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被他顶得嘤咛了一声,不解地抬起头来,怎么这么快就……

他话落后,贵族和长老们便依次退场,被侍卫搀扶着走入各自的轿中。白孔雀也被几位长老带走了,不知道去了哪。

最后几位看起来像“工作人员”的孔雀也纷纷退场,转眼间,台上已只剩山海一人站着,台下也一片肃穆无声。

讲到这里,璃清再度发起了呆。

不一会儿,璃清看起来怒气腾腾地拖着自己华丽的服饰,爬着假山过来了。假山下头的孔雀碍于他身上的气势和十分干扰别人的步伐,还伸长了脖子想瞅一瞅,不过也没瞅明白。

“阿虹,那里。”青木摇了摇白孔雀的手臂,指着其中两个贵族,“那两个人的原形,和别人都很不一样呢。”

然后,贵族们终于收起了折扇,露出了各自的脸庞。全都是妖魅得不分性别的角色,唯独望玦的那张脸,青木看出了些英气,不过她却是母孔雀。

离离何安兮,归彼寒荒!

青木轻轻地抬起白孔雀的手腕,想要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起身,不过他的腕子也太沉了些。

白孔雀将她的手敷在他的腹部,让她摸着他腰间薄薄的肌肉,有些坏笑道:先拿这个给木木解解馋好不好?

长长的尾羽如丝绸般倾泻而下,还带了些揉碎的银光,青木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瞬间惊讶道:“好软!”

青木这才发现,她的鞋被烘得暖烘烘的,她抬眼看向白孔雀。

青木看着白孔雀走过来的样子,突然气不打一处来,故意转过了身去不理他。

凌籁比夫人大了将近一百岁,却从未修炼到夫人的境界。

“还有啊还有啊,那里的人还可以骑着扫把飞行……”

现在青木明白了。白孔雀内心真正希望的,是她只能依赖着他活下去。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只依赖着白孔雀活下去。

“阿虹,算了,不要跟他一般计较了。”青木轻轻按住了白孔雀的手,心里已经将璃清骂了千遍万遍,“还是赶路要紧是不是。”白孔雀要回寨里去肯定是下了什么决心的,不能被讨厌的璃清就这样毁了。而且两人关系好不容易才看起来“缓和”了一些,青木也不想看到他们两个动手。

青木摇了摇头,又往白孔雀身边靠了靠,才迷迷糊糊道:“烛火那么暗,你看得到吗?”

不过也只是两个人而已,还不知道别人的想法。而且,那个山斓……

白孔雀闻言,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突然,正闭目养神的白孔雀睁开了双眼,从摇椅上利落地翻身站起,惊得青木抬头瞅他。

白孔雀宠溺地笑着,将她指着的那条鱼挥手拉至她的身边。青木伸手想要抓那条胖乎乎的鱼,鱼却在碰到了她的手之后变回了水珠,顽皮地在她手心滚了滚,又突然跳起,跃出她的手心,接着变回了银白色的鱼形,变回了颜色和身体……

他吻了吻青木的额头,缓缓抽动起来。青木的水永远都这么多,没插几下,下面便流成了河,他被淫水泡得越来越胀痛,越来越想要更猛烈地撞进去。

舌头舔上唇的感觉,湿湿热热的,满是他的气息。

晚上青木顺利的吃上了自己念念不忘的炖豆角。她在北方长大,秋冬时节,当时孤儿院里最好的伙食就是炖菜,豆角又是里面最为美味的食物。起初白孔雀并不知道如何料理,还是她教了很久才学会。

“孔雀寨中这宫楼建得既气势恢宏,又处处华丽精美,真是让人赞叹不已。”青木客气地笑了笑,对着山斓真心实意地夸奖道。

白孔雀不知道旅游是什么,不过却明白青木的意思,也笑着微微点了点头。

都不用直觉告诉她,她也能察觉出这地方对白孔雀的敌意,尤其是她再见过那只目中无人的,叫璃清的孔雀之后。

随后又开口道:“你是不是还没有看到孔雀族的历史?我放在书架靠左的位置,名字叫《厚时杂记》,当年人祖传字于孔雀族,孔雀才得以开化。所以孔雀从来不会为难人类。”

白孔雀正要开口再劝阻青木,闻言立马冷着脸抬头,马上拉住了青木,想要拉到自己怀里。

青木半梦半醒地蹭着身下的床单缓解着痒意,不够,还不够,那小巧的玉瓶口越来越不够吸,她想要更大,更粗,更长的东西来帮她止痒,阿虹呢,她的阿虹呢。

白孔雀凑近了些,将那松垮的内衫拉扯得更开,顺着能看见的系带头,轻轻地拉开了青木脖子上挂的肚兜系带。

“你!”青木吓得挣扎着,却将他那根怎么也挣不开的手指吸得更紧了。“呜呜,你这个流氓。”那里被逐渐抽插出了水声,白孔雀还在裙底按着她的腰不让她动。

“先练练手吧,我还不怎么会绣呢。”青木捂着脸不让他捏,有些不好意思。

东西还没有整理好,早餐两人便喝着热茶,随便吃了些昨天还剩的东西。只是青木突然穿了十分正经漂亮的裙子,梳了十分正经的头发,动作之间也变得扭捏了起来。

璃荡没有说话,她从以前的那层楼搬了出来,现在住的地方,隔着窗户正好能看见涂茗夫人的卧房。

木木,若是你能来得早些便好了。他在心里想着,将头也靠在了青木的身上。

反看白孔雀,平时穿得已经够美了,到了这里却变得素净了许多,青木的衣衫更是,只能当百花里的一棵小草。

“额,啊,啊,嗯……”青木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顶了十几个来回,小穴后知后觉地紧缩着,贪吃得吸吮吞吐着不停进出的肉棒。

“不要了!不要了!”青木躲无可躲,衣服被白孔雀一件一件地扔了出去,“啊啊,不要戳那里,不要!我我我,我不反抗了,给你还不行。啊,不要,啊,哈哈,不许挠我痒。我求饶了,啊哈哈,求饶了还不行。”青木被欺负得奋力挣扎着,被刺激得眼泪花都冒了出来。

白孔雀随后便带青木去了菜园子旁边的一座小房子,指着它道:“这便是存着柴火的地方了。”推开门后,果然里面已经堆了满满一屋子的干柴。

“家旁边有我的气息和结界,林子里的察觉到我也会躲起来了,木木想要养小动物吗?我抓给你。”在白孔雀为数不多的认知里,好像寨里的母孔雀们也是爱养些小动物的。

青木现在看文言文看得有些脑子发疼了,也不想再翻一遍从一大堆描写舞步的文字里去找自己要的东西了。比当年高考的英文理解还让人头疼的文言文。

青木终于忍不住嗯嗯啊啊的浪叫了出声,撅着臀迎接着身后的撞入,白孔雀随后一把将她的臀捞了起来,摆成跪趴的姿势,猛烈地撞着,做着最后的冲刺。青木撑着身子却还是不停往前扑着,快要被撞散架一般,臀部却被白孔雀的手牢牢地握着固定住。交合处发出激烈的声音,青木终于在他一个深顶后被激得喷出了水,白孔雀便停在她身体里,等着她的潮吹和痉挛过去,顺便把她的淫水全都堵在了里面。

他每次一想不到答案的时候,那些黑暗鄙陋的自己,便又要再次滋生出来了。青木不会喜欢那样的他的,他一定要拼命保持这样美好的样子才可以。

白孔雀颇有深意地托着腮打量着她,开口道:“木木,公孔雀迷惑人的手段是因人而异的,若是一个不喜欢我的女子,我不可能迷惑她太久。”

白孔雀舔了舔唇,有些意犹未尽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啊啊!”青木吓得搂紧了他的脖子,却被他进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