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阿宇扶了扶鼻梁上的深度黑框眼镜,“宇化及确实是宇成都的父亲,不过,这只是的版本。因为历史记载上并没有宇成都这个人,但宇化及却是真实存在的。”

“啊——”我才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什么,“是阿静——”

“你好。”我似乎一向不擅长跟不是很熟的女生交流,不过既然她朝我微笑着,并且站着等我——附近只有我们两个,所以我不认为自己此刻是在自作多情,所以我只好走上前去跟她打招呼。

“给我滚!”他挥舞着刀,不过,在看到昭似乎毫无惧色之后,把刀架在了女孩的脖上,“想英雄救美是吗,小鬼?举起手,退后,否则我割断这小姑娘的脖!”

“啊――”一关上门,英才就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照顾病人,我这还算是第一次呢。”

“因为爱所以看不见吧。”昭说,“你过于沉浸在你偶像的光环之下,却绝不会怀疑他本人,不是这样吗,大小姐?”

警方调查了薛明坤先生的尸体,应该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吧,外套虽然被撕破了一些,但是并不像是丢过什么:上衣左边口袋里装着几张购物发票、一盒止疼药、“旅人”酒吧会员卡;右边口袋里装着一支笔、一个塑料打火机和他的手机——上面好多未接来电,多数是我们之前打的;裤左边口袋里装着钱包,其现金、信用卡、身份证等一应俱全,不见有什么缺失;裤右边口袋里装着一张手帕和一串钥匙。总之,没有发现任何本该存在却丢失的东西或多出来的奇怪东西。

我们三人走下计程车,出现在了市公安局的门前。

“也有少量丢失,但数目不详。”

“说来听听也无妨啊。”

主持人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但您看到人了吗?”

“就像薛明坤自己说的一样是吗?”我说,“这件事已经被警方完全给忘掉了。”

“这也太扯了吧?”孔玥琳依然以怀疑的目光盯着英才。

“昭!”一个声音从左上方传来,“我还当是谁呢,你怎么在这?”

“你要干啥?”我问着,但依然走了过去。

“的确。”

“你这么拿着它,打算怎么办?”

“正是如此,”英才说,“所以他知道鲁叔叔的某个秘密,打算勒索他,所以被灭口了对吧?”

“她最近有些烦恼,”王晓娜说,“她非常担心可能会发生什么危险――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问题是她现在很困惑。我知道昭可能比较擅长解决这类问题――你是个侦探,就像福尔摩斯那样,不是吗?所以就带她过来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受我同学这样的委托?”说完,她便眼睛看着昭。

“精彩的推理!”说着,杨枫竟拍起手来,“可我究竟为什么非要杀死他们不可呢?”

乔志强颤抖着后退了两步,并用左手捂住了自己对脸。

“这么看来,我说的完全正确了?”昭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昭摇了摇头:“我找到案件的全部真相了。”

“你胡说!你胡说啊!”于老伯喘着粗气大叫说,“你这是亵渎山神!你……”

洪警官和跟他一起的警察们全都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你找笔花了多长时间?”

“我不清楚,可能有,也可能没有,这完全取决于真实的组合是我想象组合的哪一种。”

“难道不是明摆着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既然能够为了手机打死新阳,就一样能够为了那些珠宝和钱财翻乱汪家,杀死美晨!”

“什么?”洪警官惊讶地接了过去,“你是在哪里找到它的?”

“试着回忆一切,嘉铭!”昭在我耳边说,“无论再微不足道的细枝末节,都有可能是通向最后真相的桥梁!”

“什么?你这次回来我都是晚上看球的时候从志强那知道的,之前我都没见过你啊。”

“大概不会,不过谁知道呢。”

“你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昭说,“已经很晚了吧。”

“谁?”我问。

“啊,其实也很简单,是因为一个手机啊。”

“哼,不叫他的话说不定可以给家里省好几顿饭呢!”

“没有人啊,你看错了吧?”乔志强也回头看了一眼,说。

“这么看,好像应该不算青梅竹马吧?”我说。

“什么?这可严重了,看起来很凶恶呢……”

“你说有三起案件?”我问。

“也不一定,”孔局长说,“这么张扬的婚礼,很多人都会知道的,也有可能有人偷偷从后门进入酒店放假火后盗窃。”

当我们一行人进到酒店里的时候,昭已经站在那里了,他面朝着一间客房,而那间客房的门正开着。

“不知道英才会不会愿意去啊。”我说。

我一愣,顿时感到语塞,而孔玥琳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指着前方说道:“你看,他在那里呢!”

“可是老师,”昭说,“尽管您已经知道学长并非您的儿,但您还是想要保护他不是吗?你把他关在屋里,恐怕不仅仅是想阻止他自杀,还想阻止他杀人并为您顶罪吧,就像刚才他做的那样!我想,学长恐怕是担心您自己承认罪名,才碰翻水杯引起我们的注意,以获得自首的机会吧!”

“我放弃了,”老师缓缓地低声说,“真正的凶手,他……就是方――”

“那发光是怎么回事?”

“这样看来,学长果然是没有作案时间的,”昭突然微笑了一下,“这我就放心了!”

“老师,”昭继续说,“您应该已经知道我们宿舍保安胡晓磊的事情了吧?”

“能亲眼看到阿辉的成功,还有什么是苦的呢?那些苦,回忆起来也是甜的!”

“就是失踪了,”孔玥琳继续说,“根据警方目前对方宏光熟人的电话询问,得知他没回家,也不在以前打工过的地方以及当过家教的地方,并且也不在他的恩师程鸣老师家,更重要的是,全市各大火车站、长途及车站的监控录像也没有他的影。”

“这么说……”我看了看杨猛,“他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