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挑了挑眉毛,一个晚上懒得理他,如今有些幸灾乐祸地隔空对他举了举酒杯。

青木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偷偷抬头去看白孔雀。白孔雀偷偷捏了捏她的手,让她安心,又瞄到对面的璃清,仍然在若无其事地喝酒。

“怎么了木木?”白孔雀微微喘着热气去含她胸前的红蕊,“你突然间含的好紧。”

现在的孔雀寨平静又微妙,而她一直是个被排除在诸事之外的人,这么长时间了,也无人邀请她卷入风暴的中心。不,还是有的,或许山斓就曾经小小地试探了她一下,却被她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又补充道:“何况我们别的贵族,还有终生大事要分神。”

璃清打开扇子闲闲地扇了两下,语气轻蔑道:“掩耳盗铃,幼稚。”

“会对它们有什么损伤吗?这样洒甘露。”青木问道。

“你一大清早已经够聒噪了,不要再吵了。到底是想自己走还是我送你出门,你选吧。”

“嗯……不要这样……”青木意乱情迷而口是心非地胡乱说着,双臂将白孔雀的脖子勾得更紧了些。

“哎,现在一直在和望玦讲话的那是谁?”青木好奇地向璃清问道。那是一位打扮得十分华丽妖艳的女人,但是年纪看着并不大,青木记得她好像一直跟在望玦的身后。

台上的山海看向高空,单手结印,施法投向空中的法器,那东西便骤然打开了,旋转着在半空中编织出金色的莲花座,在莲座上,渐渐显影出一位半透明的,雍容华贵的执扇妇人。

“你这么聪明,难道推测不出来?”璃清突然回过头反问道,见青木不说话,也不怎么理会,只是又开口道:“我少时,曾翻遍宫楼,整个孔雀寨中关于璃荡只言片语的记载,她年纪轻轻便位高权重,一生只得一位男宠,然后在后来,突然法力不济,在寂月,惨死在孔雀寨的荒山之中,只留下一个怪物般的白色幼子。”

璃清笑了笑,捡了个干净地方坐了下来,意味深长道:“要走也是你走。”

“是有些特殊的,他们是绿孔雀,擅长造梦之术,平时都不会出现,只有这种时刻才会出来稍微露脸。”

众人站定,望玦在正对着白孔雀和青木的中央石柱边上扬起了手,众人纷纷跟着望玦抬手。

第二步,在祭坛中灌好霜叶木籽。霜叶木是孔雀寨附近长着的一种有些奇怪又常见的植物,现在只是一种普通的灌木;但是到了寂月,霜叶木的叶子会因为受冷而变成结了霜般的苍白色,它的籽是又细又小的黑色颗粒,十分顺滑,如同黑色的细沙一般。

“你……放开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青木轻轻推了推她胸前的壁垒,想让白孔雀松开她。

“不行,”白孔雀低低地回应着她,托起她的上半身揽在怀里,梳理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

“要这样用。”白孔雀坐在青木身边,“木木,将你的手递给我。”

“已经是亥时过半了。”白孔雀答道。

青木“哼”了一声,将头更往一边扭去了。

第一次,夫人乘着马车游街而过,旁边的人告诉他,看,那就是贵族中的璃荡。

“哎呀,不是这样啦。”青木感觉自己真是说不通。

“我错了,以后你想知道的事情,就全都告诉你好不好?”

这辆车不算太新,也有些使用过的痕迹。青木摸了摸马车装修得十分精巧的内壁,再次心疼起从前的白孔雀来。

罢了,责任而已,总是要尽的。木木也不会,也不会想要看见他蜷缩在这里的样子。至于长老院那边,白孔雀知道璃清是在逼他,逼自己服软,同他合作。

再联想白孔雀当天就带她回了宅子里的举动,是不是也只是为了保护她,不愿意将她再暴露在宫楼里……

不知怎么的,青木觉得自己的心里被刺痛了一下。

青木有些诧异地看向白孔雀,眼神里满是询问。

青木忙要去追他,却只能在水底缓慢地走着,突然被拌了一下,低头才发现白孔雀召了一堆鱼在她脚边游着,缠着她的脚。

“真是爱撒娇。”白孔雀勾着嘴角亲吻着身下的人,任由青木勾着自己压在她的身上,身下的动作渐渐加快。

她感觉到白孔雀的手与她十指交握,额头抵着额头,轻轻地哼起不知名的,悠扬而深奥的曲调。

“你难道和他是兄弟?”青木试探着问道。

“此乃建楼之时凿出的第一根巨柱。万法归一,所以其上雕刻了天地万象。靠太近的话,犹如入世,只能看到片面的浮华;离太远的话,又只能看到这盈盈绕绕纷杂不清的乱象。只有站在不近不远处,跳脱红尘,才能得以一观万象。”山斓再次十分耐心地替青木科普着,青木也不知他在说什么深奥的事情,只能胡乱地点着头。

白孔雀只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打算接话。

她突然让白孔雀等一下,煞有介事地从怀里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白绢手帕。

她突然有了个想法,猛地从白孔雀怀里抬起头来,盯着他看。

来人面容昳丽,妆容浓重而妖艳,身着一身华丽的蓝绿拖地的袍子,头戴华丽的金蓝孔雀羽冠,垂下的金色流苏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他周围一圈圈的侍卫正在飞速地肃清着来往行人,而他忽而打开手里华丽的洒金羽扇遮住脸,一步步,仿佛踩着节拍一般的走至两人身边,一双华丽而冷酷的眼毫不客气地盯住了青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

白孔雀缓了两秒,才俯下身让乱闹的青木抱着安静下来,将她的大腿分到最开,整个硬挺终于畅通无阻地挤了进去。

白孔雀抬起身扒掉了自己的上衣,毫不客气地光裸着胸膛和青木紧贴着,温暖着她。

“怎么不动了?”白孔雀坐起身去舔她的脖子和耳垂,“是不是不够吃了?”说罢,他便又将中指塞了进去。

青木摇了摇头,喝了口水。“没事的,只是,寨子里的孔雀比我想象中要多好多啊。阿虹…”青木顿了顿,有些紧张,“他们会不会发现我是人啊?”

白孔雀新生的皮肤也太漂亮了,青木暗自有些嫉妒,黑发黑眸的白孔雀变得更加妖孽了。

然后大长老笑着来拜访她,告诉她黍月马上便要过去了,但是他们还未祭天地,寂月难熬,可是大家很难供奉一个未能给寨子做贡献的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