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不太懂得朝堂上的风起云涌,但她知道,以慕容家的胃口,能够如此乾净俐落的放了她,其代价绝对值得让皇上的头疼上一疼。

犹带湿润的水汽凝成了一颗泪珠般的水滴,沿着面颊侧滴淌而下,无论谁看去,都是一副心如死灰,供认不讳的模样。大殿的空气冰冷冷的,白色帷幕从梁上垂搭低落,似寒泉流挂,一直冷到了心里头。

年轻的天子微微皱了皱眉,於湿润的窗前轻轻回身,他背後是一片在雨雾里里摆荡流淌的梨花,压成一片在大雨中挣扎的香雪。

华云殿里,慕容千凤毫不掩饰略带红肿的眼皮,双手交叠。

他的白发沾了湿润薄汗,一线水色迷离,那长而密的睫毛下春光潋灩,浅橘色的唇瓣上沾了几丝银发,颜色浅淡,淡极始知花更艳,让他秀雅温润的面容更增一分妖娆。

“怎麽样?”宋依颜揪紧了心,疯狂的发泄过後,整个人似乎都抽干了,她从椅子上直起背脊,

白竹捂住鼻子,故意十分惊恐的缩在莺儿的身畔,“天哪,大夫人的吉祥签泣血、大夫人的参汤也化血……这这这……分明就是妖象!定然是有什麽巨大的冤屈,或者冤魂的委屈未能化解,怨气不散,反扑大夫人了啊!”

莺儿这些时日,除了香梨馆,大部分时间都呆在马厩。

那个莺儿,鲜艳明媚的脸蛋、丰腴性感的形体,仿佛夏日开的艳烈的花朵,正是女子最丰美的时节,她脸上带着年青女子那种饱满而富有弹性的感觉,大咧咧的炫耀着身体,浑身上下,能露的地方都毫不遮掩任人欣赏。

皇上知道吏部和朝堂上有蛀虫……却不知道具体是谁,也没有具体证据。

“皇……”她在他的眼神中合上嘴,却对上他的眼眸。

“娘娘!娘娘你千万不能独自留在这里!娘娘!”嘉宁哭着,泪流满面,哑声喊,脸上却又狠狠挨了一巴掌!

莺儿笑的花枝乱颤,声如银铃,“她宋依颜占不了世上所有的好处!她要做空谷幽兰,我就偏要做那冲天辣椒,男人吃惯了清粥小菜,你喂他一口肥腻的试试?他不一口吞了才怪!侯爷再爱重宋依颜,有一样东西却是她永远没有的!”

“爱妃?”戏谑好听的声音在她耳畔轻吐,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江采衣一震,连忙顺着他的指头看去……原来竟然是砚台干了。

楼清月继续狐疑,“叶容华不会是打算让我当那出头鸟,和衣妃娘娘起冲突吧?如果惹怒了衣妃娘娘,谁来保护我?”

这些荣宠如果放在江采茗身上,或许会喜极而泣,但是放在她身上,她只觉得心惊胆战,不知道沉络打的什麽主意。

江采衣淡淡勾着唇角,将镜子摆正,手指缓缓撸过一握丝滑长发,镜子里的人影在傍晚的红霞映出秀丽神采,“星儿,你可别忘了,昭仪入宫,须有家人随侍送嫁,我作为江家长女,可是要将娘娘一直送到地玄门口呢,不好好梳妆怎麽行?”

石成莫名其妙,不知道苏倾容想干什麽,但还是将钥匙交到了权相手中。

几只粗粝蛮横的大手伸过来,指头粗的麻绳缠上身体,韩囡囡嘴里被堵上了布,双腕上吊挂在枝头上。

旭阳湖的芦花栖在湖中央,带着魅惑的浅紫,别处没有。

囡囡的小脸白的好像耀州烧出来的上等甜白釉,素犹积雪,一双眸子睁开来,那样完全的坚强和乾净────这双眼睛,多麽像翠秀。

雪还没有退,化成水滴从树枝顶端一点一滴的,落在人脸上。

温暖的触感从唇瓣上传来,一个瘦弱的,纤细洁白的手臂,慢慢费劲的揪住了他肩膀处的衣衫,他的嘴唇里被人渡来一颗小小的温暖的珠子。

她哭得像个极小极小的孩子,抽抽搭搭的,黑幽幽的大眼睛含泪看着他,半是迷乱半是祈求,含着激情到了极处不知所措的泪水。

沉络弯下身去,红唇沿着她的眉心、鼻尖、嘴唇滑动,停住唇间,撬开牙关狠狠的吮进来。

“啊恩……陛下……太深了……停下……求你……求求你”

一波又一波高潮渐渐凝聚成酒醉似的浓重红色,她迷茫而昏眩,喘息着,整个人都在颤抖,在他的手臂间抖得像冷风中的一株苇草。只觉得华丽浴帐化作了大块大块来回呼啸着的鲜艳色块,被他撬出来的细碎呜咽似乎是从什麽遥远的地方飘来。

一波一波的狂潮在腿间冲击,浑身血液都涌上了额头,空气里弥漫着交欢的暧昧喘息和女子的娇吟浪啼,高潮蜜液像春水一样涌出,让他的抽动越发狂烈顺利。

灯火烟花里,放肆逞欢的美艳帝王凤眸愈发明艳,雪肤朱唇,淡淡胭脂色抹上了白皙肌肤,显然在这场欢情里销魂到了极处。

“啧……真敏感,真恨不得就在这里弄死你……”

她听到他在耳边喘息,笑音放荡轻佻,她越是呜咽求饶,他的动作就越是放纵激烈。

漆黑长发落在她耳边,痒痒的,像一朵黑色的芙蓉在水流里散开而落,他美得似开到极为丰盛的牡丹,俯身吻着她带泪的眼皮、湿润的鼻梁。

不断抽插的男龙被蜜水彻底沾湿,美艳的帝王充耳不闻她求饶的娇吟和轻泣,放任自己在柔软销魂的娇躯上倾斜欲望,任性驰骋,一手向下伸去,摸到她搭在腰侧的细瘦脚踝,然後抬起折弯。

小小的脚趾蜷缩痉挛,雪白到近乎透明的趾缝间,夹着几线他淩乱散落的漆黑发丝,强烈的色泽对比淫靡妖丽。

侧头,他将她的腿抬到近乎於折断的弯度,牙齿轻轻细细吮噬着被染上淡淡晕红的小小足趾。长长睫毛垂下来,蹭上她颤抖的柔嫩脚背。

那种放荡的品尝简直像把五脏六腑的魂魄都要勾出来一样,他一个轻咬她就一阵剧烈哆嗦。

高潮中的花穴抽缩的越发紧窒,像拳头一样紧紧吸攥着逞欲的男根,肉体拍打声清晰回荡在华丽的浴帐。

“啧……”沉络微微皱眉,被她一阵又一阵的吮吸弄得欢愉不已,忍不住张开红唇紧紧咬住身下姑娘沾了泪滴的颈侧,任凭欲火张狂,性感腰臀用力耸弄抽插着柔嫩湿红的的小穴,次次尽根而入!

锦瑟韶光,华灯幢幢,梨花荼靡开至,青萝满墙。

狂烈的火焰几乎要将两人火焚成灰,无边无沿的蔓延开去。

“啊……啊……啊……”采衣手指在哆嗦,嘴唇在哆嗦,浑身都在哆嗦,包括脚趾头都哆嗦起来。

暗香浮动,美丽的男人刹那间眉眼盈盈处春水纵横,妖艳凝窒的令人发抖。

细细的腰肢柔弱的得让人担心,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被他撞得折断了去。沉络愉悦的低笑着,贴着她的肌肤喘息,压下身去按着她的膝盖,将身下不断颤抖的少女干的几乎魂飞魄散。

这样紧窒,这样湿润销魂。

“真浪,要命的小妖精……嗯……”柔软的花穴像是情人的嘴唇一样困难吞吐着越来越涨大的欲龙。这样的交欢已经进入疯狂宣淫的层次,年轻的天子因为太过於剧烈的激情和欲望而紧紧绷起了背脊,下腹用力压着柔软娇躯鸷猛抽动,一阵阵难以控制的快感沿着背脊火烧一般席卷而上。

“呜呜……啊……”江采衣掰不动他的手臂,泪蒙蒙的转过头去。看到他撑在耳边的手指,精致的黄金小龙手链在腕间盈盈金光潋灩,贴着肌肤荡漾,小龙的碧绿眼睛烛火中如同一汪碧水。

沉络的袖口已经卷了起来,半卷在手肘,白皙修长的十指有着令人目眩神迷的骨节曲线,此刻因为激情用力绷起,扣在红毯上,玉白纠缠着鲜红,令人心神不宁。

“采衣。”他唤着她的名字,白皙的颈侧和锁骨上有她轻轻吮过留下的,一个个艳如桃花的印子。长睫半垂,优美的阴影打在眼底的肌肤上,挡不住那妩媚春意从眼角丝丝逸出。

“啊呀……嗯!嗯!……陛下……”柔嫩娇躯剧烈震动,采衣失神的微微张开小嘴哀吟连连,花穴在高潮中失控缩紧,快感一波波汹涌冲刷,绞的他不断销魂轻笑,越发挺动下腹密集的连连抽插耸动。

“陛下……啊啊……啊……”强悍坚硬的欲根快速抽插着微微红肿的小穴,细长指头握住她摇晃的乳球,肆意捏弄,采衣连话都说不出来,被撞得摇摇晃晃,纤细的腰身忍不住想要向後缩去。

粗大男性堵得柔嫩蜜穴满满的,强硬的撑开她,操弄她,远远超过她所能包容的极限!雪白小腹上隐隐映出巨大龙根激烈耸动的行迹,被那样强悍的性器侵犯着,采衣很难合上两腿,就连稍稍收缩一下都万分艰难。

他越来越狠,采衣的身体则越来越轻,越来越虚飘,似乎那个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而是被他随意操纵的一个欲奴。电击般的汹涌快感潮水样淹没过来,她只能无力的弯折着颈子,细细弱弱的求饶。

“饶了我吧……皇上,求求你……”雪白的温润的情人,泪水已经湿透了鬓发,甜腻魅人的声音哭泣哀求。

“陛下……臣妾真的受不了……呜呜……”采衣忍不住就哭起来,扭头躲避着他低垂下来的吮吻。

皮肤变得极其敏感,浑身软若春水,稍微碰一下都有被流火焚烧的感觉,偏偏他还不住的吻她,红唇沿着她的耳垂流连下湿润的颈子,再向下,再向下,一面律动一面喘息着咬噬那对饱满雪嫩的丰乳。

真的受不了!

江采衣虽然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可这身子却是极极娇嫩的,承欢重了一点儿就要娇气的哭着对他说不要。

“被朕惯得越发娇气了,嗯?”看看身下的人缩着抖得一塌糊涂,沉络美艳的红唇角就微微凝了一点轻笑,“这样就不行了?朕还早得很呢!啊,真紧……再张开,让朕好好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