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个吗?觉得形状很有趣,就懒得再捏别的形状了。”白孔雀低头看着青木的表情,以为她是在好奇自己的术法,便自顾自地解释道。

巨柱之上,莹润的流光交错,变幻出一幅幅山河画卷,象征着祭台已开,孔雀们在最孤寂冷肃的日子里,重新获得了求偶的机会。

青木刚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随着踏在地面上的众人越来越多,地面上的碎裂声也便越来越响。

衣履之不庇,造化之迷惘!

青木又将手臂抬起来看了看,那些银色的痕迹仍然在手臂上,没有消下去。

“不要害怕。”白孔雀再次温柔地安抚道,“马上便结束了,到时候,便给木木想要的。”

青木忙向变了身的白孔雀招手:“你先不要变回去,快过来让我摸一摸。”

青木叹了口气,掀开帘子在塌下找着鞋,在远处屏风另一侧看书的白孔雀听到动静,放下书走了过来。

这颗鹅蛋外壳长得白嫩嫩的,晶莹圆润,如果能孵出小灰鹅来,一定很好看吧。

他们那些侍卫们,都喜欢璃荡夫人。

“不愧是老鹅呢。”青木摇摇头,十分赞许道,“定是你刚刚喂食的样子不够礼貌的关系。”

青木看着他温柔如止水的脸,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心里莫名的,有一丝丝失落蔓延。

璃清止住了笑,却还是颇为嘲讽地对侍卫道:“还不把璃虹大人的马车拿出来。”又转过头来,还是那张欠揍的笑脸,冲白孔雀道:“那你的轮椅呢,用我们帮忙准备吗?”

青木抽回了正搂在白孔雀腰间的双手,往被子里缩了缩,还是有些困。她的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但是腿间总感觉还残留着昨天晚上的痕迹。

青木想到了当时与璃清初见时,他停在街角的华丽车辇。那这种交通工具,可能类似于贵族标配了吧。这个青木懂,宫斗剧中即使再不受宠的皇子,面子上也还是要过得去的才行。

璃清并未说话,青木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了过去,发现对方竟然正在盯着她看。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又隐隐带着侵略。这让青木有些心惊,又往白孔雀的怀里躲了躲。

日子在宅子里惬意悠闲的飞速过着,青木的日历上面划到了六月二十八日。她翻看着七月五号上面红红的标记,大约一个星期之后便是寂月了。白孔雀最近闭口不提别的事情,只每天带着她去周遭各处游玩观赏。但是她的内心还是隐隐有些不安的。

白孔雀笑着又拉了拉她,只见他的手在水中划着符咒,大大小小的水珠们马上膨胀成了胖乎乎的鱼形。他又一挥手,银白色的鱼形突然被染上了各种各样的色彩,如同真正的海底世界一般,各种各样的鱼在青木身边游动了起来。

白孔雀就在此时又往里抵了抵,钻入她更深的地方。这一动作仿佛触碰了小穴的开关,终于不受控制地拼命吸舔起这撑得满满胀胀的火热,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更多的水。她的双腿稍稍痉挛着向上抬了抬,夹紧了白孔雀的腰,淫水便已经从里面溢了出来,流向了股间。

白孔雀在她脸上啃咬了一口。

“其他随便就好了。”青木回道,又飞快地跑回去,推开卧房和书房进去转悠着。

“看来他们要开始了,在下便先带着姑娘参观参观吧。”山斓长老转头对青木说着,又向青木做出请的动作。

青木看着他们远去的地方,四人在远处又化作了孔雀,拖着闪耀着金光的尾羽盘旋着朝上飞去,直飞到青木他们难以看见的地方。

这天,青木的日历上划到了六月十七号,两人一起坐上马车,由影仆驾着车,赶去宫楼。

“对了,怎么办,他知道我是人了,我们会有什么麻烦吗?”青木紧张地攥住了白孔雀的袖子。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一个泛着冷笑的声音不近不远的响起,声音里充满惊讶。

青木被那药油瓶塞得轻哼了一声,脑海还是昏昏沉沉的困意,下面的花心却越来越痒,越来越热,只觉得内壁自发地动了起来,不停地吸吮着那玉瓶里面剩下的液体,那液体有一小丝直直地流淌到了她花心深处,那一小丝痒意便直直地钻入了她的神经。

青木抱着枕头流着口水。白孔雀将她轻轻翻过来,躺在了青木身边。

青木紧张得紧紧裹着那根手指,一动便是一股水。

“内子还是初学,多谢老板娘指点了。”白孔雀揽过她的腰拉至怀里,笑着向老板娘道谢,才在对方一脸明了的笑意里结了帐,将青木拉出门。

白孔雀像是得了奖赏的孩子,拉着青木去吃饭。

她每天都苍白着脸回宫,侍卫终于忍不住了。

像他很久以前流浪在荒郊野岭时的那样。

“今天赶了一天的路,晚上就吃这些吧。”白孔雀坐在马车外跟她说着。

“就给我嘛,阿虹,最爱你了。”青木急得去求他,勾着他的脖子主动献吻,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双乳上。“给我嘛,好不好。”

完了,原本想扮得可怜一点求放过的,现在好像,事情往相反的方向发展了。

“木木在笑什么?”白孔雀端着药碗眨了眨眼睛。

“我们家?”白孔雀抱紧她亲昵地蹭着她的脖子,“木木怎么又甜又乖,真不知道该怎么宠你。”

哦!对了,她记得以前在姻月里好像还写过这个月该怎么裁衣服穿衣服,但是寂月里却没有提到衣服的事情。是哦,若是寂月里有可能被冻死的话,现在应该开始裁冬衣了吧,而且如果就剩一个月不到了,现在天气也应该变凉些了吧?

晚上的白孔雀不激烈却持久得过分,身下被绵密不停地撞入着,仿佛永无止境。

青木顿了半响,抬头便去亲他,结果一下子亲到了下巴。白孔雀顺着她的动作低下头,将唇凑过去让她亲。青木只亲了一下,便有些别扭地又缩回了他的怀里。

白孔雀揽着她坐在一处,一口又一口地夹起菜亲自喂她。她本来是抗拒的,可是转眼间就被他的声音和微笑迷得晕晕乎乎,一口又一口任他喂着,等到清醒过来时,吃得已经差不多了。

她张着腿僵在床上,手上气得去捏白孔雀的腰,却发现自己手发软,根本捏不动他。

白孔雀又入了几十下,突然一只手将她的臀紧紧按在自己的热铁上稳固住她,另一只手褪下了自己碍事的裤子,害得她怕坐不稳,被迫大张着腿,包进更多,更多的肉棒,随着他动作,那东西又在她体内转着圈的瞎搅着,搅得她差点有些失禁的感觉,娇吟出声。

她两个多月前还是个靠补助上大学的孤儿,一个人飘零在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两个月后却突然有了家的感觉,守着一方宁静的天地,岁月静好。上天对白孔雀不算好,对她也不算好,但是她还是幸运了些的,世界对她是善意的,她只是自己主动选择了独自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