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这些,青木决定出门转一转。

白孔雀抚了抚青木的头发,叹了口气。

小公子抬起头,有些难以启齿,磕磕绊绊道:“璃……璃梦。”

“唔……”她被顶弄得哼出声,紧接着,过于静谧昏暗的房间中就响着一串咕唧咕唧的水声。

青木的眼前浮现出白孔雀温柔的双眸,她又摇了摇头,也许白孔雀并不算是典型的孔雀。典型的孔雀……璃清吗?算了,青木现在有些抗拒这个人,又冷不防想起他说的,寨子里但凡正常些的好姑娘,都不会选择白孔雀。

“为何要让阿虹去修补什么结界,你们一共十个人,还有十个长老,难道不够用吗?”

白孔雀皱了眉,贵族出行需带侍卫同行,确实是规矩。

“哎?原来是这样啊……”青木有些惋惜地捏了捏身旁的灌木叶,好像确实有些无精打采的。白孔雀拂袖将刚才的甘露洒给它,叶子立马精神了,翠色欲滴,很是诱人。

刚想一边想着早饭要吃什么,一边蒙胧胧的再睡过去……一只穿着华丽的手便撩起了珠帘,正是提着膳盒走进来的白孔雀。

“你胡说,明明昨天晚上才……唔……”青木刚想指控某人昨晚的事情,唇便被含住了,只能支吾着漏出一两声呻吟来。

“那人一直跟在望玦的身后同她说话呢。”青木对璃清说道。

山海双手合十,虔诚祭拜,转而又将一物抛于上空。

那人正在山上砍了柴,要回到自己破败的院子中,璃清就那样从天而降到他的面前。

“多谢。”白孔雀凉飕飕地说道,张开毯子将青木的上下左右围了个严实。

“是不是他们比较弱一些,数量也少?”青木问道。

贵族们和长老互相行礼,然后贵族们各自走向了祭舞台周围的石柱,而长老们则错落在祭舞台中央,围成了圆形。

第四步,净手焚香,象征性地将手里的引魂香点燃,象征性地对着天地拜了拜,将三柱香插到霜叶木籽中,祭坛上的山河纹路,也被点亮了。

被子外面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青木便连人带被子又被白孔雀捞了回去。

“唔!……唔,唔,……啊……”她那里被突然地冲刷刺激到战栗……即使五感被封去一部分,也仍然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怎么还用拔毛呢?”青木心疼地揉了揉白孔雀的背,“难道这个东西要配合翎羽来用吗?”青木拿着白孔雀的翎毛往小孔上捅了捅,也没什么反应。

“所以呢?这次的理由又是什么?”青木一边问着,一边利落地下地,两三步跑到白孔雀的书桌面前,很是好奇他刚刚在翻看什么东西。

对方并没有理睬他。

她那么孤单,会不会跟他有些像呢?

青木努力给白孔雀描述着哈利波特,却发现对方半天都没有说话,只好停下胡乱比划的手,“怎么啦?是不是有些听不懂?”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烦闷什么,只是觉得,原本好像已经看到了出口的答案,再次变得无解。她好像,漏掉了一些东西。

远处的璃清听着这话,额角抽了抽。青木看着来人瞪来的目光,也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翻了个白眼。璃清扭头哼了一声,也没说什么的上了自己的马车,白孔雀低头摸了摸青木的笑脸,也微笑了一下,将青木抱上了已经准备好的马车。

白孔雀看着青木的睡脸,只觉得心里涨了满满的幸福。这种感觉是他二百多年都不曾有的,而为了守护这种感觉,他甘愿献出自己的一切。

为何要这样对她说呢?好像答案也不是十分难想,抛开自己来路不明不说,普通人,被妖魔一般的白孔雀捡到,总归是会畏畏缩缩,委身于此的。长老们肯定觉得,她是无奈之下才只能待在白孔雀身边的。所以故意讲白孔雀幼时的话,是想要让她害怕,然后好向宫楼里的正常孔雀们求救?

白孔雀适时地越过青木,拿起茶壶为她添水。宽大的袖袍落下来,阻断了璃清看她的目光,青木暗暗松了口气,总觉得安全了不少。

青木眨了眨眼,也跟着白孔雀的动作起身,微微有些紧张。白孔雀十分自然地搂过了她,护在怀里。

青木不服气得脸都皱到了一起,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她整个人皱着眉直直向身后倒去。

她仰起头看着上面白孔雀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抓着一缕随他身体摇动的银发,眼里充满了情欲和渴望。

难,难道白孔雀的内心如此少女?青木突然忍不住幻想了一下粉红泡泡袖的白孔雀。

“阿虹,那个山斓和另一个人为什么要让你叫‘璃虹’,难道是和那个璃清一样的姓吗?”

“我族贵族,在第一次化形,需要量裁第一套礼服时,都是在它的面前完成的。”山斓同青木一样,抬头望着眼前的巨柱,缓缓说着。顿了顿,又道:“不过……”他停下了,青木也不急,等他再开口。

里面鱼贯而出了一行六人,分两排站立向白孔雀行礼,领头的两个是服饰华丽,须发皆白的老者。

两个人便这样奇奇怪怪地,待白孔雀双手结印通过结界后,便穿过了宫楼山壁外围的第一层墙。青木忍不住抬头仰望了一下,只觉得宫楼顶同山顶那里雾气磅礴,不知道住在那里的孔雀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白孔雀笑了笑,没有回答,轻轻将青木的发丝挂至耳后道:“我不会让他们打扰你的,木木。”

青木顾不上理他,也不知道怎么搭理,抬头看向白孔雀。白孔雀将她攥得好紧,她不知道如何安抚他。

青木终于迷蒙地睁开双眼,却发现白孔雀就坐在她双腿间打量着她,青木想也没想的便轻声叫唤着:“阿虹,阿虹我要……”

胸膛挤压着青木胸前的软肉,缓缓蹭着。在肩膀上舔吻的唇渐渐挪到了手臂,手肘,手腕,每一根手指。

还小木木!这头色狼。青木欲哭无泪地挣扎着,那肉肉的东西却在她的挣扎摩擦之间逐渐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