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狗儿,我的仇人都死了。”

右手刺痛起来,容貌清丽出尘的女子抿了抿粉唇,一双清幽杏眼染上几抹恐惧。

细白却粗糙的手掌不断的试图攀上他脚下的壁,他站着,手中还拿着要给她的衣物,绫罗绸缎,虽然是从陪葬的陵墓中翻找出来的,但总比她那身破破烂烂的麻衣要好上千百倍。

她躺了会醒神,山洞外黑沉沉的,但还好墨虽然不在,洞内火依然烧的很足,杜琼雪探出半个身子去靠近燥热的火堆,被雄性细细吮过的玉指想要汲取火堆的温暖。

“嗯?”见她泪眼朦胧却并不回答,他再次逼问,发情期让墨直白得粗暴,“是我肏得你不舒服?”听起来满是不虞。

这对被兽类支配了大脑的繁殖期兽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尽管人类的体液貌似有着让他们脱离掌控的功效,但在体内博弈狂怒的情欲要激发本能依然是那么轻易。

杜琼雪幻觉这条蛇是炙热的,刚中带柔的蛇腹紧紧的缠绕着她,而她无法挣扎,简直快要透不过气来,她看不见被蛇盘绕的酥软身体,还以为那上面被烙上蛇族私密的纹路。blockquotecite='css='cht'style='background:#fff;border-left:5pxsolid#4a84bsp;padding:20px50px;'xhpt8nxwkhpda7swl2vbuaks1q6vie3ltrycjblockquote

“我们是伴侣。”他看着她的眼睛,不允许那双黑褐色的眼瞳里有一丝轻浮,像是在确认情人爱意的小妇人,在确认了她神色坚定毫不动摇之后才再次将她的腿环在他的腰间,示意她的腿收紧。

“墨,不要这样。”她声如蚊呐,像打了败仗的士兵,眼神游移。作为床被的兽皮是和狮子一样的长毛,却是玄黑色,和墨黑的蛇契合度极高,而奶白牛乳铸成的女体嵌在上面,诡秘又美丽的,让墨愈加痴迷。

“吃吧,杜琼雪。”仿佛被附加了魔力的低沉男声幻化成诅咒,仿佛在缓缓的吸走她的魂魄,她张了张口,几乎要呼出他的名字回应他了,又用力抿了抿唇回复理智。

在无人知晓也无人打扰的属于他的一方洞天里,这位落单的雌性的一切反应都直接或间接归咎于他,她的一举一动都残留着他的讯息。

自现代穿越而来的女性没能学习到丛林中的生存技巧,在一片陌生的环境中相信了表面的宁静,就算躺在最具攻击性的王蛇眼前也要娇气的上诉。

只不过杜琼雪还没来得及呆上几天,就在山坡上失踪了。

那幻化为狐狸的狐妖挺动下身,兽类的性器顺着小口入了小半个头,狐形的性器比人形要粗长,即便你的花穴已经足够松软,要吞下这巨物还是要费些力气。

他这样想着,弓下腰吻在那截细软的腰身,湿润的唇吐纳热气,熨烫着你腹前那一片隐秘的肌肤。

“呜呜呜…”你试图争取一些权益,唾液浸湿了布质的系带,原本称得上做工精妙的系带粗糙得要刮伤口腔,你发出的声音沉闷而微弱。

姐姐好像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她像是能理直气壮的教训每一个人,心胸开阔,义薄云天,所以朋友也多,你其实很是羡慕。

你心想,提了剑前往那已经打烊的茶楼,黑暗中满城灯火微弱,你熄灭的烛芯在身后延伸出袅袅的白烟,轻易就在黑暗中失了踪迹,像是狐狸狡猾的尾巴。

你把手中的黑色面具收入纳戒,转身欲走。

好强的少女皱了皱眉,被狐妖染上了轻微的躁郁。

结果这狐妖越走越僻,到了河边才将将把你放下。

这狐妖已经出现过多次了,每每戴着漆黑的鬼面,却也没能挡得住趁着花灯节而变得热情奔放的狂蜂浪蝶。

他又要来了。

但你显然对他多了些理解包容,毕竟最初的脆弱精致的人鱼形象还在心底动摇着你,发情期使你一味的追捧他,频频降临的高潮让你欣喜若狂的将自己献出去。

“不要心急,亲爱的。”他吻在你的颈侧,体贴的收起獠牙,花瓣一样娇美的唇在你身上流连忘返。

你明白那碎裂的颈环就是“控制器”,那或许是某种你不了解的科技手段,它的碎裂也代表人鱼获得了完全的解放。

即使他无法言语。

这意味着他无法成为人类的工具,无法接受人类赋予的价值观,这条海妖是如此抗拒情欲,而实际上被强化的繁殖因子足以让他酣畅淋漓的享受无数场欢爱。

他们培育的是活好不黏人任人摆布的娇俏美人鱼,而不是占有欲,思想,人格…这样不受控制的数值都发展到极高的危险未知种。

你倔强的再一次递鱼肉给人鱼,人鱼好像知道你知晓了他的意念却并不执行,神情染上了暴躁,你眼睁睁看见那诱人的喉结不住的滚动。

却故作害怕的将自己缩在更加狭小的角落,狡猾的博取人类的信任。

你花费了极大的力气和时间将人鱼拉进屋下,还好这乡村小屋是独栋,你们家的浴室在一楼。

有时候像是累极了,他也会把你抱在怀里,就那样小憩。你几乎没有再和他一同入睡过,他好像很忙,常常大半夜才会回来,而你的活动范围渐渐扩大到整栋别墅,你简直快要变成这里的主人了。

你才猛然意识到那镣铐已经不见,你动作间都不再见那让你产生阴影的锁链声,男人的手如同新的锁链一样,强势的将手指嵌入你的指缝,那掌心的温度烫的你发热。

不知感恩的去攻击这快感的来源。

不愿意又倔强的站立着,即便浑身都透露着情欲带来的毁灭性快感,你还是咬着牙不愿意发出声音,忍耐着腿间那一片湿滑和不断痉挛的花穴。

气氛一瞬间诡异的安静,有魔鬼在唆使你如何完成,又如何掩饰,不必带一丝愧疚,如你曾看见的每一个死去的人。

窗边开的浪漫的紫藤花远去,你试图挣扎,却被弟弟眼底专制军阀一样的冷漠定住。

唇上的触感,口腔内交换的水液,水老老实实的履行了自己的职责,你干燥得发白的唇再一次焕发生机,很快又变得湿润柔软,而你手抵住的男性胸腔却传来和口腔内相似的温度,甚至要比那口舌间的纠缠还要更加高热。

他自黑暗中走出想要去拉住快要跳出窗外的少女,甚至没来得及处理对方过于少女的隐秘信息,对方凌厉又冷漠的看向他,看向那只布满伤痕又瘦弱的手。

像是知道被你发现了,那人的动作反而更加猛烈,故意要撸给你听一样,动静大的响彻整个地下室,空气中情欲的气息像藤蔓一样攀爬上你的肢体。

还带着当年那份暴戾,硬生生撬开那人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