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白孔雀拉过青木来,终于开口了,“我真的想带你回去,越快越好。”

五位贵族手执折扇起阵,望玦的金蝴蝶、璃越的紫色星芒、涂瑶的粉雀、梵罗的红莲花瓣,和梵绫的黄色银杏叶飘飘扬扬地卷在一起,又缤纷的落下,新人们在这样的场景里幸福地微笑着,用术法逼出指尖一点血,在对方的手背上勾勒出奇异的纹路。

侍女们摆好膳就赶紧退了出去,白孔雀将青木抱到外间,才问道:“那木木都去哪里了?”

比起孔雀们的惊慌失措,青木对那个哭个不停的男人,稍微有些怜悯,可惜她的同情和怜悯并帮不了他什么。

幸好望玦和些贵族小辈们也没有摘,她不算突兀。

“哦?”望玦似乎有了些兴致般,问道:“你看上谁了?”

“嗯,这是跟哪只小野猫学的?”白孔雀被她挠得停顿了一下,坐起了身,青木听见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刚想偷偷地将两人黏着的地方分开,便换来一记惩罚地深顶。

或许要用孔雀的方式来思考这些事情才思考得透?

“我跳了开场,自然累了。”璃清以一种十分高傲而欠扁的口吻说道。

璃清挑了挑眉,他当然不是闲着没事在这里巴巴地等白孔雀的,“山海让你挑侍卫。”

这倒也是……可那个寂月就那么可怕吗?白孔雀明明已经二百多岁了,那岂不已经过了二百多次寂月了,还会这么害怕吗?

砰的一声,门被再度关上了,青木踮着脚回到了床上捂紧被子,觉得有点饿了。

“不要,嗯……就这样……”青木将腿勾在白孔雀的腰间,情不自禁地向上抬着腰,迎合着白孔雀的深顶。

青木点了点头,原来这三人身上佩戴了相同的折扇,这倒是很好认。

“这人难道就是……”青木迟疑地问道。

璃清回忆起同凌籁相遇的场景,不过,他迄今不知道那人叫做凌籁,毕竟,凌籁自己也早已忘了自己的名字。

“喂,阿虹,这是干什么?”她不满地挣扎了几下,白孔雀轻轻吻她的头让她安静,她扭了扭身子,透过白孔雀衣袖的缝隙,看到远处有个黑影直直地飞了过来,轻巧落地。

青木分不太轻蓝孔雀和绿孔雀之间的区别,不过这样放在一起来看,台上的那两只绿孔雀,无论身材或是毛色,都比剩下的人暗淡了不少。

众人在光芒之中变换着手势,将光芒慢慢炼成了如丝线般的东西,众人便拿这些丝线在空气中固定出各种各样的纹路,然后这些纹路便或是贴在地面,或是贴在了柱子上。

第三步,找个合适的地方将祭坛摆放好。青木选了个靠近窗边的位置,摆了张小小的供台。

青木觉得他话里有话,在他怀里费劲地转了个身,想看看他的脸。

另一只手搂紧了她的肩膀,不容她有一丝抗拒地加深了这个吻。而白孔雀托着她下巴的手却悄悄地划过她的小腹,在她最意乱情迷之时,拉开了她好不容易紧闭住的双腿。

只见白孔雀专注地盯着她看,笑着吻了吻她的脸,嘴唇微动,念着不知名的诀,那些银白色的液体便化作卷曲的流光涌了出来,如藤曼一般绕住了她左手的五根手指,接着,顺着手指向手背,手腕,手臂蔓延。缓慢而缠绵,坚定地游移至她的全身。

白孔雀笑了笑,没有反驳。

“饿了没有?”他话音刚落,便瞥到青木身后的厨房里,切了几刀的青菜,又改口道:“我绕了很远的路才买到的,木木尝一尝好不好?”

那么小一只,并没有人陪着,据说她的母亲是涂茗夫人。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若是涂茗夫人的话,是不可能管她的。

“喜,喜欢。”青木被他看得有些脸红,十分拘谨地点了点头。

原本妖异的红眸中却盛满了委屈,祈求着她的怜悯。青木皱着眉,心中郁结的那些烦闷还是无法散去,却也搂紧了白孔雀。

青木抱着软枕,挪啊挪地躺到了白孔雀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才道:“现在还不想睡,而且,阿虹刚刚说在马车上要把所有事都告诉我的。”

青木的梦想并不是待在孔雀寨中,他总要亲手帮她实现她的愿望的。

整件事情乱七八糟的,实在是烦心得很。

她想着,便大大方方地将表情露在脸上,给璃清看。对方瞬间微眯了双眸,浑身散发着危险。

青木被白孔雀拉着走着,脑子里却不知为何迷迷糊糊地开始想别的事情。

白孔雀在远处笑得愉悦,手里又开始变幻着其他的诀。

白孔雀终于放开了青木的唇,留她失神地微张着嘴轻喘,埋在了她的脖间汲取着青木身上的气息,身下狠狠地冲撞起来。

青草地,如棉花糖般的云朵,只有人高的,被裁剪得圆圆的小树。

青木连忙扒拉起碗里的饭菜,继续坦白道:“跟我一起的那个山斓,他说你,说你是他们在野外发现的。”

她又突然想到,孔雀们都活得很久,白孔雀如今已经二百多岁了,却是分外年轻的样子。而青木她,她的寿命没有那么长啊。

“下次……并不用你们找。”白孔雀冷淡地说着,还是那副沙哑得快说不出话来的嗓音。

白孔雀打量着她笨拙地弄头发的动作,忍着笑意点了点头。

“木木想去找他们?”白孔雀微眯了双眼。

“哪来的母孔雀,忘了我说的话了么?”

白孔雀俯下身去再次吻青木的肩膀,身下绵密而细致地动了起来,抽插出了响亮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青木挣扎了一下,将腿缩了起来,白孔雀趁机将自己的腿伸到青木的两腿之间,同她上下交缠着。

白孔雀开始来来回回舔弄起她的耳垂,青木只觉得那耳垂联系着她体内最深处的神经,突然猛地一痒,下面的手指又猛地一个深入,她居然就“嗯”地一声痛痛快快地喷出了一大股水来,又忍不住地吸着,痉挛着。

“木木不要担心。”白孔雀趴在她脖间嗅了嗅,突然暧昧道:“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若木木嫌不够浓,我随时给木木再添一些。”

这处宅子虽然在孔雀寨的范围内,但仍然十分偏僻,偏僻到大约走两三百米外才能看见他们的邻居。白孔雀一路上向青木解释着,当初买这座宅院还是他只有几十岁的时候。那时候只想要一个落脚容身之地,这个地方,离孔雀寨的宫楼越远越好,不被那些人发现才好。

璃荡笑了笑,表示自己知道了。

白孔雀在这里有的是座两进的小宅院,十分规整的结构,前面是宅门和影壁,后面便是正方和东西厢房,中间是个四四方方的小院,也就是青木坐的地方。

“不,不行了,到了,快到了!啊,啊……”白孔雀听罢她的话便动得更快了些,重重地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骚心,青木被刺激得无意识抬高了双腿,便被举着一下又一下更深地顶了上去,她被撞得双乳晃荡个不停,终于内壁越缩越紧,缩到连整个人都跟着痉挛起来,白孔雀猛地拔出了肉棒,她尖叫着,从骚心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直直地射到了白孔雀的腰腹间。

这就是个单身了二百多年才破处的变态,青木在心里忿忿地安慰着自己。

“是不是觉得家里还能养得起你。”白孔雀看着青木一脸吃惊又有些小财迷的样子,忍不住低着头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

“可是,我也从来没有看过他们呀。他们什么时候来?我答应你,他们来了之后我就躲起来好不好。”青木顺从地躺在白孔雀的怀里安抚着他。

青木不敢拒绝,也端起来喝了一口,却发现水温恰好合适。

“璃虹的虹,是哪个虹字?”青木听见璃越问道。

她放下茶盏,也认真的回道:“是彩虹的虹字。”

璃越闻言思索了几秒钟,却笑了:“这个字确实不错,很适合他。”

又对青木道:“我曾经也为他拟一字。”她提笔挽着衣袖写给青木看。

“这是,璃…束吗?”青木迟疑地念到,对于古文还看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