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举起了双手,我也跟着把手举了起来,退后了一步。

“好多了,你们也歇会儿吧,给你们添麻烦了。”阿宇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他没有戴着那副很少摘下显眼的深度黑框眼镜,那样就连跟他同寝室的我看起来都有点不习惯了。

“可是,”我说,“你怎么知道是这样?”

露天台上自然也曾积满了雪,而薛明坤倒着的地方,四周的雪被两种鞋印——不必解释也很清楚是哪两种鞋印吧——踩得乱七八糟,但两种鞋印扭打在一起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辨。当然这里曾经发生过激烈搏斗是事情还有更多证据:一是薛明坤先生被扯坏的衣服和脸上的伤,二就是周围的栏杆受到撞击损坏了一块,而且那断面是很新鲜的。

按理说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但石林海正在处理跟薛明坤被袭击一案的后续工作,所以直到我们找上门来还没有得闲,但昭却坚持要见到他,那种坚决,让人无法拒绝。

“我不能否认这个可能性,但我不能这么说,对吧。不过我能确定,我们的道具也具有这样的能力。你们不是已经已经派人去联络我们的管理员了吗?”

“不好,我不喜欢这样,尤其是在可能伤害到别人的情况下。”

“是的,我之前虽然也拍过不少类型的动作片,但是跟战争元素结合对于我个人而言还算是一次全新的尝试,但这次的剧本很好,我非常喜欢,我对《孤胆剑侠》的成功充满了期待。”

“人?什么人?你是说扔花盆的人吗?不,很遗憾我没看见,但我知道,肯定是她!——”

我也觉得应该谈点别的什么来岔开话题,于是便问道:

“会不会是两件毫无关系的事情呢?”我说。

说着,昭挥了挥手,转头朝走廊另一侧的楼梯口走去。

“把你名字签到这里~”说着,孔玥琳递给我一张纸和一支笔,我疑惑地从她手接过了那张纸,并不觉瞪大了眼睛。

“可是——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英才问。

“我想可能是一笔横财――别那么看我,你知道玩车还是挺花钱的,但我现在还没有工作,我爸的旅店也不怎么赚钱。觉得反正这东西大概在他们手上也是不义之财,我捡了就当是我的吧,所以打算等几天风声过去,就找人出手,换点钱花。可没想到居然是个人命案,我想要是把它私吞了,搞不好会引火烧身,所以就把它上交了,就是这样。”

“随便你,有线索联系我,嘉铭,我们走!英才,你也要去吗?”

昭一动不动地盯着王晓娜身后的女生看了一阵,才说:“虽然我没有挂牌营业,但我愿意接受任何形式的委托,如果我真的能提供什么帮助的话,我很愿意向你伸出援手,鲁雯同学。”

“是嘛,或许我的确是这么说的,可这能说明什么呢?”

“而你们这些秘密,”洪警官接着说,“由于工作关系的缘故,有一天被汪新阳发现了,于是他就开始勒索你们,向你们要钱。我猜,他那异常昂贵的手机以及挥霍在网络游戏上的几千块钱,恐怕都是你们向他支付的封口费吧!可是有一天,你们终于深受不了他日渐膨胀的胃口,于是就想到了杀人灭口,同时得到他的手机,销毁其的证据!可是你却发现手机存储卡并不在那里,所以你就到他家进行盗窃,试图从汪家找出那张存储卡,我说的没错吧?”

“我毕竟是同一个人,相像之处还是有的,另外,大小姐和嘉铭聊天的时候大概提到我的名字了吧!如果有这样的线索,又把范围局限到一个去东村的高生身上,我觉得他应该马上就会发现我是当年指证他,害他亡命天涯的那个‘仇人’了。而知道李村北回来了,他能藏在哪里呢?李村南无疑是最应该清楚此事的人了!”

“你是认真的吗?”孔玥琳惊讶地问。

乔志强看了于春山一眼,但并没有做声,似乎不想回应对方,好像是默认了对方的说法。

“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他自己死了?那昭人呢?”

“你没有发现身后有什么灯光跟着你吧?”

“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组合?”一个声音说。

“是啊,”乔志强点点头,“这李村东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

“在水潭远离山神庙的那一边,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哈!”他大笑了一声,“你是个好人,我的好朋友!但如果有一天你不幸地变坏了,我一定把你抓起来!”

“不过我见过你啊,在村长家。”

“这……那么你怀疑谁?你无非就是想说,这一次又不是李村东吧?又是那个‘非常狡猾的凶手’干的?”

“绝不是!”我坚定地说,“虽然我承认我刚做了梦,一个,呃……噩梦,但是刚才我十分的清醒。”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

“手机?”

“诶呀,那我就不知道了。说起来,徐同学你起得很早嘛。”

“应该不会……他也在朝我们车开的方向走呢。”

“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看到她消失在车厢门口后,我小声问昭,“好像惹她生气了。”

“目前相关的报纸还没出,网上这是最新消息了,你就帮我告诉昭吧。”说完他就离开了。

“可是,”莉莉姐低着头说,“这件事我真的很为难,我也没有办法……”

“但是阿宇可以作证,没有人从后门出去啊,那么歹徒偷完宝石跑到哪里去了?”我说。

“难道他的目标是宝石?”我说。

“自己问吧,他回来了。”昭说。

“你这话怎么说?”

“不错,”老师依然没有看我们,“昨天我察觉到这孩情况不对,后来在我逼问之下他坦白了是如何计划杀人的。于是我将他关在屋里,自己根据他的设想杀死了胡晓磊。我想,如果我就这样放他走,他多半会做出傻事来……其实我已经无计可施了,我还能怎么办呢?或许让他听了小洁的遗书他就会断了自杀的念头?”说着,他回过头看了看方宏光,并扶起了他,说,“既然我已经那样对不起他们母女俩了,当然就要保护好我女儿最爱的人啊!你是个好孩,未来的你必定会前途无量,小光,你要好好活下去啊,只有你好好的生活下去,小洁的在天之灵才会得到安慰的!”

“他……”老师蓦地停住了,神色也露出一些慌张,“这……我不知道。”

“大家想一想,两根绳都发光,同时两根绳又都是凶手作案的道具,我们是不是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那就是,是凶手使他们发光的?”

“老师,”昭说,“您真的一直跟学长在一起吗?”

“嗯,他不是自杀了吗?”

“后来我没上学,”冯娟淡淡地说,“阿辉本来就是知识分家庭,理应考大学,成大事的。我为了他,这辈甘心做个普通农民了。能挣钱以后,我就去种地、打零工,攒钱供阿辉读书。”

“嗯,你一件件说吧,先说方宏光的下落问题。”

“不是!”昭斩钉截铁的说,“至少不是刚才所说的那样!”

“我同意,他们就同意!”杨猛说。

“不!但是我没有杀他,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什么!”

“你说什么?”王晓娜非常生气的说,“你把我一个人丢在电影院就是为了去上网吗?”

“我最早的时候看到那枚项坠的时候学姐是用一根线挂在胸前的,后来她上高二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了,我问她,她也只是笑着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