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那昏君做甚?”李天祁疑惑道。

是这样了,唉,醉酒易出事呀,以后千万不要醉酒了,以前的她从不醉酒,到了古代,人的警惕性被这淳朴的民风降低了,以后可要注意了。

散散慢慢地逛着,看见卖簪子的小摊,心中一动,反正今日是自己生辰,给自己买点东西吧。看中了一只雕着兰花头的银簪,买了下来,又看中了一块圆形镂有一只白凤的玉佩,这玉佩通身青绿夹带些透白,成色尚好,精巧的是,那丝透白刚好雕成了玉凤,卫子君很是喜欢,便买下来挂在衣襟侧摆,想了想又给迭云买了一只镶有绿色宝石的银簪。

“卫公子不可,此物贵重,老夫如何敢受。”嘴上推托,却已拿把玩。

卫子君张开双目,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景象。由于一见那白雾,她便及时屏住呼吸,所以只吸入少量迷烟,那点迷烟只够令她瞬间眩晕,便又醒了过来。

走过结冰的路面,一路咯吱吱响来,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睡了,今儿个晚上有个老人和个少女来找你,我敲你门你不应,我便告诉他们明日再来。”

就这样过了几日,她觉得是时候和刘云德谈条件了。显然他还没有觉秘籍丢失一事。

“知道我不会说,你还问?”卫子君欲起身离开,却觉双腿无法动弹,不由大惊,“你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四两!?我只叫了两个菜!为何这么贵!?”刘云德惊诧道。要知道他身上只有这么二两银子。

卫子君一大早便赶去店里了。今日师傅教的两句口诀一直未有顿悟,不由一大早出来边走边想。自那日打败迭云,就由师傅来亲授她武功了。她未敢有半丝怠慢,每日加紧修习,进步飞快,她现在的功力虽谈不上什么一等一的高手,至少也在中上了。

摆脱掉异样情绪,陈长笑道:“四弟,你这一声尖叫怎么象个女人般尖锐,真是好生刺耳,咳咳……”说着假意去掏耳朵。

陈长忽的一窒,可能是因为她的突然贴近?那句话怎么听着就那么暧昧呢?

但她也知道他惊诧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这个时代的画师还无法掌握立体透礻见的技巧,所以,这种立体图他没见过。

“迭云。”来人大声唤到。

卫子君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不由问道:“二哥,你看什么?”

门前的侍卫通报过后,卫子君便进去了。

卫子君心惊,他又来凑什么热闹,若他说出口便不好回绝,还是先婉拒为妙。

咦?这是什么乐器,只见那乐器高约三尺,形如半边木梳,黑漆缕花金装画台座,约二十多条弦。馨菏将那乐器抱于胸前,双手交臂轻轻滑出一道音符。

“张使君自会安排自己,四弟不用挂虑。”陈长笑道。

“四弟好生见外,叫你来岂是为了一份薄礼,你来了才是送给为兄最大的礼物。”陈长上去拉住她的手,“来,我给你引见一些人物。”遂引着卫子君进入堂内。

但这玉佩对大贵之人确是有着非凡的助益,强身健体,驱逐百病,而且真正的驱吉避凶。所以,他看到卫子君举手投足间也是尽显贵气,想这玉必能为他带来吉祥,便毫不犹豫的相赠了。

卫子君拼命地敲着自己的脑壳,企图敲出点什么。

“咦,你怎么跪下了。”卫子君疑惑地问。

“敢问仁兄是在朝当差吗?”卫子君问道。

行凶之人忍不住又伸出手攥住卫子君的手指。

小时候曾住过平房,母亲便是这样辟了一方小园出来种满蔬菜,后来离家了,达了,母亲也去世了。

“公子留步!”白衣男子一闪身拦在卫子君面前。

“据我所知,她与他并无任何瓜葛,她只是一个卖唱女而已。”那声音轻轻柔柔,缓缓道来,却包含着极度的破坏力。

“咦?小子长得不赖,这细皮嫩肉的比那些娘们还滑溜,干脆跟了爷回去算了。哈哈”为的那个边说,边在卫子君的脸上撸了一把。

“甚好,快些叫他们准备。”

“请问贵客几位,是否定过位子?”

“将军何出此言?在下与将军初次见面何来仇怨?”

看着那些围过来的士兵,卫子君暗自着恼,若被他们捉去,岂不是要被怀疑。当务之急是逃走为妙。

人要想成功,必要时需要捂着耳朵做事。这也是她总结的成功法则之一,也养成了她果断决绝的性格。

饭后,卫子君将迭云揪了出来。

为了捉虾方便,卫子君将衣袖一直向上卷到臂弯处。怎奈那衣袖太肥,不时下滑,她便干脆将衣袖一直卷到肩膊,露出两段白滑细长的手臂及一对纤细圆润的肩头。

“哎呀!亲自送枕头上门,正好让我睡一觉。昨天折腾了半夜,好困…”迭云接过靠垫,打了个哈欠。确实要睡一觉了,昨晚为了那个臭女人浪费了半宿的好眠。

“哈哈哈,还是我这徒儿心细,姑娘的伤也不是老朽医的,却是我这徒儿所医。”

唇与唇接触的当,心不争气的狂跳起来,那香软腻滑的感觉刺入脑髓。许是这酒喝多了?脸上火辣辣的热。只是不明白自己,那药丸已没入喉咙,为何还趴在这张脸上不肯起来?

车灯射出前方一片水洼,她没有松油门减档,反而加大油门冲了过去,车身将洼水高高的溅向两侧,似一道雨瀑将车护住,那雨瀑在月光映照下,反射出耀眼的强光。

李天祁笑道:“我个大男人难免心粗了点。”

“四弟就不是男人?”怜吾笑道,“你呀,这心岂止是粗,要是心中有,何来粗心?我可是见你千里之外运个冰镇西瓜过来。”

“啊?哈哈哈哈……爱妃莫非吃四弟的醋了?那四弟刚刚帮爱妃暖身,我该不该吃爱妃的醋呀?”李天祁大笑起来,刚刚他吃醋吗?他是的。可是为何?他从未吃过怜吾的醋呀?他仅是喜欢她知书达理、识得大体而已,可他今日吃的哪门子醋?那是他亲爱的四弟呀,他明知四弟是没有任何的杂念的。难道?他是在吃四弟的醋?是看不得四弟对别人好?不会!不会!他怎会吃男人的醋?

李天祁正自不解,忽听有人叫他的名字,“李兄——”李天祁抬头四下张望,却见刚刚错身而过的官船尾随而来,船头有人高喊他的名字。

“停船。”李天祁命道。

船慢了下来,后面的官船行至,李天祁看清了上面一行人,为的却是余杭郡郡守苏离。

“李兄,想不到今日在此相会,快请到船上一叙,我这里江南才子汇聚一堂,今日实在是太巧了。”苏离拱手相邀。

“正巧,苏兄,我也有个大才子要引见。”李天祁也拱手揖道。

苏离命人将船靠近,以便放上船板,被李天祁制止了:“不必靠过来了。”回头对上卫子君道:“我们兄弟跳过去吧。”说罢,挟起怜吾纵身一跃,衣袂翻飞,如一只矫健的苍鹰挟着猎物,承载着溶溶月色,飞越长空。眨眼间人已稳稳落在官船甲板上,众人大声叫好,这些饱读诗书的文弱才子还没有见过如此好的身手。

李天祁回头向卫子君道:“子君,跳过来!”

卫子君听闻,旋身跃起,快如闪电,魅如白凤,轻若柳絮,飘若浮云,划空而过,身姿优美如破空一舞,似一片羽毛飘然而落。众人皆出一片叹息。

“好风采!”苏离叫到。

卫子君拱手施礼:“小生卫子君见过苏兄。”

“苏兄,这是我四弟,他便是我要引见给你的大才子。”李天祁拍着卫子君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自豪。

“那真是太好了,今日才子佳人云集在此,实乃一大盛会呀。”苏离看向李天祁身边的怜吾,“这位便是嫂夫人了吧。”

“正是细君。”李天祁拉过怜吾。

怜吾轻轻顿,那苏离却长长一揖。众人看得诧异,想必这对儿夫妇应比苏离要位高权重。

大家寒暄一阵后步入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