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孔雀掏出手帕递给她,出乎意料的一脸正色,望着外头飞来飞去的孔雀们给青木解释道:“黍月只剩两日,寨里的生灵快要支撑不住了,他们怕影响了庆典的气氛,所以给这些树撒上甘露维持几日。”

长老怎么了,就知道他们要出来蹦跶,真讨厌,青木忿忿地想着。

白孔雀稳稳地搂着她的腰,缓慢地在里面搅弄着,伸出舌尖来舔着她的唇:“木木,好久没这样了,我好想你。”

璃清闲闲地看了眼黑暗中有些坐立不安的青木,也斜靠在原地没动窝,施法通知了他的侍卫们,让他们先带着他的轿子回去了。

只见山海缓缓走上前了一步,开了口:“众卿皆知,先主璃荡夫人仙去在孔雀寨西部大荒,待吾等发现之时,夫人已消失于天地,不得踪焉。”

“是你认识的人?”青木试探地问道。

“给你们!”璃清把腋下夹着的一大卷东西扔向二人,白孔雀手疾眼快地接住了。

她一直在十分注意地观察着他俩,在其余那些毛色华丽的孔雀中,这两只好像显得有些灰扑扑的。

白孔雀也是跟她讲过的,掌权的贵族,大部分都是女人,而长老们,则全为男人。

而后,便是大篇大篇的乐曲和舞步规矩,再往后翻还好一些,有如何开祭舞台的记录,说所有的孔雀都要在下午未时相聚于孔雀寨的中心广场,由长老和众贵族带领,经过冗长的祭天地仪式之后,便是更加冗长的歌舞剧时间。

好不容易抬起了左手手臂……好了,应该能出来了。

什么呀,她才不稀罕呢。青木暗自腹诽道。

白孔雀扭过头去梳理着自己的羽毛,然后从背上拔下了一根不长不短的翎羽,用嘴衔着,递给青木。

“暖不暖?”白孔雀对她柔柔地笑了笑,红眸中灌满了柔情蜜意,又用手帮她捂了捂脚脖子,才扶着她下了塌。“宫楼毕竟是凿山凿出来的,这座山性属阴寒所以才叫做寒山,适宜孔雀修行,但是却不怎么适合人类居住。”

“木木?”白孔雀试着唤道。

何况,蓝绿孔雀之间互不通婚已是墨守成文的规矩,两种孔雀体质不一样,运行术法的方法也不相同,他曾经偷偷地试过几次,果然,绿孔雀的术法,好像更适合他修炼一些。

白孔雀望着滔滔不绝的青木,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讲自己的事情了,不过还是第一次讲得如此开心呢。不知道离青木将她所有的事情完完整整告诉他,需要多久。而他能将所有事情都告诉青木,又需要多久。

一如当时初见的妖魅,白孔雀,其实还是当初的白孔雀,偏执而绝望。变的,只是她心里自以为是的想法罢了。

“他就是讨厌,不理他就算了。”青木想了想,又补充道。

“只是随意翻一翻。”白孔雀回答着,搂着她重新躺下,顺便帮她掖好了被子。

青木突然间,就想到了他对自己说的话,关于白孔雀幼时的事情。

“那你便回去吧,祭典我不会去的。”白孔雀回道。

“有人撕开了结界。”白孔雀轻轻地对青木说着,看向宅院大门的方向,双眸变深,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冷笑。

青木惊讶地看着这一幕,猛地转头想问白孔雀,却看到了他没来得及收回的,捏着诀停在嘴边的手。

青木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能动的。她的脚开始在下面难耐得轻蹭着,脚心摩挲着下面如同棉花般的柔软,努力地适应着白孔雀,想要吞进更多。

青木刚想要拒绝,就觉得天上的星河瞬时倒转,一圈圈的漩涡,像是要将她吸进去一般,眩晕不已。

青木握起手边的琉璃盏,喝了些甜甜的果汁,突然想起今天白天长老们关于白孔雀姓什么的事情。

“多谢姑娘的夸赞了。”山斓也笑着回礼,转身分外贴心地对青木介绍着:“寨中这宫楼已经历经几千年洗礼,是全族至宝。当初先祖择此处寒山而栖,寨中族人伐木开山,一层层地往上搭建,历经了一代又一代。所以宫楼越往下的建筑越古老,越往上越接近如今的楼宇。”

青木接着便要推白孔雀走近面前这两层楼宇的大门,白孔雀却轻轻制止了她。然后,白孔雀手中缓缓结了印,白光闪过,在他手里化出圆形的小小法阵。他随手一挥,法阵便如同石子投湖般投在了门上,门上的结界漾出一圈圈的水波纹,紧接着,面前的大门便缓缓打开了。

摇摇晃晃的马车走了快有一个上午,才终于走到宫楼边上。影仆停下马车后,白孔雀便指挥着他拿出马车后面放的轮椅。白孔雀率先下了车,向青木伸出手,将她抱了下来,然后在青木一头雾水中微微一笑,坐在了轮椅上面。

“可是我也不喜欢他们为难你。”青木抱着白孔雀的腰,抬头看着他,“既然他们不会为难我,要是我让他们不要来打扰我们两个,他们会听吗?”

那人头戴华丽的羽冠,笑得颇为嘲讽地盯着白孔雀,一步步地走近。

白孔雀仍然撸动着自己的硬挺等待着青木的时机,便看到她渐渐得轻蹭了起来,双腿变换着打开并拢,嘴里开始慢慢念着他的名字。

青木感觉发痒地动了动,想翻身躲开,却被白孔雀一把捞住了,顺势滚到了白孔雀的怀里。但却还是没有发现危险的逼近,仿佛沉沉地睡着了。

“乖,我们总不能让小木木等太久。”白孔雀一本正经地说着,去亲她的脸安慰她。

日头已经到中午了,街上的孔雀太多,青木不想在外面吃了,只想回家。白孔雀便轻轻揽着她往马车那里走,虽然也有成双成对的男女在街上走着,但是青木总觉得他们还是多少有些引人注目。

随后,青木看了看日子,今天已经是六月五号。孔雀历她懒得去撕了,反正做了记号,需要的时候拿出来比对比对就知道了。然后在小本本上面列了个简单的购物清单。

她兴奋得已经变了原形,被好几把华丽的蓝绿尾羽围着,空气里翻飞着他们扑棱掉的毛发。公孔雀的粗噶声,聒噪又刺耳,令璃荡作呕。

青木强睁着睡眼盯着白孔雀吃了些烤鸡,又吃了些糕点之后,才让他去喝药。又有些担忧他不消化,于是两人又待了会儿,用炭盆煮了壶去油助消化的山楂薄荷茶喝。

白孔雀带着青木又在寨子里东绕西绕,才在离宫楼最远,最偏僻的一座小宅院旁边停下,天已经擦黑了。

“这个样子喜不喜欢,还是要再重一点?”白孔雀撑在她身边挺进挺出,嘴里还不依不饶地问着。

白孔雀还是邪气地笑着,双手一左一右便将青木的手按在床上按成了投降的姿势,对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便强硬地吻了上去。

居然已经这么多了,青木感叹到,抬头问道:“这些够我们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