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顺给她说的羞恼,嘴里说道:“让你老来欺负我,也要让你尝尝厉害。”双手作势要抓她胸脯,那知道王晓梅反挺着胸脯往前凑,嘴里说:“来啊,来啊,看你有没有这贼胆。”明顺一愣,待要真抓的时候,她却一扭腰到了门口,探过头轻声说道:“想的美你,昨天给你,你不稀罕,现在你到猖狂了,等有时间再收拾你。哼”,

真个是好一通热吻,直到晓梅脑袋晕乎乎的几乎透不过气来明顺才松口,晓梅大口的喘着气,舔着嘴边的口水回味着,耳边一阵热气袭来,一个滑腻的舌头在耳根和脖颈之间来回舔舐着,像小鸟啄着树干一般来来回回的,一股酥麻瞬间传遍全身,几乎晕厥过去,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她以前从没感受过这种奇妙的滋味。不禁想到怪不得玉梅不喜欢有钱的老板、健壮大汉,偏就守在这个小男人身边。

明顺犹豫了下关好门,脱了鞋爬上床,坐在王晓梅的身边,双手在她背上揉了起来,王晓梅给他这么一揉,只觉得浑身发软,每个毛孔都透着舒服,不禁的哼了起来,说道:“对了明顺你是双河村人吧。”明顺嗯了一声。

想着连王晓梅这样作风泼辣、敢说敢做的人,最后羞愧掩面的神态也颇感好笑。

随着晓梅急促的呼吸声,一开一合的河蚌吐出珍珠,一条亮晶晶的水线从蚌口流出,沿着丰满的双股勾缝间汇集在床单上,印出好大一块记号。

“上大学的时候交了一个,不过已经分了。”

明顺说道:“一定,到了营山村安排下来,等你放假就接你过去玩,还有你一个人在这里要时刻保持警惕,晚上睡觉记得要把门锁紧,也千万不要出去应酬知道吗?”

印进眼帘的是一个又白又圆的肚皮,上面还长着几根长毛,就像一个褪了毛的猪肚皮,把明顺唬了一跳,甩了甩头在看去,却觉得体内升起一股愤怒,原来隔壁房里不是别人,正是明山镇镇长杨景荣,只见他全身一丝不挂,挺着一个大肚皮,一团乱糟糟的杂草盖住了他驴蛋一样的物事。

周蓓蕾本是不愿,但是耐不住玉梅热情就跟着去了玉梅家的屋里,明顺正待跟进房间,玉梅瞪着他没好气的说道:“我们姐妹俩聊些贴己话,你跟进来干什么,”说完门一关把明顺给晾在外面。

明顺顺着手指看去,奇怪的说道:“咦,怎么是开着的,我记得我刚才明明关好了呀?”

到了晚上半夜,明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心里跟猫爪似的,透过窗子看向隔壁玉梅家,玉梅家黑漆漆的什么情况都看不到。过了一会,再也按耐不住,下了床轻手轻脚的走向玉梅家,心里即激动又害怕。

玉梅敏感的身体不堪q伐,不一会就感觉体内巨浪滔天,自己已在快决堤的边缘了,偷偷看向明顺,却见他紧闭双眼喘着粗气,没有泄身的迹象,不禁心下称奇,玉梅是过来人,对于男女之事也是知道的,按说这童子身第一次,都会很快就泄了,可见明顺居然坚持了这么久。可怜我和大根结婚那么长时间都没有享受过,真是白活了那么多年了。

杨明顺被抓着命根,手足无措,玉梅就抓过他的手牵进了自己松开的裤内,迫不及待的将明顺的手按在那早已泥泞、滑湿的两片肉缝里来回搓着,玉梅扭着圆滚的屁股,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吸的往外直冒水,滑唧唧的流到了明顺的手上,玉梅急切的在他耳边呻吟道:“快插进去,快,啊不是一根,二根都插进去,深一点,对,在重一点,快,快哦!哦!”

听到玉梅的名字,杨明顺的心忽然热了起来,脑子里就闪过了那个妩媚的身影,红扑扑的脸蛋。他的脚步立刻加快了起来。

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窗外一阵水声吵醒,他起身从窗外看去,一下不禁目瞪口呆,只见月光下,周蓓蕾正身无寸缕的站在院角的井边冲洗着身体。

有人在下面说道:“怕不是你现在就双腿打颤,下面躺骚水了吧。”

“哈哈…哈”下面都笑了起来。

村西杨老汉的儿媳站起来说道:“看看,俊郎中都不好意思了,扇扇你们身上的臊味。惹恼了俊郎中,到时候把你们下面那玩意给堵起来,看你们怎么发浪去。”上次因为明顺替她儿子瞧病,这次倒是替他说起话来。

玉秀在后面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呦呦,妹子,瞧你那着急的样,心疼了啊,哼过几天大家都要脱裤子亮底给他看,要不先让你脱几回。”

倒是给她说了个大红脸,大声说道:“好啊玉秀,我看用不着等几天了,今天就脱了你的裤子来治治你的骚气。”说完就上去闹了起来。

场面又一时混乱,王晓梅都制止不了,明顺没想到村里的女人聚在一起,居然是这样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