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让阿虹去修补什么结界,你们一共十个人,还有十个长老,难道不够用吗?”

青木很不给面子的在帷帽里面偷笑出声,这可不关她的事,不知怎么的,自从昨晚跟璃清喝完酒以后,他今天都顺眼了许多。

“哎?原来是这样啊……”青木有些惋惜地捏了捏身旁的灌木叶,好像确实有些无精打采的。白孔雀拂袖将刚才的甘露洒给它,叶子立马精神了,翠色欲滴,很是诱人。

“呵,我答应了他们什么,他们答应了我什么,还容不得你在这里置喙”是白孔雀冷笑的声音。

“你胡说,明明昨天晚上才……唔……”青木刚想指控某人昨晚的事情,唇便被含住了,只能支吾着漏出一两声呻吟来。

“白孔雀那边还要一会儿,你先不要动。”璃清转头冲青木说道。

山海双手合十,虔诚祭拜,转而又将一物抛于上空。

璃清换了个坐姿,又道:“我追寻着那气息,发现一只伛偻蹒跚的老孔雀,浑身都是旧伤,却有张和我七八分相似的脸。”

“多谢。”白孔雀凉飕飕地说道,张开毯子将青木的上下左右围了个严实。

“他们啊……”白孔雀微微眯了双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真话还是假话。

贵族们和长老互相行礼,然后贵族们各自走向了祭舞台周围的石柱,而长老们则错落在祭舞台中央,围成了圆形。

在青木百无聊赖地坐在餐桌前,吃着茶点翻了一遍又一遍这本看不懂的四时仪典的时候,白孔雀正带着三四个影仆在屋子里,院子里,挂满五彩的符咒。他看青木坐着无聊,便端来了昨天分配下来的小祭坛等东西,让青木照着四时仪典里的“指导说明”,将祭坛摆放好。

被子外面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青木便连人带被子又被白孔雀捞了回去。

可是接下来,她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了,那本来顺着大腿直直往下走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蔓延成片,开始往,往大腿内侧蔓延了。

“怎么还用拔毛呢?”青木心疼地揉了揉白孔雀的背,“难道这个东西要配合翎羽来用吗?”青木拿着白孔雀的翎毛往小孔上捅了捅,也没什么反应。

白孔雀又随手取来厚厚的棉衣套在青木身上,“所以木木不论走到哪里,以后都要注意保暖。”

对方并没有理睬他。

可是不行,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和绿孔雀有些牵扯。

青木努力给白孔雀描述着哈利波特,却发现对方半天都没有说话,只好停下胡乱比划的手,“怎么啦?是不是有些听不懂?”

白孔雀望着突然愣在原地的青木,看着她突然有些复杂的脸色,平静的脸上终于起了波澜。

远处的璃清听着这话,额角抽了抽。青木看着来人瞪来的目光,也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翻了个白眼。璃清扭头哼了一声,也没说什么的上了自己的马车,白孔雀低头摸了摸青木的笑脸,也微笑了一下,将青木抱上了已经准备好的马车。

“唔,我也不怎么想睡了,让我再……清醒清醒。”话毕,白孔雀的耳边就传来了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青木已经重新睡着了。

为何要这样对她说呢?好像答案也不是十分难想,抛开自己来路不明不说,普通人,被妖魔一般的白孔雀捡到,总归是会畏畏缩缩,委身于此的。长老们肯定觉得,她是无奈之下才只能待在白孔雀身边的。所以故意讲白孔雀幼时的话,是想要让她害怕,然后好向宫楼里的正常孔雀们求救?

“胆小鬼。”璃清闻言,冷冷地吐出了这三个字。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玩味地笑道:“你说璃荡当年,若是知道会生下你这样的东西,会不会早将你从后山的峭壁上扔了下去。”

青木眨了眨眼,也跟着白孔雀的动作起身,微微有些紧张。白孔雀十分自然地搂过了她,护在怀里。

见青木看他,白孔雀连忙撤回了手,深红的眸子里一半是讨好,一半是得逞后藏不住的坏笑。

她仰起头看着上面白孔雀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抓着一缕随他身体摇动的银发,眼里充满了情欲和渴望。

“木木,闭上眼睛。”白孔雀的声音似有若无地传入她耳朵,指挥着她。她明明想要反抗,却就是不争气地闭上了。

“阿虹,那个山斓和另一个人为什么要让你叫‘璃虹’,难道是和那个璃清一样的姓吗?”

又指着巨柱冲青木介绍道:“此为支撑山脉的巨柱,整个宫楼共计五百六十四根。族中长老与贵族在每年炎月都要亲自维护修缮,护我寒山与孔雀寨永世长青。”

里面鱼贯而出了一行六人,分两排站立向白孔雀行礼,领头的两个是服饰华丽,须发皆白的老者。

“劳烦木木推着我走了。”白孔雀冲她笑道。

白孔雀笑了笑,没有回答,轻轻将青木的发丝挂至耳后道:“我不会让他们打扰你的,木木。”

青木条件反射地皱着眉转身看身后的人,冷不防地看见了一只真正的孔雀。

青木终于迷蒙地睁开双眼,却发现白孔雀就坐在她双腿间打量着她,青木想也没想的便轻声叫唤着:“阿虹,阿虹我要……”

白孔雀勾了勾唇角,手下毫不客气地解开了青木身上一切要解开的系带,接着轻轻松松地便把她的内衫和亵裤全都扒了下来,只留肚兜盖在身上,也快滑落了。

还小木木!这头色狼。青木欲哭无泪地挣扎着,那肉肉的东西却在她的挣扎摩擦之间逐渐硬了起来。

一直到上了马车,车门一关,隔绝了外面的人之后,青木才终于松了口气。

好像锅碗瓢盆,柴米油盐酱醋茶,日用百货,都要买一些。白孔雀说以后若是东西不够了,还可以让影仆驾着马车回他们的宅子里去取。

后来又过了几年,她发现自己被下药了。

做完这些就快要三更了,终于能上床歇息,两人都困得很,头挨着头便睡着了。

四周远远靠着的邻居们全都已经大门紧闭,白孔雀轻轻示意青木要安静些,扶着她下了马车。白孔雀掏出怀里的钥匙开了门锁,带着青木和马车进了门,落了门栓,在宅院四周罩上了一层透明的结界,才和青木恢复了原本的容貌。

“不,不要,嗯,啊,不要,嗯…再重一点…”青木被入得快感连连,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胡乱地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