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你看是不是让我做别的工作,让别的医生来做好吗?”

轰一下,下面大笑了起来,有人说道:“晓梅这可是你的不对了,谁让你放这么个俊俏的郎中在哪里,谁看了不动心啊。”

明顺心里苦笑:真是要命的妖精啊。没一会时间王晓梅又过来说道:“你今天去趟村西五大队的杨老汉家,他孙子病了,发高烧,他儿子又常年不在家,你去给瞧瞧,啊,对了,你回来的时候要记得路,哪里岔路多。”

又想着她的男人做这事从来都不会顾及她的想法,就知道蛮干,来来回回的总是那么几下完事,满嘴的烟味口臭,每次亲热晓梅都不让她男人亲嘴。

王晓梅又接着问道:“那你认识你们村里一个叫玉梅的女人么,长的很好看,个儿高高的,白白嫩嫩的像水做的人儿。”

这么一闹,被发配的郁闷心情也缓解了一点,就这样昏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明顺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估摸着是村部有人来上班了,就急忙翻身下了手术床,奔到大院门口,开门见到门外站着一个五十开外的人,手里夹着烟,捂着嘴,膀弯夹着包,看到明顺先是一愣,然后开口问道:“你是新来的那个大学生吧,”见到明顺点头,又说道:“我姓冯,叫冯长河,是营山村村长,你以后就叫我老冯吧。”

现在就是一个呆子看到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明顺脑门一热,鼻血就窜了出来,下面的兄弟感觉隐隐的有把持不住的迹象。连忙放下手中的器械,走到外面打了水冲洗昏昏沉沉的脑壳,里面王晓梅也是羞愧难当,再也难以说出话来,过了一会明顺进来继续手术,算算时间,应该半个小时就应该完成的手术,愣是弄了一个多小时。期间绮丽真是难以说明。

王晓梅又问:“那你们办过那事了没有?”

周蓓蕾委屈的点了点头,明顺又是一番千叮万嘱,在少女的殷切期盼的眼神中,明顺收拾好心情赶往营山村。

杨景荣站在床边,正在将周蓓蕾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内裤慢慢的褪到了腿弯处,就像剥鸡蛋一样,周蓓蕾露出了里面又白又嫩的身体,曼妙傲人的身材。

过了一会,两个人再出来的时候,都是喜笑颜开,周蓓蕾的脸颊贴着红晕,表情羞涩,紧贴着玉梅低着头不敢看明顺,明顺心里纳闷:刚才还不对付的人,才一会功夫就又好了。

这时周蓓蕾房间的灯晃了晃就灭了。玉梅也不管明顺在那犯糊涂,不吭声,转身就躺在床上,亮了光洁的后背对着明顺。

到了玉梅家门口,玉梅的房间是黑的,但是他肯定玉梅跟他一样,他想敲一下窗户,但是觉得不妥,怕给住家里的周蓓蕾发现,他绕过屋子的小竹林,到了玉梅家的后门,他稳了下情绪,静静的听了一会,好像屋里也有了一些动静,就伸手轻轻的推了一下门,门晃了一下没有开,正待用劲,门突然开了一条缝。

低头瞥眼间正好看见两人的结合处,黑色的草丛间滴着晨间的露水,一根铁杵抵住一个大磨盘,随着磨盘高低起伏,那铁杵也是紧随其后,看着下面被铁杵掀翻的肉唇,玉梅将铁杵一吞到底,屁股使劲的磨了几圈,直感觉心中一荡,身体抖了一抖,腰间一麻,一股电流窜上了全身,浑身哆嗦的打着摆子,这时下面的小嘴紧紧的吸着的突然喷洒出一股热流,这股奔流击打着玉梅的花蕾上,玉梅两眼翻白,嘴里高亢的叫了起来:“哦,哦,明顺,嫂子要死了,要死了。”玉梅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明顺,两个人同时攀上了高峰。

杨明顺按照玉梅嫂子的指令,帮着她完成了一次别样的释放,随着玉梅身体的一阵颤抖,一股热乎乎的泉水顺着明顺的手指从肉泉里涌出。

到了自家的房子,家里被打扫的亮堂堂的,整整齐齐,粮食一袋袋的被放在里屋,他到了房屋后面的菜地,只见自家的菜地里,玉莲嫂子正弯腰收拾着,露出了腰间白晃晃一片,杨明顺在田边大叫:“玉梅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