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璃清有些微微烦躁地想把身后的白孔雀扯出来,“大姐已经教训过我了,阿姐,你们还是教训他吧。”

青木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毕竟也是我姐姐了嘛。”

“你能不能安静点。”青木抬起头,发现璃清淡淡地斜了她一眼,带着旁边的望阕也分了些神去看她。然后她才发现,原来所有人都专注地看着广场上的仪式,这一刻宁静而永恒。

“饿了没有?”白孔雀柔声问道,“我命她们每隔半个时辰便来看看你醒了没有,结果竟在眼皮子底下把你看丢了。”

她觉得自己的记忆力比想象中的要好,而且白孔雀也没有带她走过别的路,所以这一条记起来反而不算太难。拨开层层灌木,果然能够到达中心广场。

青木挑了挑眉毛,一个晚上懒得理他,如今有些幸灾乐祸地隔空对他举了举酒杯。

那不就是白孔雀的姐姐?青木突然来了兴致。

“怎么了木木?”白孔雀微微喘着热气去含她胸前的红蕊,“你突然间含的好紧。”

那……白孔雀那天上台的时候,众人也没有那么的厌恶他啊,甚至还接受了他的赐福。白孔雀二百多年都没有名字,因为曾经拒绝长老们给的名字。这次长老们却突然如此隆重地为白孔雀举行仪式,那些贵族,为什么能轻易地接受呢?

又补充道:“何况我们别的贵族,还有终生大事要分神。”

“那你们以后就跟着璃虹大人。”璃清朝身后人训诫着,不过璃虹大人四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估计他本人也很别扭。

“会对它们有什么损伤吗?这样洒甘露。”青木问道。

“木木,是不是吵醒你了?”白孔雀将手里的餐盒放在桌上。刚刚他对着那些人也有些冲动,想给青木施个封闭术的时候,便察觉到她已经醒了,这才毫不留情地将他们轰了出去,不然根本不知道要跟这些蠢货掰扯多久。

“嗯……不要这样……”青木意乱情迷而口是心非地胡乱说着,双臂将白孔雀的脖子勾得更紧了些。

“那也要问清楚了嘛,你一直说麻烦麻烦的,我哪知道究竟是什么麻烦?”青木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台上的山海看向高空,单手结印,施法投向空中的法器,那东西便骤然打开了,旋转着在半空中编织出金色的莲花座,在莲座上,渐渐显影出一位半透明的,雍容华贵的执扇妇人。

当时的璃清点了点头,在他抬起头来的那一刻,心里有些惊讶,更是疑惑不解。

璃清笑了笑,捡了个干净地方坐了下来,意味深长道:“要走也是你走。”

青木还是点了点头,也不太懂这其中的关系。

众人站定,望玦在正对着白孔雀和青木的中央石柱边上扬起了手,众人纷纷跟着望玦抬手。

“怎么样?摆放好了吗?”他搂过青木,在她的脸上亲了亲。

“你……放开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青木轻轻推了推她胸前的壁垒,想让白孔雀松开她。

青木微微颤抖着,整个人都瘫在了白孔雀的怀里,微微喘息着。

“要这样用。”白孔雀坐在青木身边,“木木,将你的手递给我。”

青木刚想问,白孔雀快速地走过来,将书合上了。

青木“哼”了一声,将头更往一边扭去了。

那时他的面前有三条路可选,或是加入侍卫队,忘却自己;或是远走边界,隐姓埋名;或是干脆离开孔雀寨,再也不回来。

“哎呀,不是这样啦。”青木感觉自己真是说不通。

青木摇了摇头,将头埋在白孔雀的胸口,闷闷地回道:“我也不知道,阿虹便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就好了。”

这辆车不算太新,也有些使用过的痕迹。青木摸了摸马车装修得十分精巧的内壁,再次心疼起从前的白孔雀来。

白孔雀被青木逗笑了,将她拥在怀里,再度翻看起那本随衣服一起送来的阵法图。

再联想白孔雀当天就带她回了宅子里的举动,是不是也只是为了保护她,不愿意将她再暴露在宫楼里……

几个盒子被打开,青木不情愿地低头去看,发现果然是白孔雀已经裁好的礼服和配饰。再一看,还有一套花色繁复,看起来竟然像是她的……

青木有些诧异地看向白孔雀,眼神里满是询问。

白孔雀在池底化出了一片巨大的荷花瓣,将青木放在里面躺着,连忙去捏她手腕的脉搏。没有设防地被装晕的青木猛地拉了一把,重重地跌入花瓣中,紧接着,青木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全是得逞的笑意。

“真是爱撒娇。”白孔雀勾着嘴角亲吻着身下的人,任由青木勾着自己压在她的身上,身下的动作渐渐加快。

青木看着远处,受到指引般往前走着。

“你难道和他是兄弟?”青木试探着问道。

“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化形了。用两片芭蕉叶包裹着孱弱的身体,正在吞食着不知道是什么的生肉。”

白孔雀只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打算接话。

“木木,你会害怕我吗?”白孔雀突然语气有些迟疑地问道。

她突然有了个想法,猛地从白孔雀怀里抬起头来,盯着他看。

青木尚未反应过来,便在这电光火石间被吓了一个激灵。白孔雀松开了她的手,改紧紧地揽住她,她连忙缩在了白孔雀的怀里,感觉安心了不少,便也微微皱眉打量着来的人。

白孔雀缓了两秒,才俯下身让乱闹的青木抱着安静下来,将她的大腿分到最开,整个硬挺终于畅通无阻地挤了进去。

白孔雀将青木压在身下,与青木双手十指交扣着,拉到合适的角度,便又接着舔吻起青木的锁骨。

“怎么不动了?”白孔雀坐起身去舔她的脖子和耳垂,“是不是不够吃了?”说罢,他便又将中指塞了进去。

做完这些,白孔雀突然抬手在马车内上了一圈结界。

白孔雀新生的皮肤也太漂亮了,青木暗自有些嫉妒,黑发黑眸的白孔雀变得更加妖孽了。

侍卫照做了。

青木吃完了手里的包子,便参观起了这个新地方。

“嗯,啊,啊啊,嗯!不要,嗯…嗯,好涨,好满,不要,不要了!”青木的小穴突然被肏得汁液翻飞,还来不及吞下去便顺着内壁流了出来,床单上很快便湿了一大片。

“那你觉得我今晚好不好看?”白孔雀压着她的身子微微抬起,将他身上的内衫往外扯了扯,露出大片胸膛上的春光。

然后两人又去了白孔雀一直上着锁的大库房,这库房里存了不少好东西,其中就包括布匹和棉花。白孔雀让影仆将这些东西都捧回了卧房,让青木慢慢折腾,而青木被眼前的繁华迷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