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虎谋皮,在钢丝上面踩高跷,这两者之间非要选一个吗。青木望着屋顶揉了揉眉心,能一直鸵鸟下去就好了。

没了白孔雀,孔雀寨的庆典便只是孔雀寨的庆典,青木一个人类,是如何都无法融入孔雀们的欢声笑语中的。这些独特的习俗和舞步,说白了都与她无关。

“有事就赶紧讲。”白孔雀懒得再同他争吵,估计也只会白白让青木看笑话。

“咳咳,他们这是在做什么?”青木捞起白孔雀的袖子擦脸。

“你……”对方只说了一个字,青木便听见门被气流破开的声音,堂内一阵冷飕飕的风刮过,吹得连一墙之隔的青木也有些冷,门廊上的珠帘更是被吹得丁零当啷作响。

青木被他顶得嘤咛了一声,不解地抬起头来,怎么这么快就……

璃清顺着青木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下面的众人,闲闲地道:“那个女人是梵罗,梵家的老大。”想了想,他又指向另几个人,“那人是梵绫,梵家排第四,还有那个男的,是梵荫。梵家的人都很麻烦,你离他们远一些。”

最后几位看起来像“工作人员”的孔雀也纷纷退场,转眼间,台上已只剩山海一人站着,台下也一片肃穆无声。

“这是宫楼里所能翻到的全部记载,但是在外面,那只我或许不该遇到的老孔雀,一看到我的脸,便知晓了一切。”

不一会儿,璃清看起来怒气腾腾地拖着自己华丽的服饰,爬着假山过来了。假山下头的孔雀碍于他身上的气势和十分干扰别人的步伐,还伸长了脖子想瞅一瞅,不过也没瞅明白。

“绿孔雀?”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青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然后,贵族们终于收起了折扇,露出了各自的脸庞。全都是妖魅得不分性别的角色,唯独望玦的那张脸,青木看出了些英气,不过她却是母孔雀。

青木将准备好的一包籽倒入祭坛之中,祭坛上面有些鸟兽的纹路被点亮了,让她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青木轻轻地抬起白孔雀的手腕,想要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起身,不过他的腕子也太沉了些。

“木木,不可以拒绝。”温柔而不容抗拒,梳理完发丝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白孔雀的唇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这次再没有分开,唇舌在她的口中,肆意席卷着。

长长的尾羽如丝绸般倾泻而下,还带了些揉碎的银光,青木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瞬间惊讶道:“好软!”

亥时过半,晚上十点还多了。青木闻言狠狠瞪了白孔雀一眼:“若不是你,我也不用睡到现在。”

青木看着白孔雀走过来的样子,突然气不打一处来,故意转过了身去不理他。

当时她还不是璃荡夫人,只是一只小小的蓝孔雀,却要开始练习如何巡视了。

“还有啊还有啊,那里的人还可以骑着扫把飞行……”

低低的,充满乞求的声音。

“阿虹,算了,不要跟他一般计较了。”青木轻轻按住了白孔雀的手,心里已经将璃清骂了千遍万遍,“还是赶路要紧是不是。”白孔雀要回寨里去肯定是下了什么决心的,不能被讨厌的璃清就这样毁了。而且两人关系好不容易才看起来“缓和”了一些,青木也不想看到他们两个动手。

再等等吧,白孔雀总觉得,自己还是能保护好自己要保护的人的。

不过也只是两个人而已,还不知道别人的想法。而且,那个山斓……

同时也对璃清更加恨了起来。吵架吵不过,提死者做什么,何况还有很大几率也是他母亲呢,至少也是姨母,总之是个不孝子。

突然,正闭目养神的白孔雀睁开了双眼,从摇椅上利落地翻身站起,惊得青木抬头瞅他。

青木伸手去抓他漂浮着的发丝,却抓不到,只能在原地跳脚。

他吻了吻青木的额头,缓缓抽动起来。青木的水永远都这么多,没插几下,下面便流成了河,他被淫水泡得越来越胀痛,越来越想要更猛烈地撞进去。

青木突然陷入了一场黑暗,又突然,从黑暗中掉入了一场幻境。

晚上青木顺利的吃上了自己念念不忘的炖豆角。她在北方长大,秋冬时节,当时孤儿院里最好的伙食就是炖菜,豆角又是里面最为美味的食物。起初白孔雀并不知道如何料理,还是她教了很久才学会。

只是这根柱子有着青灰色的外表,晶莹光滑,粗得可以十人合抱。这宫楼已经历经几千年沧桑,那这柱子,也已经几千岁了吧。青木抚摸着它刻满沧桑的凿痕,在这等巨物面前,她渺小得如同沧海一粟。

白孔雀不知道旅游是什么,不过却明白青木的意思,也笑着微微点了点头。

“我将脸遮起来怎么样?我们那里,书里都是这么写的。”青木说着,在脸上比划了一下给白孔雀看。

随后又开口道:“你是不是还没有看到孔雀族的历史?我放在书架靠左的位置,名字叫《厚时杂记》,当年人祖传字于孔雀族,孔雀才得以开化。所以孔雀从来不会为难人类。”

接着青木听见他的声音响起,似玩味,似冷笑。

青木半梦半醒地蹭着身下的床单缓解着痒意,不够,还不够,那小巧的玉瓶口越来越不够吸,她想要更大,更粗,更长的东西来帮她止痒,阿虹呢,她的阿虹呢。

青木另一侧的肩膀已经有些冰凉了,白孔雀便吻了上去,缓缓吸吮着凉凉的皮肤,另一只手顺着小腹往下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

“你!”青木吓得挣扎着,却将他那根怎么也挣不开的手指吸得更紧了。“呜呜,你这个流氓。”那里被逐渐抽插出了水声,白孔雀还在裙底按着她的腰不让她动。

当时白孔雀看了她一眼之后便知道她是人了,别的孔雀说不定也有这种能力呢。

东西还没有整理好,早餐两人便喝着热茶,随便吃了些昨天还剩的东西。只是青木突然穿了十分正经漂亮的裙子,梳了十分正经的头发,动作之间也变得扭捏了起来。

她母亲一年前便搬离这里了,在璃荡搬出她的宫殿之后,没人关心她去了哪,她早就自由了。有时候人性很难看透,有时候又会变得很容易。

木木,若是你能来得早些便好了。他在心里想着,将头也靠在了青木的身上。

青木乖巧地点点头,接过包子一口口啃着,坐在院子里看着白孔雀指挥着影仆忙活,他的背影让人又安心又温暖。

“额,啊,啊,嗯……”青木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顶了十几个来回,小穴后知后觉地紧缩着,贪吃得吸吮吞吐着不停进出的肉棒。

“不,不敢了。”青木结结巴巴地道,动作之间便能再度碰上白孔雀的唇,说句话也变得像调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