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认识的人?”青木试探地问道。

“我送信给璃清,让他弄些毯子过来。”白孔雀对着青木道。

她一直在十分注意地观察着他俩,在其余那些毛色华丽的孔雀中,这两只好像显得有些灰扑扑的。

双方进退有度,来来往往,有条不紊。

而后,便是大篇大篇的乐曲和舞步规矩,再往后翻还好一些,有如何开祭舞台的记录,说所有的孔雀都要在下午未时相聚于孔雀寨的中心广场,由长老和众贵族带领,经过冗长的祭天地仪式之后,便是更加冗长的歌舞剧时间。

白孔雀在青木的脖子间蹭了蹭,将青木完完全全地禁锢在了怀里,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什么呀,她才不稀罕呢。青木暗自腹诽道。

白孔雀把手里的书放在桌子上,又将外衫脱了递给青木,然后走到三步开外的地方。

“暖不暖?”白孔雀对她柔柔地笑了笑,红眸中灌满了柔情蜜意,又用手帮她捂了捂脚脖子,才扶着她下了塌。“宫楼毕竟是凿山凿出来的,这座山性属阴寒所以才叫做寒山,适宜孔雀修行,但是却不怎么适合人类居住。”

青木忙把鹅蛋揣在怀里捂着,本想给自己煎一个荷包蛋,突然又想到这颗蛋说不定可以孵出小鹅来。这样一来荷包蛋是不敢吃了,还是要等白孔雀回来,不知道他懂的术法那么多,懂不懂如何验胎。

何况,蓝绿孔雀之间互不通婚已是墨守成文的规矩,两种孔雀体质不一样,运行术法的方法也不相同,他曾经偷偷地试过几次,果然,绿孔雀的术法,好像更适合他修炼一些。

看着这一副情景,青木突然便捧腹大笑起来。

一如当时初见的妖魅,白孔雀,其实还是当初的白孔雀,偏执而绝望。变的,只是她心里自以为是的想法罢了。

璃清闻言倒是笑了:“难怪那些老东西惦记你呢,以前都那样了,还有心思学易容术?哦,也对,以前是该学一学的。”

“只是随意翻一翻。”白孔雀回答着,搂着她重新躺下,顺便帮她掖好了被子。

看到了从前的白孔雀和侍卫们的人,他们的反应,肯定和这二百多年来,白孔雀曾经面对到的,是一样的。

“那你便回去吧,祭典我不会去的。”白孔雀回道。

她欣喜地搂着白孔雀的脖子,在他脸上吻了吻,道:“世上哪有那么多艰难的事情,明明是阿虹你傻。”

青木惊讶地看着这一幕,猛地转头想问白孔雀,却看到了他没来得及收回的,捏着诀停在嘴边的手。

“啊……”耻骨相贴,她本能地娇吟出声。

青木刚想要拒绝,就觉得天上的星河瞬时倒转,一圈圈的漩涡,像是要将她吸进去一般,眩晕不已。

“今天晚上吃豆角怎么样?”青木问着,连眼神都是亮晶晶的。

“多谢姑娘的夸赞了。”山斓也笑着回礼,转身分外贴心地对青木介绍着:“寨中这宫楼已经历经几千年洗礼,是全族至宝。当初先祖择此处寒山而栖,寨中族人伐木开山,一层层地往上搭建,历经了一代又一代。所以宫楼越往下的建筑越古老,越往上越接近如今的楼宇。”

白孔雀又想说话,领头的侍卫突然挡在了他面前道:“到了,就是这里。”

摇摇晃晃的马车走了快有一个上午,才终于走到宫楼边上。影仆停下马车后,白孔雀便指挥着他拿出马车后面放的轮椅。白孔雀率先下了车,向青木伸出手,将她抱了下来,然后在青木一头雾水中微微一笑,坐在了轮椅上面。

“那像他这么讨厌的难道还有九个人。”青木心烦地小声嘟囔着。

那人头戴华丽的羽冠,笑得颇为嘲讽地盯着白孔雀,一步步地走近。

青木在他身下也微微有了反应,白孔雀倒出了大半瓶的油状物在手上,掀开被子往直直往青木的花心涂抹去,顺着那油的顺滑,很容易便把手上的油涂抹在了那紧致的内壁上。

青木感觉发痒地动了动,想翻身躲开,却被白孔雀一把捞住了,顺势滚到了白孔雀的怀里。但却还是没有发现危险的逼近,仿佛沉沉地睡着了。

“木木,你湿了。”他的手很快就探向了花谷地,那里在裙底被迫大张开,早就紧张得不行了。

日头已经到中午了,街上的孔雀太多,青木不想在外面吃了,只想回家。白孔雀便轻轻揽着她往马车那里走,虽然也有成双成对的男女在街上走着,但是青木总觉得他们还是多少有些引人注目。

白孔雀从背后环绕着抱住她,眼里都是笑意。“用我身上掉下来的羽毛做成的,喜不喜欢?”

她兴奋得已经变了原形,被好几把华丽的蓝绿尾羽围着,空气里翻飞着他们扑棱掉的毛发。公孔雀的粗噶声,聒噪又刺耳,令璃荡作呕。

白孔雀将烤鸡在火上最后转了两转,拿下来吹了吹,撕了一条喂给青木。

白孔雀带着青木又在寨子里东绕西绕,才在离宫楼最远,最偏僻的一座小宅院旁边停下,天已经擦黑了。

“刚刚被木木捏得那样疼,现在早没力气了。”白孔雀一边在她耳边暧昧地说着,一边却拿火热的硬挺轻戳着她的下面,就是不进去。

白孔雀还是邪气地笑着,双手一左一右便将青木的手按在床上按成了投降的姿势,对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便强硬地吻了上去。

白孔雀转而将青木的药倒入药碗里,缓缓地搅动着,帮她吹散热气。

白孔雀摇了摇头,一边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边缓缓说道:“寂月的寒冷是突然而至的,并不会慢慢变凉。”

她现在多少有点心情复杂,虽然好像窥见了些寂月的皮毛,但是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慌张起,没有碰见过也并没有什么感觉。而且,因为她一直被白孔雀保护在这个院子里的关系,不仅没有见过别的人,连野生动物也只见过树上叫的各种鸟。

白孔雀猛地一下抵在了她的深处,便再也不动,在她最痒的深处转着圈磨着,青木终于忍不住呜咽了一声,身下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流淌着。白孔雀便顺着这刚流出来的水顺畅地抽动着。

白孔雀低了低头,他知道,身下的人并没有睡着,她一直小心翼翼地等待着,等着自己撕了她的衣服,舔着她的乳头,然后将慢慢的精液灌入她最甜蜜娇嫩的小穴里。

“木木,你连生气也这么可爱。”白孔雀低下头,伸手刮了刮她的脸。“走吧,吃了东西我再任你处置好不好?”

“不要。”青木想都不想地拒绝了他,惹得白孔雀十分不悦地微眯起了双眼。

“嗯,木木。”白孔雀激烈地进出着,“你今天夹得格外的紧,是在院子里害羞了吗?”他一边说,一边几个深捣,肏得青木喷出了更多的水。

可是他什么也不说,以前的事,那些痛苦的经历,为何衣着华美,食物丰盛,住宅华丽,却被孤零零地扔在这荒山野岭,被当作怪物一般地圈养着。又或是他主动选择远离那些寨子里的人,独自闭门在这宅院之中,整日靠侍弄草药消磨着时光。

青木闭上眼,感受着包裹着他的感觉,到了碰到让她舒爽不已的点的时候,便使坏地夹着白孔雀。白孔雀被夹得顿了一下,轻捏她的鼻子:“小坏蛋,还不放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