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虹,你……”对方气急败坏地想反驳,被白孔雀打断了。

她将头埋在白孔雀的脖子上,嗅着他的味道,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来。

“知道了。”青木点点头道,百无聊赖地看着台上依次退场的贵族大队,有的人甚至要两三个人搀扶着。青木格外关注的那一对绿孔雀,只朝场上贵族们打了个招呼,便率先上了自己的轿子离开了,并不多待,举止之间也和众人没什么话的样子。

夜色里,璃清仿佛回过头来看了看她,有些诧异的声音道:“为何这么问?我以为你会更关心些别的东西呢。”又回过头,恢复到原来的坐姿才回答道:“望玦,大约是个好人吧。”

青木感觉自己应该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闻,往毯子里缩了缩,也喝了一口酒,又好奇地不怕死道:“然后呢?”

“唔,这个吗?觉得形状很有趣,就懒得再捏别的形状了。”白孔雀低头看着青木的表情,以为她是在好奇自己的术法,便自顾自地解释道。

罢了,木木是很难被哄骗住的。

青木刚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随着踏在地面上的众人越来越多,地面上的碎裂声也便越来越响。

第一步,嗯……清洗祭坛?是清洗吗……算了,要不然拿布擦一擦吧,万一洗坏了呢?

青木又将手臂抬起来看了看,那些银色的痕迹仍然在手臂上,没有消下去。

不不要……青木焦急地,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微微抽动了下双腿。

青木忙向变了身的白孔雀招手:“你先不要变回去,快过来让我摸一摸。”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青木喝了口温茶,觉得口齿清爽了些,才问道。

这颗鹅蛋外壳长得白嫩嫩的,晶莹圆润,如果能孵出小灰鹅来,一定很好看吧。

从之前到现在,他一共和璃荡夫人见过三次。

“不愧是老鹅呢。”青木摇摇头,十分赞许道,“定是你刚刚喂食的样子不够礼貌的关系。”

“木木,你怎么了,木木?”他拥紧了青木,低低问道。

璃清止住了笑,却还是颇为嘲讽地对侍卫道:“还不把璃虹大人的马车拿出来。”又转过头来,还是那张欠揍的笑脸,冲白孔雀道:“那你的轮椅呢,用我们帮忙准备吗?”

他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好笑,刚刚那些萦绕在心头的烦闷,也不由得一扫而光。

青木想到了当时与璃清初见时,他停在街角的华丽车辇。那这种交通工具,可能类似于贵族标配了吧。这个青木懂,宫斗剧中即使再不受宠的皇子,面子上也还是要过得去的才行。

白孔雀闻言,却并没有恼怒,也没有被刺痛。青木依靠在他怀里,抬头看他微微笑道:“谁知道呢?我又没有求过她。”

日子在宅子里惬意悠闲的飞速过着,青木的日历上面划到了六月二十八日。她翻看着七月五号上面红红的标记,大约一个星期之后便是寂月了。白孔雀最近闭口不提别的事情,只每天带着她去周遭各处游玩观赏。但是她的内心还是隐隐有些不安的。

青木挣开了他的手,知道了是他在使坏,又气又笑地就要去捶他,被白孔雀轻巧地躲开。他足尖轻轻一点,向后滑了几步。

白孔雀就在此时又往里抵了抵,钻入她更深的地方。这一动作仿佛触碰了小穴的开关,终于不受控制地拼命吸舔起这撑得满满胀胀的火热,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更多的水。她的双腿稍稍痉挛着向上抬了抬,夹紧了白孔雀的腰,淫水便已经从里面溢了出来,流向了股间。

时间好像被控制住了一般,流动得缓慢。

“其他随便就好了。”青木回道,又飞快地跑回去,推开卧房和书房进去转悠着。

青木一边听一边微微点着头,表示自己听的很认真,抬手摸了摸巨柱上的花纹,也不知道这上面雕的是什么。

青木看着他们远去的地方,四人在远处又化作了孔雀,拖着闪耀着金光的尾羽盘旋着朝上飞去,直飞到青木他们难以看见的地方。

青木心下会意,白孔雀还是在意那天璃清说的话的。

“对了,怎么办,他知道我是人了,我们会有什么麻烦吗?”青木紧张地攥住了白孔雀的袖子。

对,“真正的孔雀”。

青木被那药油瓶塞得轻哼了一声,脑海还是昏昏沉沉的困意,下面的花心却越来越痒,越来越热,只觉得内壁自发地动了起来,不停地吸吮着那玉瓶里面剩下的液体,那液体有一小丝直直地流淌到了她花心深处,那一小丝痒意便直直地钻入了她的神经。

青木终于在睡梦中察觉到有些冷了,便往热源处贴了贴。

青木紧张得紧紧裹着那根手指,一动便是一股水。

“怎么了木木,不喜欢逛街吗?”白孔雀将水壶递给她,看她今天一整日都躲在自己身后,不怎么愿意出来。他还以为青木看到这些衣服首饰会很高兴。

白孔雀像是得了奖赏的孩子,拉着青木去吃饭。

她法力渐失,虚弱的只能躲在屋里,长老们马上点了十个贵族,他们十人联手造出的结界又好又坚固。

像他很久以前流浪在荒郊野岭时的那样。

“木木先在这里坐一下。”白孔雀在院子里抬了把凳子过来随便擦了擦,让青木坐下,又将刚才在集市里随便买的厚披风抖落开,披在她身上。双手结印结出了一堆影仆开始忙活着,有的爬上爬下点好了院子和屋内的灯,有的进到屋子里上下打扫着,总之所有人都静谧而忙碌着。

“就给我嘛,阿虹,最爱你了。”青木急得去求他,勾着他的脖子主动献吻,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双乳上。“给我嘛,好不好。”

“你这混……唔,嗯!嗯,嗯…唔…”刚被放开青木就迫不及待地要骂他,结果便又被堵住了嘴。

“木木在笑什么?”白孔雀端着药碗眨了眨眼睛。

“我们家?”白孔雀抱紧她亲昵地蹭着她的脖子,“木木怎么又甜又乖,真不知道该怎么宠你。”

但是毕竟是白孔雀住的地方,他又是个妖精系的,驱散个野生动物给自己画个地盘应该很容易吧。青木觉得自己过分疑神疑鬼了。

晚上的白孔雀不激烈却持久得过分,身下被绵密不停地撞入着,仿佛永无止境。

白孔雀揽着她坐在一处,一口又一口地夹起菜亲自喂她。她本来是抗拒的,可是转眼间就被他的声音和微笑迷得晕晕乎乎,一口又一口任他喂着,等到清醒过来时,吃得已经差不多了。

“哎呀,”青木条件反射地抽动了下腿,“不要了,说了不要就是不要。”她感受着身体里的东西又在变硬变大,有些急地推着他,却怎么推也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