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用让她们如此费心的。”青木尴尬地说道,“我自己也是可以出门走走的。”

这些人原来并没有被影响到啊,青木想着,又抬头看着被树木掩映得郁郁葱葱的宫楼,不知道在那之上的人们商讨得如何了。

眼角扫过丛芮,也在一群人里面看了他们这边一眼,却没说话。青木收回了手,好些人进来后便摘了面具,但是她还没有,白孔雀也肯定没有给她摘的意思。

那个小公子闻言僵了一下,随即重重磕头道:“求阿姐让我去台上一舞。”

青木本来搂着他的肩,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闻言在他的背上挠了一把。

与虎谋皮,在钢丝上面踩高跷,这两者之间非要选一个吗。青木望着屋顶揉了揉眉心,能一直鸵鸟下去就好了。

青木侧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璃清:“我也没看到你去祭舞台上跳个一两步的。”

“有事就赶紧讲。”白孔雀懒得再同他争吵,估计也只会白白让青木看笑话。

白孔雀笑了笑,“即使不洒,它们也只剩两日了。”

“你……”对方只说了一个字,青木便听见门被气流破开的声音,堂内一阵冷飕飕的风刮过,吹得连一墙之隔的青木也有些冷,门廊上的珠帘更是被吹得丁零当啷作响。

“木木,我们,”白孔雀用力在她的花心间捣弄着,将她放倒在被褥间,微微喘了口气,“我们要不要玩点刺激的?”

璃清顺着青木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下面的众人,闲闲地道:“那个女人是梵罗,梵家的老大。”想了想,他又指向另几个人,“那人是梵绫,梵家排第四,还有那个男的,是梵荫。梵家的人都很麻烦,你离他们远一些。”

“哀哉!哀哉!”待见到妇人后,场上就起伏一片黑压压的波浪,众孔雀纷纷跪倒在地,高呼这样的字眼,除了青木身旁的璃清,仍然安然若素地坐在她脚下的位置。

“这是宫楼里所能翻到的全部记载,但是在外面,那只我或许不该遇到的老孔雀,一看到我的脸,便知晓了一切。”

青木皱了皱眉,正要问璃清这是何意,白孔雀却突然将她蒙头拢在了怀里,严严实实的。

“绿孔雀?”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青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地面一时间五彩交替,光芒大盛。

青木将准备好的一包籽倒入祭坛之中,祭坛上面有些鸟兽的纹路被点亮了,让她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不放。”白孔雀颇为任性地道,又撒起了娇:“就今天早上这样好不好,明天,就要变忙了……”

“木木,不可以拒绝。”温柔而不容抗拒,梳理完发丝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白孔雀的唇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这次再没有分开,唇舌在她的口中,肆意席卷着。

说罢,他握住了青木的左手抬起,嘴里唱了一句音调很好听的,青木却有些听不懂的诀,然后那白色翎羽便化作了点点莹光,直接飘入了那个小东西之中。那里面封存的固体同翎羽的莹光融合在了一起,化作了发光流动的液体。青木用手晃了晃,并摇不出来,她好奇地转头去看白孔雀。

亥时过半,晚上十点还多了。青木闻言狠狠瞪了白孔雀一眼:“若不是你,我也不用睡到现在。”

白孔雀轻轻叹了口气,忙掏出了一直捂在怀里,用荷叶包着的烧卖。

当时她还不是璃荡夫人,只是一只小小的蓝孔雀,却要开始练习如何巡视了。

“那便不说这些了,木木可喜欢大灰和小灰?”白孔雀突然低下头凑近了她,十分认真地问道。

低低的,充满乞求的声音。

白孔雀从马车的暗格中取出几个软枕和一条薄毯,用毯子裹着青木躺在他身边,然后才说道:“要是困了就再睡一会儿,你也知道,去寨子的路很长的。”

再等等吧,白孔雀总觉得,自己还是能保护好自己要保护的人的。

扔下笔,青木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了。她的脑子也不是绝顶的聪明,实在想不出这些弯弯绕绕的答案来。

同时也对璃清更加恨了起来。吵架吵不过,提死者做什么,何况还有很大几率也是他母亲呢,至少也是姨母,总之是个不孝子。

白孔雀笑得意味深长,对青木道:“走吧木木,既然敲了门,我们便开门看看。”说罢,便拉着青木绕出内院。

青木伸手去抓他漂浮着的发丝,却抓不到,只能在原地跳脚。

青木被抽插得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无助地搂紧了白孔雀,任由他的舌尖缠卷着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青木突然陷入了一场黑暗,又突然,从黑暗中掉入了一场幻境。

“木木你猜。”白孔雀突然笑了笑,拾起筷子优雅地给青木夹菜。

只是这根柱子有着青灰色的外表,晶莹光滑,粗得可以十人合抱。这宫楼已经历经几千年沧桑,那这柱子,也已经几千岁了吧。青木抚摸着它刻满沧桑的凿痕,在这等巨物面前,她渺小得如同沧海一粟。

“我们派了数十人去您的宅子里去找,也没有发现,后来,还惊动了璃清。”老者也并不恼,只是仍旧缓缓地说着。

“我将脸遮起来怎么样?我们那里,书里都是这么写的。”青木说着,在脸上比划了一下给白孔雀看。

“你说人族,这里有人生活的地方是不是?”她问道白孔雀,眼神亮晶晶的。

接着青木听见他的声音响起,似玩味,似冷笑。

两人均是哼出了声,那药油透过皮肤往下渗着,青木几乎是同时便被刺激出了犹如涓涓细流的淫水,双腿紧紧缠着白孔雀,再不肯下来。

青木另一侧的肩膀已经有些冰凉了,白孔雀便吻了上去,缓缓吸吮着凉凉的皮肤,另一只手顺着小腹往下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

“唔,你。”两根手指在她的花穴里来来回回快速进出着,吐出的花露在挣扎的动作之间又沾湿了在她裙底虎视眈眈的硬挺。前有狼后有虎,根本没有退路。

当时白孔雀看了她一眼之后便知道她是人了,别的孔雀说不定也有这种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