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你忍不住笑声斥他,刚才与地狱擦肩而过的恐惧不翼而飞,像风浪后仍然展翅的小鸟,少女被吐息暖得通红的丰润耳垂宛如一块价值连城的暖玉,在一片冷寂的黑暗中引人怜爱。

铁锈的红把豆腐似的玉白肌肤上本就刺眼的字衬得更丑,让没被忤逆过的皇族生了些恼怒,但告诉自己又不能生她的气,因为她不是那种故意伤害自己的人。

这人变脸的功夫比翻书还快,方才还笑着,那双狼一样幽深狠厉的眼快意的弯成了月牙,现在却蓄了泪,晶莹的泪满眶,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你。

你轻轻撩起轻薄的袖,看见那雪白皓腕上那道已经被细心包扎好的伤处,痛起来倒不是因为包扎不到位,而是这身养出来的皮肉实在嫩得过分,连这样一丝小伤口也忍不了。

他就这样准备这样迎接她,又站在岸边旁观她,那样沉默又失去了感情的,好像和当初玩弄着人命的太子没有什么不同,他想起被自己犬决的许多奴仆,还有各种各样的刑法,身为因暴戾而被废黜的太子,他为什么要去救她呢?

女性圆润的指甲干净秀气,甲根还有小小的可爱月牙,她看着看着突然就觉得脸上着了火,想起粗壮的蛇硬生生挤进她的掌心,对她的手又舔又吻的,而她迷迷糊糊的顺着蛇身去看那迭合的神秘之地,只记得覆着金纹的蛇腹上满是晶莹粘腻的淫液,那淫靡的场景让她的羞耻心在情欲中又挣扎了好一会。

像是为了满足她,那原本只是轻轻抽动的性器变了攻势,开始快速的进出起来,粗棱的龟头引路,撞开紧致的穴道,茎身就跟着全根没入,配合默契得像整列有序的兵团,冷冰冰的无视被折磨得难言的穴,插得那处流出亮晶晶的泪。

以至于此刻墨像一只真正的牲畜压着她交配。

被对方纹身的臆想加剧了羞耻,以至于演化为一种放纵,她张开了嫣红的口,洁白的玉齿在恍若珍珠,舌尖微漏,被巨蛇撩拨的难耐的喘着气。blockquotecite='css='cht'style='background:#fff;border-left:5pxsolid#4a84bsp;padding:20px50px;'rbazptjwlh47nqyhxc1zywk8slvqp05vuiuie3f6blockquote

性在这里又神圣又轻浮,传承让它神圣,而极低的受孕率导致的滥交又让它轻浮,王蛇原本以为自己会逃避一生的事即将视线,自我发泄的性器甚至兴奋得胀痛,恨不得立马插入雌性的宫巢,在滑腻的内腔射出大股的精液,在蛇类的繁殖期尽情的压着他的配偶交欢,蛇瞳里压抑着杜琼雪看不见的欲望,深沉的像是要宣泄所有被忽视的性欲。

她这样美,只能是他的,他们一定是命定的伴侣。

不起眼的青色果实的确非常美味,有着类似于苹果的质感,但比苹果更加清甜甘美,汁水饱满,即便她小心翼翼的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咀嚼,还是有来不及擦拭的汁水沿着果皮流下。

“你回来了。”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但那双眼在黑暗中澄澈如水,看着他的目光很坚定,让他想要掠夺其中的神采。

如果这是他的族人,他应该训练她、教导她或者将她扔进满是恶意的沼泽中驯化,而他却软了目光。嗜血成性的蛇露出那样善意的神情实打实的有点可怕,猩红的蛇信优雅的隐没在蛇腔,那条通体墨黑的蛇消失不见,只有一位身材高大颀长的男子斜坐在石床边上。

她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黑漆漆的山洞里,能见度不是很高,但依稀还是能看到洞口出散发的光线。

“淫荡的小穴把我夹的泄精了,你要补偿我。”狐狸口吐人言,伸出舌滑过你白皙的耳廓。

你睁开已经朦胧的泪眼,看见狐妖美艳外表下那具被剥开华裳的健壮男体,目光沿着宽阔的背脊落下,流利的线条让他别具虚幻感,被胀满的下身又证实了他的真实。

你可以挣脱开,只要用煞气把这放浪的狐妖打伤,轻易就能挣脱开来,不用受这床底间的屈辱。

“你的小情人还在楼上呢,这妖气散得这么古怪,你不吗?少主?”她却又转而调侃起你来,脸上满是促狭的笑,你心下一惊,还来不及脸红,就看见二楼的栏杆被不知什么东西震碎,木头的残骸落在满地的瓷器碎片上,看起来更是狼狈不堪。

店家已经打起了瞌睡,只因为还差小半个时辰打烊才强撑着眼皮守夜,他听见楼上有脚步声慢慢的踏下来,听起来是一位修行极高的侠客,脚步声轻得像夜游的猫。

这喧闹的人群反而要比那大放异彩的狐妖庸俗得多,你听见喝彩声、咒骂声、讥讽声和兴奋的询问声,只觉得刺耳。

你试探性的找回主导权,双唇含着对方吸吮,又用舌尖轻轻的避开对方,抵上对方上颚的软肉,放肆的在对方口腔内侵略。

这女少主不按常理出牌…他表面淡定,实则有些惶然,他原想走点浪漫的路子,让这十几岁的少女心跳不已,可这少主淡得像一碗白开,竟是对他的暧昧举动照单全收,一点没有女子的矜持羞怯,他居然有种自己是对方雇来的下人的错觉。

你时常能看见他携着女子在这灯海之中游玩,同行的女子往往是语笑嫣然,看起来颇为愉悦。

海妖就坐在你身后,这连续几天几夜的疯狂情事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疲惫的负面感觉,反而越做越兴奋,挺着腰身把雌性的内腔填满的感觉甜美到有些麻痹,让他沉浸在这样的快感里。

那样拘束、腼腆又清纯的少女,被他一下一下的插着发育成熟不久的子宫,温热的汁液淌满了他的小腹,像个被人干了千百遍的荡妇。

你自顾自抒发的动作被制止了,腰身被海妖掐着,既是怯怯的颤抖,又在恬不知耻的摆动腰身,完全变成了荒淫的性爱机器。

人鱼结实的胸肌因为松懈而蛰伏着,但你还是能感受到手下隐藏着的蓬勃力量,对方毫不羞耻的使你贴近他,因释放而显得肆意的完美面容,滑动的喉结,精致的锁骨中能甚至看到被困住的一小滩水液。

你惊觉自己像个挟恩图报的卑劣小人。

而此刻,他却对这位人类心悦诚服,每一个细胞都在构想要如何将那句躯体揽进自己的怀中,他会将他最强大的基因赠予他的配偶。

他像是养殖场里硬塞进来的一个人,没有利用价值又抹杀不了,他快要被计划“删除”。

被这样一条美得异于常人的海族娇嗔的盯着是真的会让人类缴械投降的。

生活在水体中的他并不觉得这位人类雌性有他们记载的那样神圣化,因为这位女性很是没有警惕心的靠近他,对一位陌生的访客巧笑嫣然,甚至连衣着也…也单薄的毫无防备。

天早就亮了,还好你有小心处理过人鱼的伤口,也用了湿润的毛巾为对方保持湿润。

反而他才像是客人的,风尘仆仆的来,风尘仆仆的走。

但你更关注的是那下身塞着的东西,液体在你体内放肆的激荡,让你有一种快要失禁的紧张感,穴肉绞紧了那无生命的入侵者,不敢泄露半分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