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有点不知所措了,“大爷您好,我是城里来的,您认识昭吧……”

“看来志强哥现在是大款了?”昭说。

“大小姐很赶时髦啊!”昭说。

“那最后怎么样?”

“是那个最近出没的珠宝大盗对吧?”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没有,不是的……他要出国了,去日本。”

“先打119吧!”另外的人说。

“谢谢,今天真的很热呢。”我和他走进了221室,当我坐下喝了两口果汁之后,突然抬起头惊异地看着昭。

“也许是,不过我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

“一切都要从十年前说起了,那时的方辉还只是一个刚工作不久的青年教师。像大多数年轻气盛的小伙一样,他充满着理想,也相信自己的能力,但是现实的他却只能在一所再普通不过的学当一名再普通不过的教师,拿着微薄的工资,过着清贫的日,甚至没办法把农村的妻接到城里来一起生活。当然,他绝对不会就这样下去的,他绝不甘心满怀豪情的火焰就这样熄灭,他抓住一切能找到的机会,试图找到真正能发挥他潜力的工作,完成他的,同时给自己的家人一个美好的未来……”

“是啊!”王晓娜也说,“你是骗人的吧!”

“换句话说,凶手只有B区的门和窗两条路了。”

“好像昨天学长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是跟老师您在一起的没错吧?”

“昭,下面我们该做些什么?”过了一会儿,英才打破沉寂问道。

“刘世平,他当时还是生产大队的副队长呢!”

他走近了几步,对方也察觉到了他的存在,抬头看见了他,顿时那脸上的笑意便荡然无存了。女朝着他张了张嘴,仿佛想说点什么,却欲言又止,像是有点怕他。

“已经午了,你不饿吗?”

“只要能有人看到……”

“不是你吗?”英才大声说,仿佛要让全世界人都听见,“这才是他们表兄弟两个一起唱的双簧的绝妙之处呢!杨猛杀死了胡晓磊,离开了现场,而钱海峰却穿着深色衣服装成胡晓磊的样站在窗台上让别人发现,证明杨猛不是凶手,由于钱海峰是尸体的发现者,大家不大会怀疑他关于自己几点离开寝室的证词!之后他再装成发现尸体的样叫醒大家,两个人就一起脱离嫌疑了呀!”

瘦后退了两步,转了转眼睛,有点担心地看着杨猛,但没出声。

于是,我们一行四人离开了艺术心,返回学校了。在路上,英才问我们案调查得如何了,于是我就把昨晚以及今早的见闻给他讲了一下。听完之后,英才没有说话,像是陷入了思考之。我没想到的是,不一会儿,他突然叫了一声,吓了我一跳。

“没错,就是她,这是她前年参加全国高生钢琴大赛获奖后的留影。”

“不只是认识,她对我就像亲姐姐一样……我是在学琴的时候认识她的,她总是在这间琴房练琴,她说,这里有她和方宏光学长的回忆……我虽然没有机会跟她一起读书,可是她永远是我的好姐姐……”她越说越激动,感觉快要哭出来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学长你怎么了?”

“这是什么?”

在回去的路上,我发现学校背面的白杨林和公园里的油松林之间有一条似乎是被人为踩出的小路。

“徒生烦恼而已,现在的情况下,这枚项坠并不会给案情带来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反而会增加不必要的麻烦。况且,那样的话方宏光一定会遭到怀疑,你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对这个印记,你有什么看法?”昭问我。

“那么凶手是怎样得到绳的呢?脚印表明保安进入阳台以后就没有再出来,那么如果是他杀,凶手是如何当着死者的面解下绳勒死他却没有遭到抵抗并且死者也没有呼救?我们当然知道解下那种绑得很紧的绳不是一件十分轻松的事情,我也不相信死者会眼睁睁看着凶手去解下绳杀自己!”

“好……”我答应着,心理却在打鼓,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也要搅进这件事里来,父母从小就交代我要“少惹是非”,因此留在宿舍睡觉或者看书不好吗,就像英才那样?不过,我的心确实有事情无法放下,没错,我一定要解开那个疑惑――

我看到的是黑色披风的人――不,是幽灵!正对着我的,是一张无比惨白的脸――不,那是魔鬼的脸,死神的脸!我想要大声惊叫,可是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仿佛瞬间失去了力气,像背时了魔法一般,不能动弹――

“哪、哪有!……”我着急地嚷着。

“这个,”冯峰做出一副懂得很多的样,“在当时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但被学校压下去了,没有公开。想来……那就发生在一年前的今天。当时方宏光是班里的学习委员,他们班的班长叫袁洁,是个各方面能力都很强的女生,人长得也漂亮,怎么说也算华荣的校花了,所以被许多男生追。可是呢,她似乎对他们完全不感兴趣。因为袁洁似乎很喜欢方宏光,对他也不错,但是让人想不到的是,看起来温尔雅的方宏光竟然也会对女生做出那种事来。”

“你说什么?”那女生瞪着眼睛。

“我今年刚从那里毕业呢。”

“这个药厂还真是财大气粗啊,”昭说,“那个药厂建在哪里了?”

“从村北一直沿着路走就能看到了,如果我们去赏枫的话,也能从山上看见他们的厂房呢。”

“原来如此,不过大叔,你应该还记得那个‘李’字是什么样的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很好奇,一个人临死时写的字会是什么个样呢?”

“反正案已经破了,给你看看也无妨吧。”说着,洪警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来。那上面是一只男人的右手,上面还沾有一些血迹,五个指头只有食指伸出,插入到了黝黑的泥土里,而他手指停留的地方,正是一个“李”字的最下面那一横结束的位置。可以说,作为一位将死之人的临终遗言,这个字写的还是十分工整,横平竖直的。不过,说起来这个字看上去还是有一点缺陷的,那就是上半部分的“木”左边的那一撇的末端有一点曲折,像是一撇连了一个点一样的。

“这是他临死时写的?”昭问。

“不然还能是什么时候写的?”

“写完这个字,”昭说,“要花点功夫吧,毕竟是个受了重伤的人,还写得这么工整。”

“或许,他在李村东离开后苏醒了过来,慢慢地写下了这个字。”

“他的伤口在哪里?我是说,致命伤。”

“右脑的侧后方,应该是从背后袭击的。他一共被击打了三次。”

“三次?天啊……”

“第一下是钝击,可能用的是锄头的柄,后两下是用锄头锋利的部分打破了他的头。”

“即使两次也够受的了,这哪里是抢劫,简直就是要把他置之死地而后快嘛!是两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