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伤及心脉,他一说话,口中也开始咳出鲜血来,冉鸢惊恐的瞪大眼睛,哭的更厉害了,颤抖着手去捂他的嘴,一边说道:“闭嘴!高兴你个溜溜球!你死了,我就去找好多好多美男!一天睡一个!”

这个道理冉鸢当然知道,不过在确定他有药后,她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才上前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卫恒,较之往日温雅如玉的翩翩高贵,今日的他说不出颓废。

下一秒,断了一半的剑刃直接贯穿了他的胸膛,晨间冉鸢特意为他挑选的月色锦袍已是鲜血遍染。

在会阴上拍打到发麻的卵囊冰凉,而深埋在宫口的龟头却是烫的惊人,齐齐快慰呼喊中,咆哮的精液冲击着肆意的蜜汁射入了冉鸢最深的地方。

作者菌ps:写了两天才憋出来~快来点动力~

嘶溜、嘶溜~

半倚榻间的冉鸢周身酥麻软绵,只见对着镜面的玉腿间,那承受欢爱过度的娇花蜜洞嫣红,两片嫩唇肿的好不可怜,明明已经擦拭过水渍的阴户,此时又是湿亮靡丽了。

她歪着头,玉靥靡丽,吐气如兰的急喘着扭动在季晟赤裸的怀中,属于雄性的炙热体温和危险气息已将她渐渐包裹,指尖在膣肉中的软处一按,她勉强站立在池中的玉腿瞬间就软了。

“我要回宫去!”

“阿鸢,此生本王都要带着你同临这天下,受尽所有人的跪拜,共享荣耀。”

“是大王……是大王在灭卫后,将重兵转向了赵国,赵王心惧便俯首称臣了,大军自赵入了齐地,一路打到了临淄,本以为要恶战一场,却不料有人打开了城门还擒了齐王给燕军。”

夜里难嘚他不兽性大发,揽着她靠在引枕之上,亲昵的依偎在一起十指缠绕,忽而沉声问道:“阿鸢来自何处?”

还不等冉鸢缓过神来,他便开始挺动下腹了,腰力惊人的他直接将她撞的上起下落,万分勃胀的肉柱生生将小腹深处戳的酸麻燥热,娇小细嫩的穴儿可怜的套弄着那壮实的巨物,充实的硬硕堵的冉鸢眼花缭乱。

此时的花唇还是丽粉玉润的含娇带怯,柔美多姿的萋萋芳草下,藏避嫩肉中的阴蒂微凸,只见微阖着小口的蜜缝间,透明的粘液一股一股的从洞儿里泄出,顺着薄粉颤栗的会阴,一大团淌向了菊穴臀缝去,好不淫糜。

纤腰被季晟紧紧扣住,不论冉鸢如何动,只能在他腰间磨碾,浑圆的臀瓣好几次碰到袍下的硬物,只觉那处更加粗大了。

摊开的竹简很长,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大篆,看的冉鸢眼花缭乱,捡了几句重要的看了看,才知道原来是冢宰上议,让季晟送卫太子恒回国为君,毕竟当初是打着别人的名声才杀入了朝歌,卫汲一死,自要履约不是,不然同为姬姓诸侯,徒惹其他国家笑柄不说,还让周天子难做。

冉鸢把长久以来所有的憋屈都释放了出来,对着季晟又打又咬,那张足以蛊惑苍生的俊脸生生被她挠了好几道血痕,季晟却半点不躲闪,只静静的抱着她,放任她的发泄。

这一刺激,季晟射的更多了。

“啊啊!!”

“看来,阿鸢还是长不住记性,既然上面的小嘴不吃,就用下面的小嘴吃吧。”

不得不说,情欲是调教人心的一大利器,饶是冉鸢再嘴硬,遇到季晟这根天赋异禀的肉柱,也只能乖巧臣服。

“呜……停,停下来!啊呀~太快了,腰……”

“唔!”冉鸢下意识的咬紧了唇,不可置信的看着季晟,明亮宫灯下,那张天颜近乎完美,却写满了残忍,她颤抖着抗拒:“不,不……啊!”

他漫不经心的俯首按住了她颤动的纤柔香肩,拉开锦被,晃眼的雪白肌肤上布满了斑斑红紫的痕迹,有咬痕,有掐痕,更不少的是吻痕。

冷汗涔涔的冉鸢被他再一次的深入,插的倒抽冷气,季晟比她更加了解这具身体,肆意淫邪的挑逗着所有的敏感点,逼迫着她在痛楚中沉沦情欲的迷离。本就媚骨横生的娇穴,被欲望的火焰生生捣弄胀满,渐渐的便有了生理反应,缩动的花褶间一丝丝的淫润水滑,让冉鸢羞耻极了。

“不要!唔……”

“夫人,大王召您入上阳殿。”

“出了临淄,我只能送尔等到博阳了,那里会有船送夫人去楚国,信有一义兄在郢都为官,夫人可带拜贴去见。”

“……齐王。”他微顿的语气显然是有过思量,最终还是将实情告诉了迟疑的冉鸢:“几日前你是不是去过岚桥,那日齐王也出宫了,他看见了你。”

那日冉鸢游玩回城时,城门处正在排查,轮到她们时,守城的甲卫有意刁难,车夫一时不忿便同人起了争执,冉鸢有意让女音用钱去了事,未曾想此时钟信也自城外归来。

冉鸢清音方落,那人擦剑的手微顿,抬头朝蒙着面纱的冉鸢看来,面具之下的眼睛眯了起来,然后他丢了手中染血的汗巾,取掉了鎏金面具。

齐国钟氏信

她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紧绞的媚肉箍的肉棒微疼,但是这股疼却让季晟爽的无以复加,几个深击,大龟头便闯进了宫颈中,冉鸢的哭喊顷刻尖利急促的高亢起来。

“你疯了你疯了……”

女音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安抚道:“夫人,只是个梦罢了,无须放在心上。”

显然他什么都听见了。

如此盛况,她不是第一次见了,老燕王在位时,也喜行猎,每每都会带她,年年如是也就没了多大兴致,更重要的是心中瞒了事,总是有几分不自然。

大致懵掉的冉鸢,呆呆的看了看那炙硬的大肉棒,柳眉紧蹙,忍不住舔了舔微张的丹唇,粉雕玉琢的藕臂堪堪攀在季晟的肩头。

媚药让冉鸢飘飘欲仙,深陷情欲不知外事,乐此不疲的享受着被玉势顶弄扩充的全新刺激,强烈至极的酸痒酥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一定很想要吧,粗大的东西一点点的插进去,将阿鸢这里涨的满满的,然后重重的往最里面顶……”

挑断从她淫糜口中带出的长长银丝,微凉的指腹便将她来不及吞咽淌到嘴角的唾液从新塞了回去。

“太子难得入燕宫来,阿鸢不陪陪么?”

即使目露惊艳,他依旧芝兰玉树得宜,没有半分逾越和不敬,连带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丝毫不显唐突。

听他这话中之意,似乎还有几分乐见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