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朗摇头:“没打通……”

“折腾你?”傅朗继续嘲笑攻击:“是谁洗澡的时候不好好洗,硬要拽着我做?”

他坐在浴缸边,叫她:“过来洗,一会儿水凉了。”

出了机场大厅,有点晒,男人把自己的墨镜给傅星戴。

傅朗将她的双腿折成m字,小肉缝里还夹着她的淫水和他的精液,用手指一打开阴唇就含不住,穴口往外一鼓,沥沥拉拉地淌到会阴处。

少女喘着粗气,要求道:“我……我还想上,上次那样。”

傅朗早起就在厨房里忙碌,亲手给她做生日蛋糕,蛋糕底已经在昨晚做好放在保鲜层了,只差涂夹层和外表。

洋流按图索骥,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冷风灌入肺管。小船飘飘荡荡,海浪翻滚。

“很漂亮。”傅朗道,“但是你给我坐好,我看不见倒车镜了。”

“星星,是这个舒服,还是哥哥舔舔舒服?”

她咧开嘴,戴上里面给的一次性手套,打开冰冰凉的可乐罐子。

第一次做这种事,他不心急,单手抓着头部在傅星嘴唇上轻戳:

哪怕他问她晚上吃了什么,哪怕他回程时告诉她在往家走。

傅星不知道该听谁的,可下面小穴已经湿了又湿。

都是因为你啦……傅星腹诽。

傅朗调整了个姿势,将小人儿抱进怀里,安静地听她说。

那样骇人的东西,怎么能插进那么小的地方里。

第二天傅朗送她到学校,殷勤地嘱咐她——

傅星睡眼惺忪、被吵醒的起床气欲发不发,她皱着眉去开灯找拖鞋。

傅朗不答,解开她丝质睡衣的纽扣,傅星在家不穿内衣,此时圆润的奶子包在睡衣中,被傅朗掏出一个。上面娇嫩欲滴的小乳头如春夜盛开的桃花,颤颤巍巍地邀请他蹂躏。

傅朗开启齿关,衔住乳头,舌尖粗鲁地舔弄着含进口中的乳尖,牙齿发了力,几乎要咬出血来。

傅星痛得小脸紧皱,却依旧一言不发地紧紧搂着他。

奶头玩到充血肿胀,傅朗松开时,雪白的乳肉上全是齿痕,泛着毛细血管被咬破的红色。他又后悔,亲吻上另一边完好的乳头。

“哥哥,你是不是难受了?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傅朗松开奶尖摇头,抬起一双沾满脆弱无助的眼,渴求他的小爱神垂怜:“星星,哥哥想操你。”

他要用疯狂的侵略、嚣张的占有、放肆的索取,来证明她鲜活地属于自己。

傅星心都要碎了,她含着眼泪,在他面前解开剩余的扣子。她翻开睡衣的衣襟,轻薄的布料“啪嗒”落在地板上,双手缠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傅朗搂着她的腰,一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睡裤和内裤一起扒掉,他先用手指探路。

狭窄的甬道里,指尖烧出一波春水,傅星呜咽着抬高腰,使指头更好地深入。

肉棒从裤腰中释放出来,狰狞的肉刃胀成紫红色,直指少女的小腹。他抽出手指,低头咬住傅星的唇,横冲直撞地插进去。

“哥哥……哥哥……嗯啊……”她已能完全适应,小穴撑开个粉红的圆洞,密不透风地吮着肉棒的每一处青筋棱角。傅朗挺动腰腹,享受着她的放浪和湿热。

粗大的肉棒弹无虚发,每一次顶弄都到实处,淫水汩汩泄出沾在棒身上,狭窄的穴壁被撑到极致。傅朗的胸肌和腹肌上,沾染上亮晶晶的汗水。

阴囊“啪啪啪”地撞在她的小屁股上,傅朗紧紧拧住硬挺的小奶头,向外拉。傅星又痛又爽,骚得像只发情的幼兽,双腿环在兄长腰上,哭唧唧地请求他更粗鲁下流的对待:

“嗯、呜呜啊……哥哥,哥哥快点……星星要……”

她奋力讨好、急切求操的样子,大大取悦了男人。肉棒在她紧若处子的小穴里胀了又胀,湿答答地裹着他,肌肉丰富的穴口吸吮着棒根,密密麻麻的快感啃噬心头。

“来了宝贝,哥哥都给你。”

胀到极限的肉棒干净利落地做着活塞运动,傅星用手臂撑起半边身子,苦苦承受着他凶猛的顶弄。强健的手臂狠狠按死她的腿根,逼着她开到最大,肉棒进了又进,恨不能把卵蛋也塞进去。

异样的痛和酥痒折磨得傅星仰起头,细细呻吟。

好、好像操到子宫口了……

“哥哥……”

傅朗吻她湿透的发顶:“乖,哥哥就碰一下,马上就好。”

说着,傅朗又动了起来,抽插的节奏开始加快,龟头几乎用着要将她操穿的力度,在一片狼藉的穴内驰骋。

傅星颤抖着抬起小屁股,祈求他进得更深。

“嗯啊、嗯嗯、哥哥……哥哥……”

“星星,哥哥的小星星……”他轻声呢喃着,将傅星紧搂,哽了一声。温热的精液像子弹一样,射在她穴中。

他抽出纸巾,擦拭着傅星小穴里流出来的东西。

傅星缓缓神捡起地上的睡衣重新穿好,想问些什么,犹豫了半天也没问出口。

原本情欲满载的潮热,也在空调风呜呜吹动下散开了。

他吻了吻傅星的脸颊:“哥哥……哥哥去抽根烟。”

年少时候,傅朗有一阵烟瘾很重,后来为了星星的身体健康,还是狠心地戒掉了。

星星就他这么一个亲人,他得保重身子,多陪她几年。

闷热无风的夜晚,傅朗拉开了阳台门。小区里正热闹闲散的大爷大妈在跳广场舞,公放音响震耳欲聋,正在放《野狼disco》

傅朗心里乱成一团浆糊,不知道该从哪里告诉她。

傅筠醒了。

虽然人依旧插着呼吸机在洛杉矶医院里苟延残喘,但至少脑子清醒了。

他当年几下将傅筠打了个颅骨骨折,因为大面积的骨折片陷入颅内,长时间的骨折片压迫颅内高压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最后导致傅筠留下了癫痫病和神经损伤。

傅朗实在想不到,他还能有清醒过来的那一天。

爷爷刚才那通电话,两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