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自己忍不住痛在陌生男子面前落了泪,矫揉造作的泣声也被对方听了个全,好在那男子看起来憨厚朴实,对落难女子既无奚落嘲讽也没有起不该有的歹心,反而好心的认认真真帮你处理了伤口。

是幻觉,你想。

“混蛋…”她小声抱怨,觉得这火堆也变得让人憎恶起来,玉腕收回,把那点火光还回那旺盛的火,整个人再度缩进了被墨更换过的兽皮中。

他于是亵弄又色气的咬在她圆润的耳垂,那块肉毫无遮拦,形状可爱,他也咬的得用力,换来杜琼雪无力的摇头,却摆脱不了这如影随形的魔鬼。

她这样脆弱柔顺,连呼吸的弧度都是那样的令他动情和满意,从未感受过的,一种爱与欲的交织的复杂情愫让他升起怜悯之心,他焦急又迫切的想要感受她在他支配之下愉悦的震颤。

这对被兽类支配了大脑的繁殖期兽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尽管人类的体液貌似有着让他们脱离掌控的功效,但在体内博弈狂怒的情欲要激发本能依然是那么轻易。blockquotecite='css='cht'style='background:#fff;border-left:5pxsolid#4a84bsp;padding:20px50px;'i153unex7xpfaymc9gsanlrv4vtfyes6djkqblockquote

“只有伴侣之间才会这样做。”她解释,看见王蛇自以为隐蔽的松了一口气,凝滞的气氛再一次流转起来,他甚至再一次露出了笑容。

“吾收留你,你帮助吾渡过发情期,这是公平的交易。”他舔吻她露出的胸乳,薄薄的兽皮根本遮挡不住甘美的身体,那一眼望过去甚至晃眼的乳肉还散发着雌兽未经人事的清香。

意料之中的,杜琼雪被放了下来,然而墨像是还没意识到那动作的暧昧之处,不顾她还在狂跳的心脏,居然顺势理了理她被折腾的凌乱的长发。

王蛇眼神暗沉,却轻轻咬了下舌尖,轻微的刺痛让他从豢养的臆想中脱离,他还有些心有余悸的不敢看对方。

往往越克制的,越会衍生出噬人的魔。

山洞里带着常规的阴冷,让身为常温动物的她有些不适,她侧耳倾听,听见洞口有滴滴答答的水声。

不依不挠的,明明腿间的淫液流个不停,看上去能把它的性器活活淹死,却还要这样拒绝他,凶相毕露的狐妖将前爪搭上少女的肩。

蓬松的赤红狐尾挡住了少女视线的道路,你没能看见紧实肌肉下那条股沟带来的诱惑,欲盖弥彰的狐尾让你口干舌燥,被狐妖温柔舔舐的肚脐让小腹受惊般颤抖,而你咬着唇用细长的腿去够那条摇摆着的狐尾,不知不觉间将那属于狐妖的阳物含得更深。

他忍耐不了了。

你再抬眼,黄衣女子与那竹妖就已消失不见了。

狐妖的笑颜真是世间难寻的不治之症,你此刻擦着剑,却满脑子都是男人舒展的面容,总是多了几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境。

他着其它衣裳也照样出挑,你想到。

第一次与人接近,第一次感受到人的体温,第一次放下河灯,第一次与人接吻,你似乎没有察觉你对这狐妖过于纵容了些。

他还是要硬着头皮走下去。

那狐妖语气中还带着笑意和不羁,颇有几分浪荡子的意味,若是寻常闺阁女子只怕是羞涩不已,要上演一出话本中的艳遇戏码来。

此刻的暂时休战不过是因为你实在受不了的抗议罢了,沉浸在发情期里的海妖才从你软烂的肉体拔出那不停膨胀的性器,看起来慷慨,实则吝啬的允许你短暂的休息。

你说不定真的会被他吃掉,那冷然的双眸染上了阴暗的情欲,十足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

“要…”你哀怨对方无情的撤离。

你的腿被压在他的身上,滑腻的感觉尤其新鲜,你像是趴在一块满是黏液的地板上,只是这“地板”格外凹凸有致。

“或许你可以自己进食了吗?”你纠结的问,不知道自己应该期待肯定还是否定的答案。

他不允许自己陷入那样窘迫的境地。

但他活下来了。

你把盘子递过去几次,甚至拿起鱼肉递给他,连连换了几种方法,他都没再有反应,只是那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你的脸。

要知道实验人员们都怕死了凶恶人鱼的突然袭击,甚至有食肉种忍耐不住饥饿的诱捕过掉以轻心的实验人员,那骸骨在食肉种的水池里被撕的粉碎,血腥染红了实验者精心调配的水体。

你在浴缸中放了水,但你不知道应该怎样将人鱼放进去,你已经精疲力尽了。

但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诡异的略过你的话语,坐在你的身边,放下手中的食物,用勺子喂到你的嘴边。

才停下来不久的情欲再一次扰动着你,对方迷恋似的在你耳边的厮磨更是让你难以忍受,你又怒又羞的对他说:“下面这个…我要取出来…”

被曾经讨厌的人亲了嘴,插入,甚至还被吃了奶子,甚至还要怀上对方的孩子。

你绝望的咒骂,歇斯底里的,不带一丝善意的发泄着,那咒骂声中又带着情事中无可避免的娇媚,倒像是为了掩盖到达了巅峰的快感。

那是一截修长的脖颈,和你手下的老油条们不同,看起来就是适合患上颈椎病的修长细颈,与你父亲那粗脖上戴着的大金链子毫无关联。

阿普尼意外的举动让你的心底升起了疑惑,你讨好的去吻他迷人的喉结,雄性的气息是那样浓厚,那样摄人心魄。

你只是压低了嗓音说:“如果可以的话,谢谢。”就像你马上就能被驯服了一样的,那样温顺、低柔。

有人在远方起哄,她的视线只是扫过,周围就瑟缩着安静了下来。然后那只穿着制服皮鞋的脚踢在他的肩上:“滚开。”

然后是男人的粗喘。

他穿着一身用你的话说就是十足装逼的定制西装,腕间佩戴了一块做工精致的名表,宽肩窄腰,整个人很挺拔,配着那张清俊的脸,十足一个商场上精打细算的商人。

“是不是很不安?那不看他好不好?”天使带着虚伪的诱哄,想要唆使你逃避心怀愧意的人。

不论纪洛洛打算如何面对他,他都会对她负责。

那双手握住纪洛洛软下的腰身,略带强势的固定住,纪洛洛还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呻吟,不自觉的激励对方探索自己。

干脆利落的放下座椅,栓扣“咔嚓”的响声后,何云杨抬眼就看见了缩在角落里的女人。

明明是第一次被插入后庭,那艳红的后穴却饥渴的裹吸着他的阴茎,渴望他捣入的更深,去释放那更深出的糜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