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望玦似乎有了些兴致般,问道:“你看上谁了?”

白孔雀笑了笑,将青木抱起身走入卧房。青木被压倒在了床上,接着便被分开双腿,承接了一个狠狠地贯入。

或许要用孔雀的方式来思考这些事情才思考得透?

青木同璃清两人走在路上,多少心里还是有些别扭的。

璃清挑了挑眉,他当然不是闲着没事在这里巴巴地等白孔雀的,“山海让你挑侍卫。”

白孔雀掏出手帕递给她,出乎意料的一脸正色,望着外头飞来飞去的孔雀们给青木解释道:“黍月只剩两日,寨里的生灵快要支撑不住了,他们怕影响了庆典的气氛,所以给这些树撒上甘露维持几日。”

砰的一声,门被再度关上了,青木踮着脚回到了床上捂紧被子,觉得有点饿了。

白孔雀稳稳地搂着她的腰,缓慢地在里面搅弄着,伸出舌尖来舔着她的唇:“木木,好久没这样了,我好想你。”

青木点了点头,原来这三人身上佩戴了相同的折扇,这倒是很好认。

只见山海缓缓走上前了一步,开了口:“众卿皆知,先主璃荡夫人仙去在孔雀寨西部大荒,待吾等发现之时,夫人已消失于天地,不得踪焉。”

璃清回忆起同凌籁相遇的场景,不过,他迄今不知道那人叫做凌籁,毕竟,凌籁自己也早已忘了自己的名字。

“给你们!”璃清把腋下夹着的一大卷东西扔向二人,白孔雀手疾眼快地接住了。

青木分不太轻蓝孔雀和绿孔雀之间的区别,不过这样放在一起来看,台上的那两只绿孔雀,无论身材或是毛色,都比剩下的人暗淡了不少。

白孔雀也是跟她讲过的,掌权的贵族,大部分都是女人,而长老们,则全为男人。

第三步,找个合适的地方将祭坛摆放好。青木选了个靠近窗边的位置,摆了张小小的供台。

好不容易抬起了左手手臂……好了,应该能出来了。

另一只手搂紧了她的肩膀,不容她有一丝抗拒地加深了这个吻。而白孔雀托着她下巴的手却悄悄地划过她的小腹,在她最意乱情迷之时,拉开了她好不容易紧闭住的双腿。

白孔雀扭过头去梳理着自己的羽毛,然后从背上拔下了一根不长不短的翎羽,用嘴衔着,递给青木。

白孔雀笑了笑,没有反驳。

“木木?”白孔雀试着唤道。

那么小一只,并没有人陪着,据说她的母亲是涂茗夫人。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若是涂茗夫人的话,是不可能管她的。

白孔雀望着滔滔不绝的青木,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讲自己的事情了,不过还是第一次讲得如此开心呢。不知道离青木将她所有的事情完完整整告诉他,需要多久。而他能将所有事情都告诉青木,又需要多久。

原本妖异的红眸中却盛满了委屈,祈求着她的怜悯。青木皱着眉,心中郁结的那些烦闷还是无法散去,却也搂紧了白孔雀。

“他就是讨厌,不理他就算了。”青木想了想,又补充道。

青木的梦想并不是待在孔雀寨中,他总要亲手帮她实现她的愿望的。

青木突然间,就想到了他对自己说的话,关于白孔雀幼时的事情。

她想着,便大大方方地将表情露在脸上,给璃清看。对方瞬间微眯了双眸,浑身散发着危险。

“有人撕开了结界。”白孔雀轻轻地对青木说着,看向宅院大门的方向,双眸变深,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冷笑。

白孔雀在远处笑得愉悦,手里又开始变幻着其他的诀。

青木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能动的。她的脚开始在下面难耐得轻蹭着,脚心摩挲着下面如同棉花般的柔软,努力地适应着白孔雀,想要吞进更多。

青草地,如棉花糖般的云朵,只有人高的,被裁剪得圆圆的小树。

青木握起手边的琉璃盏,喝了些甜甜的果汁,突然想起今天白天长老们关于白孔雀姓什么的事情。

她又突然想到,孔雀们都活得很久,白孔雀如今已经二百多岁了,却是分外年轻的样子。而青木她,她的寿命没有那么长啊。

青木接着便要推白孔雀走近面前这两层楼宇的大门,白孔雀却轻轻制止了她。然后,白孔雀手中缓缓结了印,白光闪过,在他手里化出圆形的小小法阵。他随手一挥,法阵便如同石子投湖般投在了门上,门上的结界漾出一圈圈的水波纹,紧接着,面前的大门便缓缓打开了。

白孔雀打量着她笨拙地弄头发的动作,忍着笑意点了点头。

“可是我也不喜欢他们为难你。”青木抱着白孔雀的腰,抬头看着他,“既然他们不会为难我,要是我让他们不要来打扰我们两个,他们会听吗?”

“哪来的母孔雀,忘了我说的话了么?”

白孔雀仍然撸动着自己的硬挺等待着青木的时机,便看到她渐渐得轻蹭了起来,双腿变换着打开并拢,嘴里开始慢慢念着他的名字。

青木挣扎了一下,将腿缩了起来,白孔雀趁机将自己的腿伸到青木的两腿之间,同她上下交缠着。

“乖,我们总不能让小木木等太久。”白孔雀一本正经地说着,去亲她的脸安慰她。

“木木不要担心。”白孔雀趴在她脖间嗅了嗅,突然暧昧道:“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若木木嫌不够浓,我随时给木木再添一些。”

随后,青木看了看日子,今天已经是六月五号。孔雀历她懒得去撕了,反正做了记号,需要的时候拿出来比对比对就知道了。然后在小本本上面列了个简单的购物清单。

璃荡笑了笑,表示自己知道了。

青木强睁着睡眼盯着白孔雀吃了些烤鸡,又吃了些糕点之后,才让他去喝药。又有些担忧他不消化,于是两人又待了会儿,用炭盆煮了壶去油助消化的山楂薄荷茶喝。

白孔雀在这里有的是座两进的小宅院,十分规整的结构,前面是宅门和影壁,后面便是正方和东西厢房,中间是个四四方方的小院,也就是青木坐的地方。

“这个样子喜不喜欢,还是要再重一点?”白孔雀撑在她身边挺进挺出,嘴里还不依不饶地问着。

这就是个单身了二百多年才破处的变态,青木在心里忿忿地安慰着自己。

居然已经这么多了,青木感叹到,抬头问道:“这些够我们用了吗?”

“那倒不用啦。”青木脸红红地说着,冬天本来食物就少,抓了还得回来养着,她没什么用,不想让白孔雀太辛苦。

青木有些垂头丧气地埋怨起自己来。刚来的时候,因为惊慌,所以每天只战战兢兢地想着自保。然后便经历了帮白孔雀治病,也为了办好这份“差事”全身心地投入,因为不想死。后来稀里糊涂地和白孔雀上了床,倒没什么后悔的,因为觉得上了床之后,自己便可以心安理得地住在这里,不用担心着会被赶走,也不用担心着会有危险,还免费得了那样一个美人。

高潮过后的肉壁敏感的过分,白孔雀却又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青木连撑着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都趴了下去,只有臀部还被迫握起高高的撅着,承接着猛烈的撞击。青木趴在枕头上,哭喊着说不要了,粗大的肉棒却还是不停往她不配套的娇小入口里挺着,让她吃得发撑。终于她哆哆嗦嗦地射出了第二股淫水,白孔雀才又几十个深顶,抵着她将滚烫的浓精全都射到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