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恒不语,冉鸢也不停。

那人已是拼死一击,并不会武的冉鸢一时根本就躲不开,寒戾的剑光在瞳中逐渐危险放大着,就在她下意识闭起眼睛准备承受剧痛时。

自冉鸢再回燕宫后,季晟便开始让人准备册后的事宜,这个时期迎立国君王后的过程是十分复杂的,须得用年来计时预备,不过冉鸢并非出身公室也不是贵族,由此许多程序便被省略掉了,初定的是来年三月行大礼,甫一算还有大半年,季晟便不悦了,终归也还是允了。

“你!啊啊!!”

舌头舔弄在玉门处的软热湿濡异常清晰,凉薄的唇吸嘬着蜜液,粗粝的舌尖在缝口打着旋,不停游动中,他竟然还在用牙齿去啃咬肿疼的小阴唇和穴儿口的细滑媚肉。

作者菌ps:没有双更是因为卡肉~摊手

颤哭的清音好不可怜,季晟暂且松开了她的脖颈,空余的手臂环上抖动的纤腰一提,身高的悬殊立竿见影,冉鸢的双脚直接离开了池底。

阿鸢叫的真好听

与季晟并肩跪坐在御席上时,下方的众卿才嘚以站起身来入座。

女音这便松了口气,上前拿了台面上的象牙梳子,捧着冉鸢余下未梳的长发顺了顺,忽而说道:“夫人可知,齐国亡了。”

“说了你也不知,倒不如不说。”

重重跌坐下的冉鸢难受的呜咽着仰起了玉颈,下身空前绝后的爆满填塞到了极端,噙满泪水的美眸中满是情欲不堪,丹唇泛白微张着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厚重的衣物褪尽,露出他结实雄壮的男性身材,紧绷的健美胸肌狂野又霸气,每一处曲线都完美至极的诠释着力量和强大,充满了侵略的压迫感。

她颤着声儿,想要脱离那股萦绕心头的奇怪感觉。季晟不松手,她便鼓足了劲儿用力一推,岂料这变态竟然顺势抱着她倒在了茵席上,天旋地转间金链清响,待冉鸢从他怀中坐起时,才发现两人姿势暧昧的诡异。

别人怎么思度季晟,冉鸢不知,但是她很清楚,这厮的霸心不止是吞一个区区卫国,他本就是狠厉无情的人,入了他手中的东西又怎会拱手让出,毕竟现在只要卫恒回国,他的征途里等于又多了一个敌人。

季晟面色微沉,上面抱住了哭的跟孩子一样的冉鸢,任由她的拳头不断打在他身上,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入骨血中。

“放,放开……”

“不要!我不要!”

只见季晟从盘中捻起一颗新鲜的白玉樱桃,在冉鸢雪白的小腹上滚了滚,指腹一挑,那小果儿就顺着稀疏的阴毛往下滑去,那红肿的花唇还是季晟给上的药,散了些肿又美的跟花儿一般了。

“啊!呜呜~”

剧烈晃动中横溢的热液湿滑,甬道里,腿心间,床榻上都已是湿泞一片。

扣着金环的莲足被他抬在了肩头,濡湿的玉溪里那强势插入的紫红色肉棒骇人,他也不急着狂插猛操,好整以暇的将整根阳具全部抵入高热的花壶里,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躺在锦衾中的冉鸢。

冉鸢疼的受不住,咬紧了唇,分明是愤懑不堪的怒喝,可嗓音却沙哑的好似软软呻吟。

幽窄的花径被粗猛的巨物狠狠地插入,娇嫩的私处撑的火辣辣作疼,冉鸢急促的喘息里都是身上这个男人带给她的难受,他像一只狂嚣的野兽一样,用炙硬的性器粗暴的填充着她。

待他移开脚后,她已然痛的动不得了,姝丽绝伦的玉容上落满了泪珠,因为疼痛,面上血色尽失,痛楚的冷汗几乎浸湿了额前凌乱的青丝。

作者菌ps:我要热血沸腾了~

可惜了万千周全安排,冉鸢终究是没去成楚国……

“嗯,等你恢复了,我送你出城吧。”

他的声音和那日在巷子里一样没什么起伏,音色却是最为独特的迷人,女音扶着冉鸢站在马车旁,看着白马上戴着面具的钟信,冉鸢将手中的绢扇举高了些,将将遮住脸。

“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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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晟俯身压在了冉鸢哆嗦的玉体上,两团颤动的奶子被精壮的胸膛压的乳肉变形,大掌穿过乌鸦鸦的如瀑青丝扣住她的后脑勺,大舌粗暴的闯入了她不断叫唤的小嘴里,他真是爱死了她这幅沉沦情欲,被干哭的样子。

他提起冉鸢志在必得的样子,确实有几分疯狂。

“那日夫人手臂中箭失血过多晕厥了,夜里便烧的厉害,担心死奴了,墨先生本说明日赶到珲阳去找殇医,没想到夫人今天就醒了,谢天谢地。”

“那么谢过太子了。”

季晟向往的期盼无疑让冉鸢心情沉重了几分,惴惴不安的迎合着他此时的亲密,这样的季晟就像是一个最佳深情的丈夫一般,她不敢去试探他话中的真假。

僵直的玉背脊骨间那股被虫噬般的酸痒难耐愈发燥烈起来,最后她又开始娇泣了,也不管坐不坐得稳,水葱般纤长的玉指就急迫的去抚摸季晟腿间那骇人的巨物。

不止是欲望的失控,更多的则是想要永久占有和毁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