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厅不是正在处理吗?”

“前面况严重不?”

但他不具备法眼。

是什么呢?黎江北一时说不准,但分明,内心已有种抵制不住的愤懑,一股强烈的冲动升腾起来,好像逼着他做点什么。江北高教事业走过了它艰辛的路子,取得的成就有目共睹,不能不说巨大,但背后,却隐藏了太多的污浊。这股浊流如果不清除掉,江北高教事业就不能健康展!

周正群心里一松,夏闻天并没提令他尴尬地事。残联筹办学校,这事他像是听杨黎说过,他在心里也暗暗琢磨过,这是件好事,应该支持。

万黛河就曾经从黑市上花重金购得一幅字画送他,可惜她上了当,那是赝品,值不了几个钱。

三楼是酒吧,茶语,虽然没有音乐,也没有影影绰绰成双成对的影子,但还是让人恍然觉得来错了地方。这里的装修真是大手笔,周正群忍不住回头朝胡阿德望了望。

万黛河始终笑吟吟陪在周正群身边,对黎江北的声讨,充耳不闻。

周正群想,今天的万泉河绝不是做秀,也不是故意表演给谁看。他相信,管道渗水的问题一下两下解决不了,而且是不是管道质量引起的,很难说。但在搬迁之前,这问题一定能解决。怕是这一群人中,除了他跟万黛河,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如今身价百亿的万泉河,最早就是做管道工起家的。

周正群边想边往前走,李希民不时指着四周的建筑,跟他汇报,他一句也听不进去,他在想,春江政府大楼工程中,不翼而飞的那些陶器,会不会真是万泉河弄走的?

周正群的脑子乱极了,联想到长江大学创办前后生的诸多事,禁不住吸了一口冷气。车子快到闸北新村时,他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疑问,难道自己搞错了,或者,真有一张大手,在背后操控着长江大学?

“会议刚开始她就来了,等了三个多小时。”杨黎道。

“这是托词,我们不信。”姓王的男生大约是让强中行剥尽了面子,不甘心,又嚷。强中行没理他,进一步说:“身为网络部部长,你应该在如何办好学校网站,创建江大自己的特色方面下功夫,这方面我还没看到学生会有什么合理建议。”

曹媛媛自信地点点头,目光很高傲地盯住强中行。在男人面前,曹媛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如果说谁可以让她垂下高傲的目光,那个人一定是周健行。

路平一看是曹媛媛,心里叫了声苦,嘴上却很严肃地说:“媛媛同学,我不是跟你提醒过了,江大不容许出现请愿两个字。”

孟荷的脸色越骇人,周正群不说还好,一说,她心里的鬼就越大了。

孟荷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到现在,她还处在高度紧张中。丈夫多次要求她,绝不能在家里接待下级,更不能收人家东西。以前她犯过这样的错误,弄得周正群很被动,但比起这次,以前收的根本就不叫礼。她心里说,闯下大祸了。

“正群啊,公是公,私是私,你跟孔庆云到底有没有瓜葛,组织会查清楚,并不因为你不到夏老家去,就证明你清白。这点小脑子,你还是别动了。”

“楚书记,我黎江北没听信他人的论。”黎江北的声音已经激动,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从沙上弹起。

“这样不好吧,再忙,课还是要上。”黎江北并不知道教务处调整课时的事,小苏也没跟他提起,这阵听了,觉得不妥,坚持要按原来的安排上课。楚玉良也不在这事上跟他费时:“这样吧,回头我再跟教务处商量一下,怎么合适怎么来。”

“庆云同志是不是在收藏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