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板可以说是残害袁可欣的帮凶──没有他这里的这些刑具,袁可欣的心灵也许就不会变得这么扭曲。

安少廷回忆起那一切都不是梦。

他很快平静下来,心想︰这也许是个好迹像──她可能也开始相信他的善意了,起码她已不再像以前那样一见到他就会恐惧得发抖。

剩下的,就是来找袁可欣进行他下一步的改造计划──利用他现在仍然被袁可欣当成具有绝对权威的『主人』的身份,从精神和感情上改变袁可欣对他极度恐惧的xing奴的心理角色,让她不再只是因为对他畏惧而服从他,而是真正地爱他、感激他将她从恶梦般的被暴虐的深渊中解脱出来,从而心甘情愿地对他以身相许。

他不愿再这样想下去。

啊!?安少廷惊呆了──袁可欣猛地扯掉身上的睡衣,露出赤裸的上身和内裤,噗通一声滚落到床下,对着一边伏卧倒地,用近乎是颤抖的语调说道︰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接着她开始收拾起房间,将地上的衣服和那些个淫具一一收拾好,然后坐靠在床上,呆呆地坐了一会,似乎在想什么心思。

门很快就打开了。袁可欣见到是安少廷,似乎是相当的惊喜。她立刻轻叫一声︰主人。然后马上低头让开身子,等着安少廷进屋。

这两个印子他四天前根本还没有见到过,这只能说明这四天里那个男人必定才来过──而他安少廷却一点都发现不了。

他已经越来越失去耐心──他实在太想再次重温四天前那个一想起来就会让他热血的奇妙经历。他知道现在不是激动的时候,他不断告诫自己要克制,尽量要时刻保持自己的冷静。但每每回忆起那个傍晚的奇妙的经历,他就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和激动──毕竟那是他的第一次,而且其中的过程又是如此曲折离奇,实在让他难以冷静。

不等他回答,女孩已经自己爬下去,然后从床底拖出了一个小箱子,打开箱子,从中真的拿出一个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黑黝黝的鞭子,有手指般粗细,颤危危地低头跪着交到他的手上。

女孩默默地伏在地上,穿着三角裤的臀部稍稍翘起,整个背部上有些条条块块的青肿,似乎像是鞭打过的痕迹。她的黑发一大半掀起,露出她美丽的耳朵和雪白的颈部。

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从来都不是那种迷信鬼怪的人。都二十一世纪了,谁还真信那个?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每一个女孩都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们的心思还真奇怪。……』

他为自己的发现狂喜──天啦!怎么不早点想到这一层呢?

上一回的彻底失败,就是在于他总是想着怎么伪装成暴虐,怎么戴上那个虚伪的残忍的面罩,而不是反过来──把虚伪的仁慈的面罩扒下来,将自己暴虐的本性暴露出来!

啊!他在内心狂呼──他总算明白为何袁可欣不让他进门了──她不能让他戴着那种仁慈的假面具去见她,她等待的是那个真正的主人。

她不是给过他暗示吗︰你不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会从那扇窗户进来。

她一直就在等着那个真正的他──那个剥去了伪善的他、那个本性的他、那个残忍暴虐的他。但是,他上次却在最后露出了虚伪的怜悯,让她伤透了心。

好吧!撕开你虚伪的面具,露出你那暴虐的本性──那才是你!才是真正的你!才是本质的你!才是兽性的你!

安少廷再次振作起来,他要以真正的『主人』身份去找他的梦奴──即使不是为了他自己,也要为了他的梦奴。

他洗好澡,穿好那件睡袍,喝了一杯咖啡,拿起一张信用卡,信心十足地向那个情趣店大步走去。

他一进门,就又受到老板的欢迎︰嘿,是阿廷啊?今天想买一点什么?

老板,你上次给我看的那个什么浣肠器还有吗?

啊,有有,有。你等一下。

安少廷用信用卡付了帐后就将包装撕开扔掉──他不需要读上面的说明──他的本能会指导他怎样做。

他来到袁可欣窗前的时候,正是那夜深人静的深夜两点──这是他梦游时常来的时刻。他猛地一脚踢开了窗户。屋里灯光亮起。他一下窜过窗前的桌子,再猛地跳了进去。

袁可欣好像一直就坐在床上等着他。她将手里的杯子里的水紧喝了几大口后一下掀起被子,扯掉睡衣后的身上仅穿着内裤,急切地扑倒在安少廷的脚下,身子在颤抖中向他问候︰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你这个贱奴……爬上床,把自己拷好!随着他粗野的命令,安少廷一脚踢在她的耳旁。

袁可欣急忙爬到床下拖出那个箱子,从中快速地取出几副手铐,将自己的双脚和双手拷在床架上,自己趴跪在床的中央,颤抖地等着主人的惩罚。

安少廷来到厨房一阵乱翻,将炒菜用的菜油、酱油、陈醋、料酒、再加上水混合到一个盆子里,他又随手加进一些五香粉、豆粉、辣椒粉、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末,将盆里的混合液搅在一起端到床前的小柜子上,对着恐惧得发抖的袁可欣吼道︰你这个贱奴,我要将你腌了吃、烤了吃、蒸了吃、煮了吃。我要先在你肚子里加些佐料,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喜欢被我烧熟了吃掉?啊?你这个贱奴。

啊……主人……袁可欣闪烁着泪光的眼睛里似乎已经在喷射出欲望的火焰,整个人都在恐惧中颤抖。

看见她眼中竟在恐惧中还露出了欲火,安少廷胸中的怒气冲天而上。安少廷猛地从箱子里拉出那个带着链子的圆形乳夹,将链条狠狠地绕过她的背从下面,将再她的双乳狠狠地夹住。然后胯坐到她的腰上面,就像是骑马提起马的缰绳似地从上面提起链子,将她的双乳往两边拉扯,让她立刻疼痛地昂起了头嘶鸣。

他猛地拍打着袁可欣的雪白的屁股,嘴里呼呼地喘着粗气,身子上下颠簸,就像是在驾驭一匹狂奔的野马。袁可欣瘦小的身子就像是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的肆虐中起伏。

安少廷渐渐进入一种麻木的恍惚之中,开始感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在升温、在奔腾、在激荡,真就像自己正骑着一匹野马,在无垠的旷野上奔驰。

他用一个带着小球的嘴梏子封上了袁可欣的口腔,让她的刺人心肺的嘶叫变成喉咙里的呜咽。他将那盆辛辣刺鼻的液体端到她的腿边,再倒骑到她的腰部,用那个他带来的金属管做的注射器吸满混合液,再旋上更细的细头,一下就插入到她的后洞里,将整管子液体全注射进她的体内。

安少廷胯下的肉体突然一下紧绷起来,背后传来凄惨的哀鸣。

安少廷感到自己的血液又开始,整个人就像是漂浮在空中一样处于一种恍惚的虚幻状态,胯下袁可欣的痛苦的呻吟渐渐变成了一曲美妙的音乐节拍,伴着他灵魂在空中飞舞。

他又抽了一管液体注入她的体内,更惨烈的嘶鸣在背后激荡,胯下的肉体在他的大腿上扭曲起来,一种莫名的刺激一下让他的yáng具膨胀到了极点。

啊!这才是安少廷真正的本性──在暴虐中体会到那激荡人心的性的快感,在被虐待者的呻吟之中发现了触激灵魂的性的旋律!

他干脆一把扯下套在袁可欣嘴上的嘴梏子,让那动人的美妙音乐更加高昂地刺激着他全身的感官。

他完全进入了疯狂的境地。

他的rou棒在裤子里越撑越大,高涨的野性的欲望在他体内也越来越强烈。他敞开睡袍,一把拉下自己的内裤,跪到袁可欣腿间,将火烫的rou棒猛地刺进充满淫液的花穴,里面竟迸发出噗嗤、噗嗤的撞击声。

他拉起乳夹上的铁链,动人的乐曲再次响起,伴随着他每一下抽插的声音,组成了一曲美妙动听、刺激灵魂的交响乐。

他彻底投入到那种疯狂的暴虐的快感之中。

他继续在盆里抽吸一管一管的液体,再一管一管地将液体灌入袁可欣的体内──她的嚎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再渐渐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安少廷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到那种狂虐的快感之中,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进、再回撤、再挺进、再回撤,将他伸长到极点的性的触体在火热的rou洞里来回探索,伴随着刺激他灵魂的弱体的惨叫呻吟,在女性的肉体深处寻求和制造最大最强的原始野性的快感。

他越来越疯狂了──他真正体会出他那真正的暴虐自我︰在残忍地折磨着潺弱的女体的过程中,他逐渐达到了灵与肉的美妙结合,灵魂和肉体的快感交叉上升,将他送入到了一个极乐的世界。

他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快感混合着心灵的激奋,刺激着他的全身神经并让他的抽插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烈,最后他猛地一拉铁链下体一下猛插,让他在那无可形容的绝妙一刻达到了他最猛烈的性的顶峰──灵与肉的高氵朝迭加的顶点。

嗷……他整个身子瘫软在袁可欣光滑的背部,巨大的快感似乎掏空了他躯体里的全部精髓,让他进入到一个虚空之中,很久未能缓过气来。

他从袁可欣的下体里抽出湿漉漉的rou棒,坐到她的头和墙之间的床头,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提起。

袁可欣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了极其甜美的微笑,用虚弱的声音对他喃喃地说道︰你……才是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我永远……永远的主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嘴往他的软软的rou棒上凑去,伸长了舌头,在上面贪婪地舔着,最后将他的肉体全含进嘴里,轻轻地温柔地舔吸、舔吸、舔吸。

……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她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轻。她的吸裹的动作也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轻巧。她的舌头的转动越来越弱,越来越慢……

她停止了动作──整个身子僵硬地趴伏在床上,保持着一个完美的xing奴的姿势!

她最后停止了动作──在让她的主人达到了最完美的灵与肉的高氵朝的结合之后,完成了她作为xing奴的最后的清理职责。

她永远地停止了动作──在找到了她的真正的主人,并为他付出了她生命中的一切︰她的灵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