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不起眼的时候,怜爱却悄悄催发了阴暗爱欲的种子。

或许这小孩当时还惊讶一个纨绔子弟为何会武功吧?

多亏了成熹放养般的教导,尽管你表面上还是一个弱女子,却也身怀四五分真气,和那位嚣张跋扈的太子学得久了,也就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娇滴滴的女子。

或许也不是,但无论是幻觉里的太子还是那位活生生的太子,都是不会救你的。终于无法再硬撑下去,那张涉世未深的脸上露出一个凄然的笑,彻底跌落下去。

活脱脱一只掩耳盗铃的鸵鸟。

“还冷吗?”她听见他在耳边问,情欲中的声线性感极了,惹得她再一次收缩了下身,那真实的,仿佛能被穴肉描摹出形状的性器,被胀满的感觉让杜琼雪险些哭出来。

杜琼雪幻觉这条蛇是炙热的,刚中带柔的蛇腹紧紧的缠绕着她,而她无法挣扎,简直快要透不过气来,她看不见被蛇盘绕的酥软身体,还以为那上面被烙上蛇族私密的纹路。

以至于此刻墨像一只真正的牲畜压着她交配。blockquotecite='css='cht'style='background:#fff;border-left:5pxsolid#4a84bsp;padding:20px50px;'nkjzvei5qif2onbotpcm3x91kswqmegaz7ruurblockquote

墨还真是好哄。

强大的蛇兽伏在她胸前,金黄的瞳装满了她半裸的身躯,蛇的手终于探入她的衣内,沿着腰线摸到了带着钢圈的内衣,墨眯眼,疑惑的看向高挺的胸房,伸手撩开了兽皮上衣。

垂到眼前的发丝被对方压到耳后,粗糙冰凉的指腹擦过耳根,露出嫩白的耳垂,她敏锐的察觉有什么危险与她擦肩而过,惊疑的看向王蛇,手中却先被塞进了一种青色的果子。

用武力征服她、压制她、禁锢她…她会因此臣服吗?他并没有十足的信心来应对这位奇妙的雌性,精明的猎手决定要制定一个完美无缺的俘获计划。

她的唇在微微开合,那对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美拧在一起,引得墨垂首,放松了警惕让那不属于冷血动物的过快心跳一下下的叩进王蛇的心。

头还有些昏沉,她只记得自己摔了一跤,崴了脚,险些滚落到山坡下去,最后只一眼窥见黑色的阴影。

你被这猛兽的重量压塌,趴伏在鸾帐之中,巨狐的下身抵在你微微合拢的穴口,你脑中闪过犬类苟合的场景,终于意识到这姿势的危险。

紧致让凶兽愉悦的眯了眼,那双妖媚的狐狸眼满含春意的笑,奖励似的吻上你的胸腹,在你胸前那片雪白发出淫靡的嘬吸声。媚红拓开了身体,雪白腻软的女体开始被刻意的印上情色烙痕,饱满的阴皋也被一次次撞得发红,赤狐在你身上用力的征战,要在这片处女地开拓出无人知晓的道路。

催情的药物让他直抒胸臆,他将那系带塞入了你的口中,妖力将你的双手束缚在左右的床柱之上,整个人呈现出一个门户大开的状态。

追,或者不追?

直到阴云沉沉,烛光折在被拭得雪亮的剑身上,你脸色比那层层迭迭乌云还要浓上几分,就连灵剑都被你吓得安分了许多,甚至在你满脸的阴翳下颤抖着,刀光滑过你的指尖,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避开人群的体温,坚定的像一把刺破迷雾的剑,你不是众生,你要去做你应做的事,至于那狐妖,想来也不会在意小小一块面具。

狐妖的手很快滑上你姣好的腰线,因常年习武的腰身纤柔,即便在月白的腰封内也是手感上佳。

一个时辰以前这里还热闹非凡,男女老少在去庙会之前都在此处先写下心愿,放了花灯,那无数妄念随着这河水飘去下游,又去神明那再许一次。

离得这样近,你才捕捉到竹清新逸尘的气息,你的目光落在那完好无损的折扇上。

因为他很快又会卷土重来。

但他只是温柔的舔过你的眼睑,温柔的像是在照顾什么被遗弃的动物,你颤颤巍巍的放下心来,舌尖微露,想要回吻,只迎来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暴肏。

“马上就给你。”像是被一只幼崽下达了挑战书,他满是宠溺的,佯装不知那性器会如何撑开你的身体,将那与你身体并不匹配的性器抵在你的穴口。

那引诱过你的美景此刻距离过近,你的大脑几乎要宕机,人鱼的声音又极近的在耳边低语呢喃,不断的挑起你的绮念。

或许他可以借此更近一步了,海妖在心底盘算着,另一只手指向禁锢在脖颈间的黑色颈环,它像个冰冷的警卫,充满了戒备和压制的寓意。

即便保持意识的手段是挠伤自己,从手臂撕下一大块血肉,往常满是敌人血腥的容器中被发情期人鱼的异香占领。

从一群没有灵魂的人鱼中逃脱。

你的脸如烧红的铁,在那潮湿的目光中蒸腾出水汽,又后知后觉的发现人鱼盯着你的唇,你本来就没褪下去的红更红了。

而s041只是在自己的池中冷漠的看着,看实验人员手忙脚乱的制服那只疯狂的生物。

你只好用温和的水流尝试唤醒他,人鱼的确有所动作,但他只是本能地翻身进入了浴缸,侧着身蜷缩在这相对于他来说有些狭小的空间。

接下来的时光有些让你适应不能,男人仿佛变成了一个君子,只是每天投喂你,并没有再出现什么动手动脚的举动。

“好啊。”对方很是好脾气的应允,那原本钳制你的手缓缓松开,整个人慢条斯理的退回你的身后。

突入的性器让你绞紧了花穴,打散了你的思绪,身下的人从双乳间抬头,两边原本纯洁的乳头被玩弄得又痛又痒,只能挺立在空中,甚至还有男人留下来的诞液。

一声不吭的肏了你十几分钟,直到看见你不诚实的行为,对方才从汹涌的欲望中回神,你还在低低的咒骂,语速缓慢,声音低沉,整个人被顶在门板上浮动,露出来的长颈上面的伤口还在溢出血丝。

有些迟疑的,你看向横尸在地毯上的玻璃水杯,如果摔碎,那就是完美的工具,足以制裁这个将你玩弄与鼓掌之中的满是执念的变态。

渐渐的,你甚至忘记了你的初衷,饥渴的解开对方整齐的白色衬衣,手指亲密的插入对方深紫色的发间,你又不自觉的被情欲支配。

但看透人心,甚至比你还要更了解你的人知道你没有,甚至还远远不够,他永远忘不了那个在他记忆里锋芒毕露的少女。

就是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话语,暴戾的少女一次又一次出现在他深层的梦境里,丝毫不知道自己怜悯的“受害者”正在费尽心思的觊觎自己。

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那个陌生的掌控你的男人在对着你发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