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地扔下了鞭子,呆呆地站在床边。被鞭击过的袁可欣主动地爬下来,跪到他腿间并将他裤子脱掉,努力地用舌头舔弄他的gui头,再将他暴起的rou棒含进嘴里,温柔热情地为他口交,直到他在她的嘴里喷射出浓浓的jing液。

安少廷见到她那憔悴的样子,刚才兴奋的心情也一扫而空。他意识到袁可欣心里可能根本无法相信他对她做出的保证,她昨夜肯定是在非常恐惧但又极其企盼的混乱心情中渡过的。看来自己是高兴得太早,要让袁可欣受到巨大创伤的心灵完全康复,可能还要努力很长时间。

他想尽力压下自己激动的心情,但却控制不着体内的热流翻腾。他刚刚一看见袁可欣下班后回来,心脏就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让他担忧的了,但内心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情绪在这一刻却让他很难平静下来。

她也许根本就不相信他──她是不可能相信多少天来她所受的非人的虐待竟会是他在做梦──她怎么可能相信?如果他向她虔悔并请求她的原谅,她必定会以为他的梦游的故事是编出来哄骗她的──在那么残酷地折磨了她那么长时间之后,还想用这种荒谬的故事来骗取她对他的爱情。

安少廷紧张得心脏几乎要承受不住了,一股凉气从他脚底升起,拿着鼠标的手得得得得地抖动起来。

画面里开始出现袁可欣的房间,里面先是他刚刚安上通风口盖子的镜头,然后就是那天他还在她房间里进出洗澡间的镜头。

他昂然走进去,冷眼看着她在身后关上门,再转到他面前脱衣跪下欢迎他︰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yáng具被轻柔地吸舔的同时,安少廷深深地体会那女性滑嫩娇柔的乳肉在手指间触摸滑动的感觉。

当然,他对这个袁可欣的感情决不止是肉体的,他相信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她──这个可怜清纯的梦中女孩──他现在一直在心里还称她为梦中女孩。

什么?!鞭刑?天哪!

现在安少廷的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如何应付眼前突然出现的这般情景──面对一个自称奴儿的半裸女孩,自己该怎样表演才不会漏陷?

一想到鬼怪之类的事,安少廷脊背上就会穿过一股凉气。

他什么也没买,在商店里转了近半个钟头,从卖牙膏之类的货架边转了个弯后准备往回走。他心里也清楚现在在这里转悠纯属浪费时间,就算见到了那个女孩又能怎样?他真敢上去跟她套话?

他皱着眉头将这个东西推开──他是决不会对她的梦奴做这种极其暴虐、心的凌辱的。这也太过份了──就算袁可欣喜欢被虐待,那也得有个度。

老板讪讪地收拾起盒子,对他撇了撇嘴。

安少廷不再理会店老板,自己踱步到店里,有些紧张地浏览起店里的各种货品。

这个店他是来过的,右手一排有不少色情录像带,左面有许多淫具──各种按摩棒和真空管、充气娃娃之类的普通性慰器。真正的刑具之类的东西都在最里头靠墙的另一面架子上──从外面看不到那里的东西,但一拐进去,里面那些可怕的东西都会呈现出来。

安少廷本来也不知道里面的乾坤,但一次误闯进来后他开始才知道这里还真有这么极度淫秽的变态的刑具。他当时自然马上就逃离了这里,连看都没敢细看──他决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真的要到这里来买暴虐的刑具。

当然,他已多次来过这里──都是在不受理智支配的梦境中来的。今天还是他第一次清醒地走进这里。

架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种奇怪的东西,有些是他在袁可欣床下箱子里见过的,更多的是他从未见过──也根本是他都无法想象的。

各种货物上的包装上赫然就印着惊人触目的被虐待的女人裸体画面,让他压不住的心作呕──乳夹唇夹、铁针铁钉、各种带倒刺的yáng具模型、大小粗细的鞭子、皮带皮扣,以及许多他说不出来的奇形怪状的东西,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他在这些众多的刑具前根本无法选择──他希望选个不特别残忍、但又要和袁可欣屋里的东西都不一样的新花样。

他最后挑了个分两个叉的按摩棒,一大一小,上面都长满了长约一公分的软刺,显示出这不是一般娱乐用的淫具,而是能让人麻痒难捱的刑具。包装上画出这个粗大的是插入女人的yin户,小的是插入肛门。最让这个东西显得特别的是它血红的颜色,让人一见之下触目惊心。

他毫无表情地在老板那里结了帐出来,已经一点过半了。

他快速来到袁可欣的住处,熟练地从防火梯上爬上平台,再跳到她的窗口,暗暗紧吸了几口气。

紧张的心情让他心脏剧烈跳动──他几乎每次来找袁可欣都是处于极其紧张和激动的情绪之中。

他大声咳杖了一声,猛地推开了窗户,屋里的灯开了,袁可欣从床上直起了身子,惊慌失措地看着穿着睡袍的熟悉的身影从窗外跳了进来。

安少廷凶狠的脸上没有半分柔情,冰冷而又恶狠狠地对依然半坐在床上好像没有半点血色的袁可欣吼道︰贱奴!你这个贱奴!怎么还不过来趴过来?

袁可欣好像一下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眼光里流露出一种真挚的喜悦,急速地脱下睡衣,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安少廷的脚下,激动而又颤抖地答道︰奴儿欢迎主人光临……奴儿该死。奴儿怠慢主人,请主人惩罚奴儿。

又一次听到『惩罚』这个词,安少廷内心立刻火气上窜。他脱掉鞋子,一脚踩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将她的身子狠狠地压垮到地上︰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我惩罚?

是……奴儿喜欢主人的惩罚。

安少廷的怒火越发上升。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起摔在床上,痛得她一声大叫。

袁可欣的疼痛的叫喊让安少廷内心猛地揪紧──他虽然知道她现在真的已经被自己以前荒唐的梦游折磨得变了态,心灵已经扭曲到了能从痛苦中体会到快乐的程度,但是这种凄厉哭喊声就是再麻木的人也会难以忍受。

可是他没有选择──他必须扮演这种变态的角色,只有暴虐地对待她才能得到她对他的主人的承认。

他猛地从床底下拉出那个箱子,从中找出几条铁链,将袁可欣的双手和双脚分别绑在床的两头的床架上,让她的身子呈大字形张开平躺在床上不能动。

他猛地扯下她的胸罩,又猛地撕裂她的内裤,将她全身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出来──随着他每一下撕扯,她都发出惊恐的鸣叫,就像是一个纯洁的处女即将面对无法逃避的强暴所喊出来的无助哀鸣。

他拿起那个血红的模具,在她的眼前晃动,嘴里还对她羞辱地嘲笑道︰你这个淫荡的贱奴,你看见这种东西是否很想要啊?

啊……嗷……是……是的……主人……奴儿很淫荡。

安少廷解开睡袍,脱掉内裤,光子屁股倒坐到她的肚子上,压得她啊啊地惨叫。

那种惨叫穿透他的耳膜,侵入他的神经,让他痛苦得难以忍受。他不得不稍稍抬起屁股,以减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同时他将那个血红的模具粗大的一头狠狠地一下插入她已经湿透的yin道,再将那个稍小的一头弯着插进她的肛门。

安少廷打开了开关,袁可欣在他背后嗯嗯呀呀的呻吟声,立刻变成了凄惨的嚎叫──她痛苦的叫声像尖刀一样一下下划在安少廷的心上。但他必须冷酷无情──他现在就是那个梦游中的暴虐的安少廷;那个毫无怜悯毫无人性的安少廷;那个被自己的潜意识驱使的残暴的安少廷。

但是,他现在却有意识!他完全清醒!就像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手术刀划开了胸腔。即使他知道,他在袁可欣身上制造的每一项痛苦都可能给她带来快乐,但她那种痛苦的嘶鸣却好像是一道道强烈的电波,将那每一项痛楚也都一一传回到了他的心上──那种无法抵御的痛!

安少廷不敢再面对那血色的刑具在袁可欣的下体暴动肆虐。他翻下身,从箱子里面拿起了那个带链子的圆形乳夹,在手中惦了几下还是将它扔下──那天他梦游中残忍提拉这个链子的镜头,让他一想到就会心得要吐。

他拿起另一个在情趣店里见到过的乳夹,感觉稍好一点。他两手紧按住袁可欣的两个乳房,按着见过的包装上画的样子,将她两个挤压到一块的ru头夹到一起。袁可欣喉咙里再次发出了连续的凄惨的呻吟声,整个身子痛苦地扭曲起来--安少廷的心也随之痛苦地扭曲、绞痛。

安少廷机械地做着这一切,脑子里慢慢开始出现一种恍恍惚惚的感觉,在充满痛苦的空气的房间里,他开始不再能够区分清楚他的每一个动作。

他骑到她的腹部,对着她被夹起来的双乳,将yáng具挤进她的两个乳房之间。为了将他的yáng具能够更深地插入,他残忍地提起那个ru头夹子,让袁可欣惨烈地嗷叫。

你是个淫荡的贱奴。就喜欢被暴奸暴淫。

嗷……嗷嗷……是……主人……

安少廷越来越来气,从箱子里又拿出鞭子,放在她头前。他然后正对着她的脸跪坐到她的颈子和胸口上,将自己的yáng具塞进她的嘴里,提起她的头发,在她的口腔里开始猛烈地抽插。

一进入她温湿的口腔,安少廷的rou棒立刻就膨胀增大,火热的感觉让他在喉头里不自禁地发出舒服的呻吟──那种快感夹杂在心灵的痛苦之中,就像是几滴清凉的水,洒在干枯开裂的干渴的唇上,让他急切地想得到更多、更多。

他不顾袁可欣的痛苦,紧拉她的头发,前后摇动着她的头,将铁一般的yáng具狠插她的喉咙──他已经开始疯狂了!

他又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鞭子,一边骑在她头颈上抽插自己的yáng具,一边在背后狠劲地抽打她的腹部、阴部和大腿之间,就好像在骑着马上用鞭子抽打马的屁股催马向前飞奔。

安少廷的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大,让袁可欣的呻吟声渐渐低沉。

他已经完全疯狂了!控制不住的兽欲就像是狂奔的野马,在拎着她头发的手的劲力摇动中猛烈地达到了高氵朝──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氵朝!

一股股大量的淫液随着他不断的抽插劲射入她的喉咙。

嗷!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