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是西瓜正中间最甜的部位,怎么能不甜。

傅朗替她打了查分数的电话,放下时表情凝重。

洗完脸,傅星坐在洗手台上承受着傅朗的蹂躏,男人给她涂好防晒霜,她也终于清醒了。

不知道在浴缸里和哥哥做爱,会是什么样的。

“那哥哥你呢?”

他吃她奶头的时候,总是喜欢发出很大的水声,像是刻意勾引她一样。

“哥哥……舔舔……”

傅星开了电视,找个综艺节目看。

找不到出口……

“哥哥你看,好漂亮。”

“嗯、唔唔……”

傅星对汉堡薯条的兴趣一般,摇摇头,自己订了个必胜客单人套餐。

“先亲亲它。”

星星她……没吃晚饭吗?

他曾经无数次、无数次地幻想过衣物掩盖住的那具曼妙身姿,在赤身裸体时该是怎样的美丽。

“星星?怎么了?”

这个吻不掺杂任何情欲,傅星欣喜地摸了摸额头上的温热印记。她侧身,紧紧抱住傅朗的腰。

傅星无师自通,从一开始抱着枕头夹腿,开始尝试着揉阴蒂。

傅星撅起嘴巴,不高兴:“知道了知道了,怎么婆婆妈妈的。”

傅星这几天睡觉不再开空调了,这时候楼上不知道什么地方的雨成滴聚落,十分有节奏地打在她窗外悬挂的空调外机,魔音入耳般地吵醒了睡眠浅的傅星。

傅星越想越不对劲,脑子里涌出很多刚刚看到却没放在心上的细节。

“她好像很害怕三叔,刚刚进来的时候一个劲儿的躲着他,一直牵着三婶的手不放。”傅星咬得下唇发白,一个不敢想象的可能性跳了出来。

傅朗也罕见地沉默了一会儿,显然和她想到了一起。

到底是三叔照着傅筠有样学样,还是他们本来就是同一种人。

一个家里出了两个恋童癖,还都对自己孩子下手?

傅星在盛暑天中无端地打了个冷颤。

她手脚冰凉,无助地拉住兄长的袖子:“哥哥,怎么办?”

傅朗许久也没说出个办法,只好安慰她说:“别怕,交给哥哥,等我想想,我们晚上回去说好吗?”

傅星表情肃穆,郑重地点点头。

开宴后,三婶刚好领着傅佳语坐在她身边。

在未捅破的真相面前,傅星坐立难安,有意无意地观察着小佳语。仔细端详中,傅星又心痛又无奈地确认了这个事实。

六岁的小女孩,惊弓之鸟般地害怕男性伸出来的手。就连刚刚走过来的大伯家的堂哥想抱她去玩,她也含着眼泪地想拒绝,可最后还是妥协地被抱走了。

这是长时间被成年男性压迫和伤害所造成的条件反射,傅佳语本能地害怕,又本能地妥协。

如果不答应,不知道堂哥会做出什么。

当年傅筠企图对她下手,有一段时间傅星自己也是这样的。就连哥哥向她伸手,她也会害怕,可是又不知道如果拒绝,会不会像傅筠那样给她下药。

医学界管这种行为叫做ptsd,全称为创伤后应激障碍。根据症状不同,分为四种症状。

小佳语大概率是回避与麻木类症状。

得到这个认知的傅星,坐在宴会厅里,几乎崩溃。

还要有多少?

哥哥、她、还有面前什么都不懂也没人保护的傅佳语。

她和哥哥有彼此为对方治愈,可是傅佳语呢?

如果是三叔做的,那三婶知不知道?

还是说,三婶本身就是帮凶?

她看着正在笑呵呵与旁边大娘娘聊天的三婶,心头气不打一处来。

傅星“哐啷”一声撂下筷子,起身去宴会厅外找二堂哥和小堂妹。

酒店花园里的灯开得明晃晃,小路上,傅佳语正蹲在地上摘草地里的小黄花。

傅星松下口气,站在远处看二堂哥陪傅佳语摘花。

“二哥哥,这个花是什么花啊?”

傅严的心思显然不在这里。

他面前的小萝莉,手臂和脸蛋都软软的。漂亮的大眼睛水灵灵,不知道当她惊恐尖叫时,会是什么样的。

三叔背地里做的那些事,父亲是知道的。

用小女孩的身体去换取资源,父亲叹息地和母亲谈起时,他却在暗中隐隐兴奋。

三叔可以,那他是不是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