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察觉到什么,冉鸢骤然睁开眼,澄澈的瞳中顷刻映满了季晟微寒的俊颜,他抬手抱住了呆怔的她,轻声说道:“没事了。”

“到了!到了啊!!啊……”

只有冉鸢知道这一寸的深入将她顶到了如何极乐的地步……

殷红阴唇还残留着不久前被撞击的薄肿,纤卷的小黑毛淫腻的黏在蜜洞口,嫩肉微缩间,指腹大的一股透明粘稠液体被挤了出来,眼看滑过了粉白的会阴处,即将淌向菊穴时,季晟俯身用舌头拦截了那波热液,一股脑的唆进了嘴里。

余韵回旋的快慰让冉鸢半梦半醒,离了满池温热的泉水,她被季晟放在了茵榻上,近侧置了一排的铜鼎,自内生出的无根莲花香四溢,而对着茵榻正面的玉璧上,嵌着一面超大的银镜,将赤身裸体的两人全然映照其中。

“啊~不、不要插进去~里面好难受……”

冉鸢紧闭着眼睛伏在季晟怀中,泛着血腥的清风里都是皮肉分离的诡异脆响,齐王的惨叫还在不绝于耳,这种尚且还不致命的剥法,简直无法言说。

步上层层玉阶,两人携手站在了最高的地方,这是冉鸢第一次出现在如此隆重的场合受众卿跪拜,千人之众俱是国之肱骨,睥睨之下,她终是明白了帝王的权威,就如同此刻的季晟,至尊不可及。

“怎么回事?”

似羞涩、又如是心在悸动……

终于全部插入的季晟畅快的销魂,无论是吸着龟头的花心,还是那甬道里不断绞缩的媚肉,淫水涌动的嘬弄,已然乱了他的心智和自控。

“阿鸢的骚肉在缩呢,啧,怎么一说你骚,这水儿就淌的更多了,把腿再张大些,让本王看看淫水流到哪里去了。”

“你松手!季晟,你弄疼我了!”

“阿鸢觉的此事如何?”

这大概是季晟此生说过最低微的话了,强大如他,如此毫无底线的哀求此生怕是也仅对冉鸢一人了,他的爱是不容抗拒的占有和毁灭,被他所爱的女人,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骚货!”

冉鸢还在摇头晃脑的抗拒,季晟却已经上了榻来,冒着灼液的硕圆龟头顷刻就抵上了蜜洞口,紧张害怕的小肉穴缩动的厉害,塞在里面的樱桃都差些挤出来了,龟头这么一顶,翻涌在穴儿口的白果儿瞬间就往深处压去。

季晟摸了摸冉鸢平坦的小腹,昨夜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射入过。

“撞,撞我……插,插快点!”

炙硬滚烫的巨龙贴合着细滑紧嫩的穴肉,不留一丝缝隙的将娇小幽道撑的密密实实,凹凸的肉冠不断剐蹭着颤抖的软肉,酸涩的奇痒加剧,冲击在花蕊上的大龟头,让淫媚的情欲袭遍了冉鸢周身。

胀满幽窄花径的肉棒开始了缓慢的抽插,密实的媚肉本能蠕动颤律,除了之前的那一下深入,硕大的龟头再顶入时,绝不会超过一半,伞状的肉冠重重剐蹭在与阴蒂相连的敏感点上,便不疾不徐的退出了。

“别乱动,方才上了药。”

“阿鸢,你离不开的,不论你逃到哪里去,本王都会找到你,然后像这样……狠狠的干你,插你,对~用你的穴儿再吸紧点。”

脚踝处传来的剧痛瞬间就打断了她企图逃跑的心,惊惧无措的回头,才发现自己的右脚正被季晟用力的踩住了,硬底的玄鸟翘头履毫不留情的在她纤细的脚踝处碾踩了好几遍,疼的她面色陡变。

季晟凯旋归朝之日,冉鸢觉得死期也将至了,这次不比往日,她甚至都做好了被季晟掐断脖子的准备。

钟信忙挥了挥手,目光落在冉鸢撩起车帘的芊芊十指上,珍珠一样圆润的指透着淡淡的绯色,漂亮极了,他现在才知道,原来她叫冉鸢。

“是谁要抓我?”

缘分使然,她再一次遇到了钟信。

“多谢相救,不知子可否留下姓氏。”

作者菌ps:来点甜甜的肉肉,缓冲一下小鸢被抓回去后的虐身大戏~

“呜呜!”

郑太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季晟,明明是淡然的笑,在她的眼中却成了侩子手的催命符,让冉鸢那个下贱的女人做王后?怎么可以!那个位置她肖想了二十几年,到现在也是擦肩而过,冉鸢那个出身都不知几何的人,怎么能配做王后!

空灵的声音里无端带着一丝恐慌的颤抖,即使是醒来,她也忘不掉梦里那被团团血雾围裹的可怖,还有双腿被季晟生生折断的那一幕,简直吓的她周身冒冷汗。

卫恒温雅如玉的俊颜和善,看出了冉鸢的戒备,忙拱手道:“夫人放心,恒什么都不知道。”

六月初君王出城行猎,浩荡仪仗昭显着燕国霸王之尊,上都国人纷纷跪地相迎。冉鸢坐在宝马香车中,重纱帷幔轻扬,倾国之姝颜若隐若现在其间,亦是惹了不少国人争相慕仰。

彼时,他几乎是端坐在榻沿,捧着她湿哒哒的小屁股分开绵软的秀腿岔开环在胯间,那根堪比婴儿手臂粗硕的巨棒,就贴在她娇艳的蜜穴前,享受着淫水的洗礼,却半分没有要插入满足她的趋势。

“啊……啊啊~”

从季晟这个方位正好无遗漏的瞧着她腿间的私密,粉嘟嘟的阴唇微张,红艳的穴肉隐露,一股又一股的透明水液从里面吐了出来,香靡的淫味很快混杂在了空气中。

“别说那些欺骗本王的话,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季晟漫不经心一笑,深邃的鹰目间写满了温柔,当着卫恒的面将冉鸢揽入了怀中,高大的身形几乎将娇小的她遮蔽。

“贞华夫人的美名,早已传遍诸国,今日得见,恒幸矣。”

“卫恒想求本王出兵相助,不过怕是来不及了,卫汲势力盖遍卫国,不出几日,他这正统太子只怕要出奔诸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