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会场里的人都笑了起来,芳姐站起来笑骂道:“玉秀,你个浪蹄子,别以为你躲后面说话,我就听不出来了。哼我家男人不在家,要拐先拐你男人,到时候你别哭鼻子。”

明顺脸色发红心虚的说道:“我那是一时没有适应,适应了就好。”

“哦。”王晓梅哼了起来,这个要命的东西可比自家男人的大多了,心中更是急不可耐,隔着裤子握住铁杵就抵在股间的勾缝里,明顺给弄的嘶嘶吸着气,大声的呻吟着。

明顺红着脸说道:“哪是耍流氓,会被人说闲话的。”

明顺听了,顿时脑袋就大了,想到昨晚的事情,就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面色通红,手足无措。心里又想到:这是他第一次替人上节育环,会不会真的没有装好,所以王晓梅身体才不舒服的啊。这样一想又慌了起来。

明顺也是浑身大汗,气喘如牛,因为晚上灯光不足的原因,就凑了上前,嘴里喘出的气和粗重的鼻息重重的打在了晓梅的花蕾上。

王晓梅点了点他的脑袋说道:“你呀,真是白长了一张俊俏的脸了,榆木的脑袋,不开窍。”明顺给她说的吭不了声,尴尬的坐在一旁。

明顺看着不忍,就说:“孩子话,组织上安排的工作那能随你心意,这样吧,我一有空就回来看你,还有如果你害怕,不嫌辛苦的话就去玉梅嫂子家,村里离镇上就十多里地。”

遭他毒手的女人中,多是一些乡野村妇,哪有像周蓓蕾这样皮肤细致紧嫩的,尤其是这对,虽然平躺着,但是仍像两座高山迎风傲立,一尖像两颗红豆镶嵌在一对洁白的美玉上面,简直是美不胜收的风景。

看着她倔强、任性的眼神,眼泪如珍珠般的颗颗跌落,明顺有点不知所措,心想:我也没这么着啊,怎么就哭了呢?他伸手扶着周蓓蕾纤弱颤抖的肩膀说道:“哎呀,别哭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好,你要是没胃口就别吃了。”

明顺拿出面纸轻轻的帮玉梅的下面仔细的擦拭干净,玉梅动了几下就任他施为,感受到他的温柔体贴,玉梅的心头涌起了一阵温馨,多好的男人啊,要是自己在小几岁,没嫁过人那多好,说什么也要像树藤一样缠着他一辈子。

周蓓蕾不好意思的说:“我哪有嫂子你说的那么好,就是嫂子都比我好看多了,嫂子的眼睛眉毛可真漂亮,皮肤恐怕就是城里人都没有这么白的”

玉梅摸着明顺那软榻的东西说:“明顺,谢谢你,有了这一次,嫂子就是死了也值了。”

杨明顺舔了舔嘴唇,重重的点了点头,玉梅嫂子这个时候也是难以自持,自从男人死后,她一直独守空房,这一刻看到杨明顺下面搭起的帐篷,就伸手解开明顺的裤带,小巧的手伸进去一把拽住明顺滚烫的金箍棒。而她自己大大的吸了一口气,这个可比他死鬼男人大多了,一股股热流难以自抑从底下的门户涌出。

杨明顺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她,周蓓蕾在旁边看着明顺眼里的欣喜,凭女人的直觉就知道两个人其实是有故事的。

杨明顺帮着把两个人的行李搬了过来,铺过床单倒头就睡了。

只见玉秀上身穿着花格的衬衫,下面穿着一条蓝色碎纹的裤子,整洁干净,衣服衬的身体倒也玲珑。

王晓梅上前挽了她的手说道:“姐姐支持妹妹那是天经地义,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头的那点花花心思。今天我就给你治治下面的骚气。明顺你去把门栓好,我们准备好了在叫你。”

玉秀倒给她说的扭捏了起来,跟着王晓梅进去脱衣准备起来。

王晓梅在里面挤着眼说道:“今天又不是进洞房,打扮的这么漂亮干什么。”

玉秀嗔怒的说道:“好你的晓梅,姐姐来帮你,你到来挤兑我,惹恼了我使出浑身解数也要抢了你的心头肉。”说完眼睛瞟了瞟外面。

“好姐姐,谢谢你了,别气了好不,嘻嘻。”两个人在里面到是闹了一会。

等到明顺进来,手术床上隔了倒帘子挡住了玉秀的上半身,下半身雪白的一大片迎着灯光,两瓣丰腴的半圆随着大腿往两边裂开,中间桃花瓣儿正是粉红,一蓬水草二八分开露出水涧,正是潺潺流水,明顺下面那金箍棒再也顾不得主人的意愿,昂首挺胸了起来。

这次他倒是不敢分心,因为旁边还有一个监督考察他的王晓梅。

明顺收了心神,对着玉秀敞开的门户动作了起来,刚一接触那桃花瓣,玉秀的两条白皙结实的大腿像被马蜂蛰了一般,猛的往后一缩,扭了几下复又向前挺了挺,敞的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