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整个人都因他的动作颤了颤,女人的小腿算是很私密的地方,顺着大腿丰腴的弧度衍生,在脚踝折射出撩人的弧线,小巧又脆弱,掩藏在层层迭迭的裙摆之下,精致却低调。

少女一身苍绿如新叶的衣裳因主动靠近染上了斑驳血迹,成熹昏迷前那样固执的不愿意玷污、弄脏的人却主动沾染了他的气息,不知要是他清醒,又会是这样一副表情。

“还疼吗?”他问,第一次发现少女鲜血的气味居然是如此诱人,让原本温情的少年不由得蠢蠢欲动,想要做出什么超乎寻常的举动。

想着他就闷笑起来,胸膛发震,震得原本安分得人抬起头看他,那双眼睛就算在夜里也亮晶晶的,像极了母后给他的珠宝,亮幽幽的,让他想起华丽宫殿上流光溢彩的琉璃。

不知是因为什么,或是嘈杂的泉水声入了耳,或是遍山的花迷了眼,你居然疏忽于男子一瞬的温柔,任他把伤药敷在你腕间。

满眼的白,池边的潮湿和室内的闷热让他不满的皱眉,他看向在水中生出些色泽的、属于女童的枯黄的发,像一团富有生命力的海藻散开来,甚至渐渐隐没了那张满是疼痛的脸。

她的自我纠结没能持续多久,墨就已经回来了。一簇火红的、还带着夜晚的凉意的花在她枕边散发着清香,她闭着眼嗅到花香,也不敢睁眼,整个身体蜷缩着装睡。

厚厚的兽被早就被他用尾巴盖在来身上,现在他又缠着她,裹得她密不透风,还压着她动。浑身上下,尤其是穴肉那一块被这恶劣的蛇搅得发热,体液流逝,她严重怀疑这被子都能被她的体液染湿。

被对方纹身的臆想加剧了羞耻,以至于演化为一种放纵,她张开了嫣红的口,洁白的玉齿在恍若珍珠,舌尖微漏,被巨蛇撩拨的难耐的喘着气。

她这样脆弱柔顺,连呼吸的弧度都是那样的令他动情和满意,从未感受过的,一种爱与欲的交织的复杂情愫让他升起怜悯之心,他焦急又迫切的想要感受她在他支配之下愉悦的震颤。blockquotecite='css='cht'style='background:#fff;border-left:5pxsolid#4a84bsp;padding:20px50px;'c4bsualoxlihwhkvy3traniq7wu956xgrqd8kdblockquote

被视为濒危物种的少女那样想着,觉得墨的情绪直白又好猜,简直比黄鸡族还要像人畜无害的黄鸡。

她知道他是猎手,她是猎物,却束手就擒,不愿意离开。杜琼雪知道墨对自己了如指掌,他知道她表面拒绝内心却顺从,她紧攥着兽毛的手收紧,原本顺滑的兽皮被她搅得一团糟。

“这个很好吃。”手中的青果在她手中发烫,他的眼神很认真,笑容很柔和,与她之前看见的形象相比简直是一种策反,他还在看着她,像是发现她出神,坐在她面前的另一只石椅上。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雌性的唇红得美却不过于妖冶,女性吐气如兰,蛇兽就一寸寸的迁就着,最终俯首在昏迷的她面前:“冷。”王蛇听见她说。

这山坡也算是黄鸡部落与那个未知的蛇族部落的分割线,这季节接近于地球的早春,她便和黄鸡部落的人一同去采些野菜,却没想到自己拖了后腿。

已经来不及逃脱。

而并不懂得敦伦之礼的女少主配合的呻吟,在一片混乱的光与影中吟出催情的曲,那最简单的吟哦声堪比娼妓最精妙的淫词艳曲。实在是你不知如何回避这快感,只好坦然的吐露一次次男女相合间带来的绝顶快意。

这使你感到被折辱。

身体比你反应更快,等你清醒过来你就已经进入了那异响频频的房间。

他今日没来。

向来沉静的少主的动作有些慌乱,但还端着高手的样子,那身影在人海中依然挺拔。

而你还在与他灵巧的舌尖胶着,被那霸道有力的灵舌缠得口唇酸软,你甚至看到对方颈侧的动脉在一个劲的偾张,连累着你也要喘不过气来。

人的愿望,就在一次次许愿中层层迭迭的传递,最终也不知是传进了神仙的耳畔,还是枯烂在这霎时光明霎时阴暗的河底。

那折扇是竹做的骨,没有展开,看不见扇面的内容,但这美如青玉的竹骨已经让它上了几个档次,竟要和你的灵剑媲美了。

他轻松的将你趴伏的身体翻转过来,不再是一味压着你的与你正面交合。两人相对的视线让你原本麻木的神经清醒过来,你举起手臂想要挡住脸,却被海妖扣着手腕压在两侧。

如果他是位人类男人的话,这没有耐心的安慰,目的性明确的动作,恶劣的个性,可能只能迎来女士礼貌的拒绝,但他想来应该还是会泰然自若的,跟在你的身后把你掳走囚禁,让你在床上做他彻头彻尾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