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形容从璃清的嘴里说出来倒是有些古怪,青木托腮看着台上颇为英气的女子,却怎么也想不出来,什么样的人能被璃清称作为好人。

他停顿了很长的时间,看着舞台上的晦明变换,又喝了一口酒才道:“璃炀夫人的男宠众多,所以我们自出生以来,从未在意过自己的父亲是谁。但是我在下届游历,途径一片破败荒凉之地,地势险要,住着些杂七杂八的妖魔鬼怪,我却硬是在这种地方,察觉到了只有孔雀寨中人,才会有的气息。”

青木眨了眨眼睛,槽点太多,也不知道从哪说起,便又往他怀里钻了钻,看向台上。

台下的众孔雀不约而同地起身,再次跪拜。

最后云梯消散了,牵引着轿子们的孔雀也都退场消失不见。贵族们和长老们虔诚闭眼,念诵了几句青木听不懂的颂词,在台下的所有孔雀,听到颂词后,全都缓缓地半跪在地上,虔诚地向天空行礼。

唯舞之孔雀,解翎之相授,

回忆起昨天的场面,她仍然有些面红耳赤的。不行,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她要起床,把剩下的那两个东西全都扔了,让白孔雀这辈子都找不到。

他说得暧昧,一边说,一边褪去中衣,露出结实而光洁的胸膛。

白孔雀闻言,拖着长长的尾羽,却颇为轻盈地跳上了桌子,用头亲昵地蹭了蹭青木的脸。

“木木先等等,鞋在我这里。”白孔雀道,拿着青木的鞋走了过来,蹲下身帮她穿在脚上。

想着想着,外面响起马的嘶鸣声,门被轻轻推开,白孔雀绕过影壁匆匆走了进来,穿得还是昨天的衣服。看见了坐在台阶上的青木,顿了一下,径直走了过来。

夫人几乎掌握了一切美好,她美丽,强大,年纪轻轻,便掌管了孔雀寨的万物。

“在我以前生活的地方有一本讲别国魔法的书,那本书里面描述了许许多多有灵性的鸟兽,其中有一种像马又像麒麟,还会飞的动物,就最喜欢礼数周到的人类。”

白孔雀温柔体贴到无微不至,却从来不肯让她知道更多的事情。即使若是她主动问的话,他也会告诉她。

白孔雀眯了眯双眼,抬起的右手上面已经萦绕起了术法。

“吵醒你了?”白孔雀将手里翻看的书放在一旁,分外轻柔地问着,怕青木还没有睡醒。

长老们看起来还算和蔼,有一种,还将白孔雀当成潜力股的感觉?青木灵机一动,突然就想到了这个比喻。

“寨子里的孔雀,可多的很。”璃清的盛气凌人的气势淡了下去,言谈间却依然冷酷,一字一句地说道。

二十八日的时候,两人并未出门,只在家里惬意地晒着太阳。青木正在翻看那本一套居然有十册的《厚时杂记》。她从第五册开始看的,前面的实在是晦涩难懂,但是从第五册开始,渐渐有了白孔雀说的,人族传字于孔雀寨的事情。

青木欣喜地看着这一切,兴奋地拉扯着白孔雀,去追那些鱼。

白孔雀也被下面紧致的小嘴吸得燥热不已,背上银白的发丝滑落至青木的胸前,露出稍显紧绷的肌肉。

“木木,我有些想看你被迷惑之后的样子。”说罢,白孔雀又妖娆地俯下身,舔了舔她的唇。

白孔雀看着她的样子,也开心了起来。他有些后悔过早让青木看到孔雀寨里的那些人,现在带她回来,一来能避一避那些人,二来能给青木一些缓冲的时间。

青木见四位仆从变回了人形,又捧出了卷尺等工具,其余两人推出了一个大桌子,正捧来了图纸等东西让白孔雀选着,就点了点头,慢慢跟着山斓走近了一根巨柱,抬着头研究着上面的纹路。

“但是这里楼宇建得精妙,住的生物却太冷了些。”青木看着他们远去的声影缓缓道。然后她笑着俯下身趴在白孔雀的轮椅边,看着他妖异的脸道:“我知道阿虹想说什么,但是还是我们的宅子最好,这里就当作是旅游了。”

对于这座这几天来,一直只能在远处远远眺望的楼宇,青木又是好奇,又想避讳。

白孔雀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才开口道:“木木放心,他们最近都在忙祭祀的事情,没有时间的。即使有了时间,也不会为难于你的。”

“白孔雀?”

啊……受,受不了了。

对方完全没有反应,毫无危机感的将领口大敞开给他看。

“木木,你夹得我好紧,放松些。”白孔雀一只手抽插着,另一只手让青木上半身靠在他怀里,便伸到自己那里拨弄了两下。然后,青木便觉得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和自己大腿内侧肉贴肉地挨住了。

“原来还记得我的荷包呢?”白孔雀轻轻捏了捏青木的脸,低头看着她促狭地笑着。

青木没醒的时候,白孔雀将影仆们放出来打扫了正房的各处,拉着青木出来之后,便将他们挥手送去了东西厢房。

“夫人,若是你选另一条路,也会更容易些。”

原来过了这么久他还记得当时吞咽的方法,如何最小程度地伤害到食道。现在有了健康的牙齿,健康的皮肤,再想起当年的日子,居然有些感慨了。

青木好奇地掀开车帘打量着外面的人,不愧是孔雀们,所有人都偏爱华美的服饰,人人都坠着叮叮当当的坠子,发簪衣冠也都以华美为主。

学得倒是快。白孔雀被勾得也再不能忍耐,重重地捏了一下那饱满白嫩的乳房,捞起青木的一条腿便顶了进去。

“哎呀,不不!不要!”一根手指突然便戳到了青木的两腿之间,吓得她惊叫挣扎起来。“啊啊,不要,救命啊。”她挣扎得越激烈白孔雀就越兴奋。青木不想如白孔雀的意,可是他的手指在她的下面钻来钻去地捅着,另一只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害得她只能奋力挣扎抵抗着。

“没啥。”青木笑嘻嘻地摇了摇头,豪迈地碰了碰白孔雀的碗道:“来,干了它!”便仰头一饮而尽,还是一样的又苦又酸,难喝得紧。转头看白孔雀,颇为文雅的也饮完了自己的药。

这人的敏感点真是好奇怪。青木一边痒得躲他,一边有些心疼,白孔雀定是孤寂太久了,她随口一句话就能让他高兴半天。

不准备过冬?难道不是冬天?还是她漏看了什么?

又过了会儿,白孔雀将她翻趴过来,跪在她身上重重地挺进,那肉棒被她的淫水浸得又湿又热,连着白孔雀的重重的垂着的那两颗宝贝,拍在她臀部上也是湿乎乎的。她爽得已经不行,咬着枕头努力缩着花穴,想要把白孔雀吸得赶快射出来,却只换来他更深更重的撞击。

白孔雀在夜里无声地笑了下,圈紧了他怀里可爱的小东西。他的木木现在被宠得这么娇气,以前那个办法,到了寂月里估计是不能用的。他可以多吃些苦,可是到了寂月里,他该怎么养活他的木木呢。

“你又这样!”青木蹭的从他大腿上跳了下来,气得瞪他。

“木木,你亲亲我。”白孔雀像个孩子一般地冲她撒着娇,青木翻了个白眼,在他唇上重重地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