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清打开扇子闲闲地扇了两下,语气轻蔑道:“掩耳盗铃,幼稚。”

这什么东西,怎么去都去不掉,青木忙去找白孔雀求救。

“你一大清早已经够聒噪了,不要再吵了。到底是想自己走还是我送你出门,你选吧。”

白孔雀拨开下面的花丛,用手探了探,触到湿润的一片之后,没做过多的前戏便将腰沉了进去。

“哎,现在一直在和望玦讲话的那是谁?”青木好奇地向璃清问道。那是一位打扮得十分华丽妖艳的女人,但是年纪看着并不大,青木记得她好像一直跟在望玦的身后。

这形容从璃清的嘴里说出来倒是有些古怪,青木托腮看着台上颇为英气的女子,却怎么也想不出来,什么样的人能被璃清称作为好人。

“你这么聪明,难道推测不出来?”璃清突然回过头反问道,见青木不说话,也不怎么理会,只是又开口道:“我少时,曾翻遍宫楼,整个孔雀寨中关于璃荡只言片语的记载,她年纪轻轻便位高权重,一生只得一位男宠,然后在后来,突然法力不济,在寂月,惨死在孔雀寨的荒山之中,只留下一个怪物般的白色幼子。”

青木眨了眨眼睛,槽点太多,也不知道从哪说起,便又往他怀里钻了钻,看向台上。

“是有些特殊的,他们是绿孔雀,擅长造梦之术,平时都不会出现,只有这种时刻才会出来稍微露脸。”

最后云梯消散了,牵引着轿子们的孔雀也都退场消失不见。贵族们和长老们虔诚闭眼,念诵了几句青木听不懂的颂词,在台下的所有孔雀,听到颂词后,全都缓缓地半跪在地上,虔诚地向天空行礼。

第二步,在祭坛中灌好霜叶木籽。霜叶木是孔雀寨附近长着的一种有些奇怪又常见的植物,现在只是一种普通的灌木;但是到了寂月,霜叶木的叶子会因为受冷而变成结了霜般的苍白色,它的籽是又细又小的黑色颗粒,十分顺滑,如同黑色的细沙一般。

回忆起昨天的场面,她仍然有些面红耳赤的。不行,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她要起床,把剩下的那两个东西全都扔了,让白孔雀这辈子都找不到。

“不行,”白孔雀低低地回应着她,托起她的上半身揽在怀里,梳理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

白孔雀闻言,拖着长长的尾羽,却颇为轻盈地跳上了桌子,用头亲昵地蹭了蹭青木的脸。

“已经是亥时过半了。”白孔雀答道。

想着想着,外面响起马的嘶鸣声,门被轻轻推开,白孔雀绕过影壁匆匆走了进来,穿得还是昨天的衣服。看见了坐在台阶上的青木,顿了一下,径直走了过来。

第一次,夫人乘着马车游街而过,旁边的人告诉他,看,那就是贵族中的璃荡。

“在我以前生活的地方有一本讲别国魔法的书,那本书里面描述了许许多多有灵性的鸟兽,其中有一种像马又像麒麟,还会飞的动物,就最喜欢礼数周到的人类。”

“我错了,以后你想知道的事情,就全都告诉你好不好?”

白孔雀眯了眯双眼,抬起的右手上面已经萦绕起了术法。

罢了,责任而已,总是要尽的。木木也不会,也不会想要看见他蜷缩在这里的样子。至于长老院那边,白孔雀知道璃清是在逼他,逼自己服软,同他合作。

长老们看起来还算和蔼,有一种,还将白孔雀当成潜力股的感觉?青木灵机一动,突然就想到了这个比喻。

不知怎么的,青木觉得自己的心里被刺痛了一下。

二十八日的时候,两人并未出门,只在家里惬意地晒着太阳。青木正在翻看那本一套居然有十册的《厚时杂记》。她从第五册开始看的,前面的实在是晦涩难懂,但是从第五册开始,渐渐有了白孔雀说的,人族传字于孔雀寨的事情。

青木忙要去追他,却只能在水底缓慢地走着,突然被拌了一下,低头才发现白孔雀召了一堆鱼在她脚边游着,缠着她的脚。

白孔雀也被下面紧致的小嘴吸得燥热不已,背上银白的发丝滑落至青木的胸前,露出稍显紧绷的肌肉。

她感觉到白孔雀的手与她十指交握,额头抵着额头,轻轻地哼起不知名的,悠扬而深奥的曲调。

白孔雀看着她的样子,也开心了起来。他有些后悔过早让青木看到孔雀寨里的那些人,现在带她回来,一来能避一避那些人,二来能给青木一些缓冲的时间。

“此乃建楼之时凿出的第一根巨柱。万法归一,所以其上雕刻了天地万象。靠太近的话,犹如入世,只能看到片面的浮华;离太远的话,又只能看到这盈盈绕绕纷杂不清的乱象。只有站在不近不远处,跳脱红尘,才能得以一观万象。”山斓再次十分耐心地替青木科普着,青木也不知他在说什么深奥的事情,只能胡乱地点着头。

“但是这里楼宇建得精妙,住的生物却太冷了些。”青木看着他们远去的声影缓缓道。然后她笑着俯下身趴在白孔雀的轮椅边,看着他妖异的脸道:“我知道阿虹想说什么,但是还是我们的宅子最好,这里就当作是旅游了。”

她突然让白孔雀等一下,煞有介事地从怀里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白绢手帕。

白孔雀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才开口道:“木木放心,他们最近都在忙祭祀的事情,没有时间的。即使有了时间,也不会为难于你的。”

来人面容昳丽,妆容浓重而妖艳,身着一身华丽的蓝绿拖地的袍子,头戴华丽的金蓝孔雀羽冠,垂下的金色流苏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他周围一圈圈的侍卫正在飞速地肃清着来往行人,而他忽而打开手里华丽的洒金羽扇遮住脸,一步步,仿佛踩着节拍一般的走至两人身边,一双华丽而冷酷的眼毫不客气地盯住了青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

啊……受,受不了了。

白孔雀抬起身扒掉了自己的上衣,毫不客气地光裸着胸膛和青木紧贴着,温暖着她。

“木木,你夹得我好紧,放松些。”白孔雀一只手抽插着,另一只手让青木上半身靠在他怀里,便伸到自己那里拨弄了两下。然后,青木便觉得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和自己大腿内侧肉贴肉地挨住了。

青木摇了摇头,喝了口水。“没事的,只是,寨子里的孔雀比我想象中要多好多啊。阿虹…”青木顿了顿,有些紧张,“他们会不会发现我是人啊?”

青木没醒的时候,白孔雀将影仆们放出来打扫了正房的各处,拉着青木出来之后,便将他们挥手送去了东西厢房。

然后大长老笑着来拜访她,告诉她黍月马上便要过去了,但是他们还未祭天地,寂月难熬,可是大家很难供奉一个未能给寨子做贡献的贵族。

原来过了这么久他还记得当时吞咽的方法,如何最小程度地伤害到食道。现在有了健康的牙齿,健康的皮肤,再想起当年的日子,居然有些感慨了。

“这院子好久没住人了,到处都是积灰,要先打扫一下。”白孔雀解释着,打开刚刚的油纸包,拿出一个热乎乎的包子,用干净的油纸包着递给青木。“饿不饿?先吃个包子。”

学得倒是快。白孔雀被勾得也再不能忍耐,重重地捏了一下那饱满白嫩的乳房,捞起青木的一条腿便顶了进去。

“还敢不敢了?”白孔雀舔了舔她的唇,紧贴着她的脸与她鼻尖相对,一双红眸快要将青木吸进去,轻柔的声音却带着危险的语气。

“没啥。”青木笑嘻嘻地摇了摇头,豪迈地碰了碰白孔雀的碗道:“来,干了它!”便仰头一饮而尽,还是一样的又苦又酸,难喝得紧。转头看白孔雀,颇为文雅的也饮完了自己的药。

这人的敏感点真是好奇怪。青木一边痒得躲他,一边有些心疼,白孔雀定是孤寂太久了,她随口一句话就能让他高兴半天。

她又仔细分析起别的来,从刚刚黍月那里开始。第一,孔雀寨的地理位置还不知道在哪里,但是白孔雀院子的周围全是荒郊野岭,野岭里面有白孔雀的草药定是白孔雀靠着自己找到的,孔雀寨的人不会管他这些,否则他的白化病不会拖了这么多年。那说不定,青木每天吃的食物也有的是白孔雀从外面找的。

又过了会儿,白孔雀将她翻趴过来,跪在她身上重重地挺进,那肉棒被她的淫水浸得又湿又热,连着白孔雀的重重的垂着的那两颗宝贝,拍在她臀部上也是湿乎乎的。她爽得已经不行,咬着枕头努力缩着花穴,想要把白孔雀吸得赶快射出来,却只换来他更深更重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