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孔雀那边还要一会儿,你先不要动。”璃清转头冲青木说道。

“为何这么说,望玦是个什么样的人呀?”青木小声问道。

璃清换了个坐姿,又道:“我追寻着那气息,发现一只伛偻蹒跚的老孔雀,浑身都是旧伤,却有张和我七八分相似的脸。”

青木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开口,白孔雀指尖银色的小胖鱼便已经游出去了。

“他们啊……”白孔雀微微眯了双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真话还是假话。

在望玦从云梯上踏下最后一步,踏上地面的那一刻,祭舞台的地面上发出了轻微的碎裂声。

在青木百无聊赖地坐在餐桌前,吃着茶点翻了一遍又一遍这本看不懂的四时仪典的时候,白孔雀正带着三四个影仆在屋子里,院子里,挂满五彩的符咒。他看青木坐着无聊,便端来了昨天分配下来的小祭坛等东西,让青木照着四时仪典里的“指导说明”,将祭坛摆放好。

白孔雀很少会赖床呢,难道是要开始冬眠了?青木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往后靠了靠,跟白孔雀贴得更紧了些,白孔雀在睡梦中,也似有感应般的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可是接下来,她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了,那本来顺着大腿直直往下走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蔓延成片,开始往,往大腿内侧蔓延了。

青木一头雾水,刚要问这是做什么,便看到白孔雀周围卷曲的银光围绕,整个人在她面前变成了一只洁白的孔雀,因为调理得当,毛色更加润泽了,仙气十足。

白孔雀又随手取来厚厚的棉衣套在青木身上,“所以木木不论走到哪里,以后都要注意保暖。”

她又开始玩儿起手里的鹅蛋来,用毛笔在上面画了一只很丑的皮卡丘。

可是不行,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和绿孔雀有些牵扯。

“木木就觉得这么好笑吗?”白孔雀柔柔地说着,声音里略带些被嫌弃过后的郁闷。

白孔雀望着突然愣在原地的青木,看着她突然有些复杂的脸色,平静的脸上终于起了波澜。

白孔雀闻言淡淡地看了璃清一眼,眸色变深了些许。

“唔,我也不怎么想睡了,让我再……清醒清醒。”话毕,白孔雀的耳边就传来了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青木已经重新睡着了。

也就是,侍卫们虽然不喜欢,但还是恭敬地完成任务。而且他们伺候白孔雀的经验丰富,有专门为他准备的轿子,虽然不知道别的贵族是不是也是坐轿子来回的。

“胆小鬼。”璃清闻言,冷冷地吐出了这三个字。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玩味地笑道:“你说璃荡当年,若是知道会生下你这样的东西,会不会早将你从后山的峭壁上扔了下去。”

“以后有我陪着你,我们两个人,会越来越开心的。”青木看着白孔雀的眼睛,向他承诺着。

见青木看他,白孔雀连忙撤回了手,深红的眸子里一半是讨好,一半是得逞后藏不住的坏笑。

白孔雀静静地停在里面,给她适应的时间,她感觉自己的甬道被突然的插入刺激得轻轻颤抖着,全身上下的快感飞速得像巅峰攀去。

“木木,闭上眼睛。”白孔雀的声音似有若无地传入她耳朵,指挥着她。她明明想要反抗,却就是不争气地闭上了。

“好,那你先进去歇着,我派影仆去摘,还想吃什么?”白孔雀问道。

又指着巨柱冲青木介绍道:“此为支撑山脉的巨柱,整个宫楼共计五百六十四根。族中长老与贵族在每年炎月都要亲自维护修缮,护我寒山与孔雀寨永世长青。”

紧接着又道:“里面的人会帮您裁衣,我等这就回去复命了。”说罢匆匆行了礼,便带着其余三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劳烦木木推着我走了。”白孔雀冲她笑道。

白孔雀帮她梳理着凌乱的发丝,并没有说话。

青木条件反射地皱着眉转身看身后的人,冷不防地看见了一只真正的孔雀。

香味越来越浓,白孔雀有些等不及了,干脆把那小巧的玉瓶口塞到了花心那里,将瓶里剩下的油全都倒灌了进去,另一只手也不停,将手上的还剩的一些全都涂抹到了自己越胀越热的硬挺上。

白孔雀勾了勾唇角,手下毫不客气地解开了青木身上一切要解开的系带,接着轻轻松松地便把她的内衫和亵裤全都扒了下来,只留肚兜盖在身上,也快滑落了。

“我,我没有。”青木仍然不留余力地一边躲着一边嘴硬着。白孔雀的一根手指已经插进去动起来了。

一直到上了马车,车门一关,隔绝了外面的人之后,青木才终于松了口气。

“阿虹的羽毛真漂亮。”青木毫不犹豫地夸赞道。只是她突然这么打扮一下,总感觉怪怪的,有些不好意思。

后来又过了几年,她发现自己被下药了。

“真好吃,一定是因为烤的人烤的好的关系。”青木甜甜地夸着白孔雀。白孔雀笑着用油腻腻的手指点了点青木的鼻子,又递给她一只鸡翅膀让她啃,然后趁青木不注意的时候,撕下一条腿没怎么嚼便整个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