转屋内,见娇妻正在镜前梳妆,便走上前去,嗅了口她发间的幽香:“这便要走了?”

“赵……”亦棉垂眸思索片刻,这两人她还是识得的,“可是左相和门下侍郎?”

待看清胸前男人那张依旧陌生的俊脸后,亦棉几欲尖叫出声,但很快回过神来,眼前这人,已是她的夫君了。意识回笼后,才羞臊地嗔道:“老爷……你今日还要上朝,啊……这天都亮了,快……快些起来吧……”

“棉儿,别含那么紧,大不会走的,嗯?”处子的本就紧窄,再加上接二连三的紧绞,傅守政已然有了射意。遂索性放开精关,猛烈的抽送起来,尽情感受着小人儿花穴里的温度。

涨得暗红的大在边拨弄了一阵后,棉儿春水愈流愈多,自己的大已整个润湿了。

“好了,老爷,快些让将军和依儿回屋去,妹妹与臻儿便多留一日也好。”王氏心疼女儿有孕,不宜久站,遂出言提醒。

“好。”

当下又言语客套两句,夫妻俩上了马车就也离去了。

傅守政一走,言臻跟换了个人似的雀跃起来,一手拉着娘亲,一手牵着姐姐往回走。

其间,亦棉都不敢看她父亲,心慌意乱地跟着柔依回屋。她自是知晓为何父亲会出言留下言臻。

……

是夜,安顿好言臻睡下,亦棉才浑身热烘烘地回到自己的屋子。晚膳时父亲那炙热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了她去,都清晰地烙刻在心头。

想来他们父女俩一载相见不过那么一二次,久攒的浓情每每让她都觉得要在父亲身下送了这条命去。可就是这般激烈狂热的欢好,让她如同上瘾一般,抑制不住地期待想念。

果然,亦棉刚去了衣裳躺好,便听窗口“吱吖”一声,紧接着便是人落地时轻微的声响。

她睁大双眸辨认着迈向她的伟岸男人,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两瓣熟悉滚烫的薄唇紧紧附上。

亦棉双手攥着锦被,感受着父亲急切的吻,两人的舌头默契相互搅拌吮吸,来回探寻着彼此口中的美妙,大量的津液就顺着缠绕在一起的舌头源源不断地交融着,就像是在沙漠里跋涉多日的旅人,近乎贪婪而饥渴的吞咽着彼此的口津。

粗砺的大手熟门熟路地摸到小女人羞涩的花户上,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按住尚未打开的花唇,而后小心的向两边用力一分,肥厚娇嫩的城门就此洞开,里头那粉红色的玉缝儿很快便呈现在粗指下。

“棉儿……”萧屹山松开嘴,喘着粗气喟叹一声,硕大坚硬的重重抵在她的小腹上。

亦棉张着嘴儿娇喘着,目光在黑暗中勾勒着男人刚硬的棱角。

灵巧的指头很快便有所动作,密密麻麻布满细小的褶皱的穴口绞上这粗糙又粗鲁的东西,让男人忍不住哑声低笑。

“棉儿好生热情,穴知道是爹爹来了,咬得这般紧。”萧屹山知道,小丫头并不止在嫩穴口周围有那么多细嫩的褶肉,再往里面,那皱曲的嫩肉更是紧窄,只不过那滋味唯有二人性器相接时方能领会。

每次当自己把插入到穴儿里的时候,那种滋味简直是做神仙都难以得到的。一想到那种美妙的滋味儿,他心里莫名的一热。

“爹爹,好痒,进去……”亦棉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咬着唇娇声求欢。

萧屹山没有再过多挑逗,手指直接沿着那已经有些微微张开的裂缝儿,一点一点将食指顶入到已是湿润滑腻的甬道里。

随着男人手指的逐渐深入,亦棉好似身子过电一般,直发颤。内壁被来回摩擦得又麻又酸,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这兴奋的刺激令小女人终于控制不住了,她张着性感的双唇,发出一阵噬骨的呻吟:“啊……父亲,好……好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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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军开吃了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