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微凉,卫子君在月白儒衫外面又加了一件藕色长袍,衬得俊逸儒雅的脱俗风姿中,又挟了一抹媚色。

回来鹿城这几日,他强行将她留在将军府,也不知是他这四弟人缘好,还是有着什么魔力,总之,一会儿不见,他便想得慌,总是要无时不刻能见着他的身影,才会安心。

似是知晓了她的心意,李天祁轻轻抚了抚她的背,掏出两锭银子放在老人手中。

卫子君看了心生不忍,将自己的虾肉小笼推了过去,“嫂嫂吃我这笼吧,我们换一下。”又抬眼对小二轻声道:“下去吧!”

“触景生情罢了。这里曾为越国,是西施的故乡啊!”卫子君叹道。

“二哥,给我一条帕子。”她从来都忘记带巾帕,到是李天祁,一个男子,却时时带着帕子。

听完题目,那江公子就已上前一步,“自古小人当道,国必遭殃,损天子利益,坏家国大事,是以小人皆应斩尽杀绝,方可保我国家安定,天下太平。”

“钱塘灯火月纷纷,

分开棋子,将绿棋推给卫子君,“四弟先行。”

“四弟如此想法却是少见。”李天祁颇为惊奇卫子君此番言论。

“我,我会负责的。”他早就想说这句话了,就算他被冤死也没关系。

还没走到楼梯口,就听见后面一声急切而欣喜的叫喊:“王!”

“还有我店内总管被砍伤,危及性命,至今昏迷,这些歹徒居然在刀上喂毒,可见其人歹毒,请明府严惩,以免日后危及其他百姓安危。”

卫子君上前拱手揖道:“有劳明府亲自前来,这里有人聚众砸店,还请明府给小人做主。”

“哈哈哈,只怕他也不敢收。”李天祁大笑。

“嗯,那我给你开门。”六郎走到门口,拿开门闩。

“这样!”卫子君沉吟了一下,试探着引入话题。“如若是你家的祖传秘籍丢失,且有人拿这秘籍换那人的命,你会如何?”

“我伤如何又关你何事!放开我!”

躲躲藏藏,惊得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跳,毕竟有生以来,头一次做这等跟踪之事。

那人高大魁梧,墨高束,一身墨蓝长袍衬出男子健硕的身形,只是因为背着身形看不清那人面目。

“二哥带我们来到如此美妙佳境,让人心生欢喜,小弟敬二哥一杯。”接着又敬了李天祁一杯。

这场宴席一直持续到接近未时,那些个客人们早已是喝得晕晕忽忽,前来接应的家奴侍从络绎不绝,加之等在外面的,一时间又是一阵热闹。

“这点文采算什么,我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可青楼**也会呀!”

片刻,来人已欺到身边。

看见事情基本解决,想想也该回去了,道:“三哥,现在什么时辰了?”

“哎呀,听说今日有人出了大丑啊,不但醉酒,还大耍酒疯呢!”李鸿翊笑嘻嘻地看着才进门的卫子君。

“四弟,知道你不会拒绝为兄,但为兄又怎会让四弟饮上百杯,我们就饮十杯如何?”

开始的一道清音过后,馨菏双手陡然上下翻飞,顿时磅礴的乐声如黄河之水,翻涌而来,却又不知涌入何处,声音渐细,糜音清脆如叮咚泉响,又如百花齐放。纤指翻飞间,音或高昂或雄浑,令天地动容,山河呼应。

“哦!原来那几个是……”粮商!但碍于其他人在场,她没有说下去。

厅内古朴雅致,帷幔重重,墙上大幅山水璧画,画下一琴案,上面是一古筝,这古筝着实让她惊艳了一把。那筝身长度足有两米,紫檀色漆木外壳熠熠光,那弦也比一般的筝粗了一半儿,想必这筝谈起来必是余音绕梁三日。卫子君看着那筝,不由手指也痒了起来,这钟罕见的玩意,任谁看见都想试两下。

想想来到这里近两个月了,每日的都呆在谷中,偶尔出来的那么两次也都是在市井闲逛,从没有入过什么深宅大院。如今看来这里的建筑比明清不知要气派多少,虽显然比明清建筑少了奢华,但多了份庄重大气。

然而这颗历史树也无情地昭示着,她回到了一段失去了的不曾被记载的历史当中!

“今日结为异姓兄弟,以后我们兄弟四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天地为证,若违此誓,人神共诛。”

咦?李天祁有些纳闷,自己怎么随便征询一个才相识之人的意见,是不是太过草率?不过自己为何就如此信任他呢?许是由于上次丹鹤楼事件,那么心存仁爱的一个人也必是可靠的。

“我的钱可是都给了你了,你还好意思拿我的?”

好在还有兄姐这些亲人,让她还有些奋斗的理由。成功对她来说太过容易,若没有一个理由,太过乏味。

“等等!”白衣男子又跃至卫子君面前。

“你敢骗我!”斜眼汉子一把抓起卫子君手腕,狠声道:“既然怜香惜玉,那我便遂了你的愿,这等女子大爷我见的多了。不过……”那汉子突然话锋一转,淫相必露,“你这样的货色,会更能讨大爷欢心,只要把你陪给爷……”话没说完,已是张开淫手便去抱卫子君。

“我不用他!我就叫你伺候!”那人耍起了无赖。

“酒水就免了,茶就碧螺春吧。”

“有劳小哥了。”

“啊哈哈。”卫子君尴尬地干笑了两声。“将军误会了,那是因为卫某听家祖说,将军武艺高强,甚少对手,所以一时好奇,斗胆试试将军身手。”

只是有一点,昆山没有那个鹿领山,不过,全当这是鹿城一处神秘所在,一千多年来移山填海了,亲们宽恕吧

本已做好今天要跟去的打算,所以一大早迭云也跟着起来,收拾妥当。

“噢,那就好!”卫子君稍感安心。

那雪白的手臂的确刺得他眼前一花。

而这谷,又是出得入不得的。听迭云说,只有一处无人知晓的密道通往外界。

旁边那张脸霎时变得通红。

最后的内袍划开,赫然露出腹部一寸多长的伤口,苍白的胸膛上缠着宽宽的白绫,许是这里也有旧伤,那箭头刺破白绫穿出。还好,穿了出来,不然拔箭的时候要**肉来,那样就会留疤了。

渐渐的,她模糊了意识……

但见此时的李天祁面色熏红不说,那双俊目正直勾勾的盯着她,里面盈满露骨的**。

“子君,二哥好热。”李天祁不待回答,当着卫子君的面就褪去了外衫,又将里面内衫襟口敞开,露出坚实的胸膛。

卫子君尴尬不已,不知缘何两杯酒就令李天祁改了脾性。

“子君,好热。”李天祁似是极力隐忍着什么,想要将那内衫也一并褪了。

“别脱,会着凉的。”卫子君察觉不妙,忙绕过矮几,靠向李天祁,将手抚上他的脸,呀!好烫,这酒当真这么厉害?

她哪里知道,此时的李天祁已犹如满蓄的山洪,一触即,肌肤的接触令他残存的理智瞬间崩溃。

待她察觉到不对时,整个人已被李天祁拥入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