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她缠着傅朗做爱的,可她也就是想尝试着在水里,没想到后面傅朗兽性大发,在床上又压着她操了两次,把人操透了不停求饶才放过她。

方形按摩浴缸很大,她看着看着,就有点不同的滋味了。

“傻瓜,眼睛不要了?”

傅星只觉得腿根发酸,是刚刚劈着腿挨操太久的缘故。

傅星脸红红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泪水,耳朵和脖颈都发粉,显然是动情了,她拉着傅朗睡衣的衣角。

他给阿姨放了假,阿姨乐呵呵地祝傅星生日快乐,还说托傅朗的福,可以休息一天。

梦中有无数个她,还有无数个傅筠。

日暮西沉,火烧云美得惊人惊叹。傅星透过视野开阔的前挡风玻璃,指着天际。

“哥哥舔你的时候,你最舒服了,是不是?”

闻玉凑过来:“星星,咱们中午一起订麦当劳啊?”

“怎……怎么打……”

餐厅桌上原本精致可口的菜肴冷下来,泛着油腻的光泽,完好无损。

傅朗盯死眼前的旖旎画面,他的小姑娘在他身下,每一滴汗珠都为他而流,每一声呻吟都为他而叹。

她像只发情的母猫,哼哼唧唧,双臂藤蔓般地缠上傅朗的脖颈。

“不去了。”傅朗低头在小人的额头上亲吻。

上面露骨的视频截图封面和文字描述刺伤她的眼。

“不要和男同学走太近,知道吗?你马上要高考了,不能分心。”

凌晨时,天阴了下来。

语文:133

数学:135

英语:137

综合:265

总分:670

傅朗松了口气。

人大是保了,星星没食言。

他低头,亲了亲睡梦中的小姑娘。

还是先不告诉她了吧,等她自己查出来再说。

七点半睁开眼,傅星叼着牙刷查分。

不过不用她查,对她寄予厚望的语文老师比她还着急,早在国内凌晨一点多时就把分数发给了傅星。

她看到分数,在浴室里尖叫了一声。

傅朗吓了一跳,以为她发生了什么意外,着急忙慌地放下整理行李的动作,去浴室看她。

小姑娘满嘴往外喷泡沫:“哥哥!我应该是考上了!”

傅朗见她没事,嫌弃地拎着她转身:“你把你嘴里泡沫吐了。”

傅星心情好,不和他计较嫌弃自己的事,打开水龙头稀里哗啦的漱口洗脸。

回程时他们搭乘新加坡航空,要先在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转机,再坐回北京的航班。

一路十几个小时颠簸,再加转机时有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在新加坡机场逛了好久,落地北京时,傅星都要散架子了。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什么舱都一样磨人。

北京的夏夜干燥清爽,受海风侵蚀一周多的傅星最想的就是干干净净的风,吹得人心旷神怡。

她深深、深深地伸了个懒腰,抱怨道:“我腰都要坐折了。”

傅朗想起她在飞机上睡得昏天黑地,他中途想让空乘小姐帮忙叫她吃饭,愣是没叫醒的画面。

在人家头等舱座椅里昏睡,从斐济睡到新加坡,再从新加坡睡到北京,加起来十几个小时,不累才怪。

傅朗心想,逛机场免税店的时候可没见你累。

这话他到最后也没说出口。

分数出来了,报考就成了傅家兄妹的头等大事。

傅朗高考填志愿已经是六年多以前的事情,如今他的那些经验变得过时,他只能拎着本新鲜出炉的报考书,像个老父亲一样戴上他的防蓝光眼镜挑灯夜读。

傅星在旁边捏腰捶腿、端茶送水。

“第一志愿确定要报北大历史学?”

傅星点头:“嗯嗯。”

傅朗先给她打预防针:“六百七,不一定能进去。平行志愿报人大法学的话,北大黄了它也黄,你自己想清楚了。如果历史学报不上,你就得服从调剂。”他喝了口冰水,慢悠悠继续:“如果一志愿直接报人大法学,肯定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