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虹,那里。”青木摇了摇白孔雀的手臂,指着其中两个贵族,“那两个人的原形,和别人都很不一样呢。”

贵族执扇遮面,长老拄杖而行。

离离何安兮,归彼寒荒!

“木木,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她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颇为困倦的声音,接着,她被身后一只有力的手臂拦腰揽了过去,落入一个热得有些发烫的怀中,醒来后稍稍有些发冷,有些酸痛的身体,一下子熨帖了不少。

白孔雀将她的手敷在他的腹部,让她摸着他腰间薄薄的肌肉,有些坏笑道:先拿这个给木木解解馋好不好?

青木点点头,那东西有她半根手指长,镂空雕花的柱形,上下有孔,但是里面却封着什么东西,又好像能打开。

青木这才发现,她的鞋被烘得暖烘烘的,她抬眼看向白孔雀。

大灰没有理她,转头一扭一扭地走了。

凌籁比夫人大了将近一百岁,却从未修炼到夫人的境界。

青木想了想关于鹅的“都市传说”,取来一小盆清水,一小盆拌好的糠料,恭恭敬敬地放在一侧。两只鹅竟然真的赏脸吃了起来。

现在青木明白了。白孔雀内心真正希望的,是她只能依赖着他活下去。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只依赖着白孔雀活下去。

“老样子吧,我到时候用易容术。”白孔雀也不冷不热地回道。

青木摇了摇头,又往白孔雀身边靠了靠,才迷迷糊糊道:“烛火那么暗,你看得到吗?”

2如果伪装的话,会发生什么?

白孔雀闻言,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说罢,他翻开手心给青木看。手心处翻涌出的银白色水花,柔和而温暖。青木好奇地用指尖点了点,一股温暖而美好的感觉,由指尖传至全身。

白孔雀宠溺地笑着,将她指着的那条鱼挥手拉至她的身边。青木伸手想要抓那条胖乎乎的鱼,鱼却在碰到了她的手之后变回了水珠,顽皮地在她手心滚了滚,又突然跳起,跃出她的手心,接着变回了银白色的鱼形,变回了颜色和身体……

“现在就给木木奖励。”话音刚落,她湿润的甬道就被满满地撑开。

舌头舔上唇的感觉,湿湿热热的,满是他的气息。

在白孔雀搬东西的功夫,她已经在院子里转了好几个来回了,感觉十分满足。

“孔雀寨中这宫楼建得既气势恢宏,又处处华丽精美,真是让人赞叹不已。”青木客气地笑了笑,对着山斓真心实意地夸奖道。

一行人在楼宇中绕着路左拐右拐,终于到了地方。

都不用直觉告诉她,她也能察觉出这地方对白孔雀的敌意,尤其是她再见过那只目中无人的,叫璃清的孔雀之后。

“他叫璃清,宫楼里头有职位的十位贵族之一。”

白孔雀正要开口再劝阻青木,闻言立马冷着脸抬头,马上拉住了青木,想要拉到自己怀里。

玉瓶一被打开,便一股清香扑鼻,很快便四散开这床帐内的空间,只闻得人情动不已。

白孔雀凑近了些,将那松垮的内衫拉扯得更开,顺着能看见的系带头,轻轻地拉开了青木脖子上挂的肚兜系带。

白孔雀按揉着她的臀,不停地拉着她贴近自己。

“先练练手吧,我还不怎么会绣呢。”青木捂着脸不让他捏,有些不好意思。

她睁开眼,发现被簪了三朵银制的小梅花,细看花瓣里好像有羽毛的纹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璃荡没有说话,她从以前的那层楼搬了出来,现在住的地方,隔着窗户正好能看见涂茗夫人的卧房。

“行呀。都可以的,我没有意见。”青木随口答着,声音有些懒洋洋的。

反看白孔雀,平时穿得已经够美了,到了这里却变得素净了许多,青木的衣衫更是,只能当百花里的一棵小草。

“快,还不快给我。”青木主动将双腿大大分开着,命令着身上的人。

“不要了!不要了!”青木躲无可躲,衣服被白孔雀一件一件地扔了出去,“啊啊,不要戳那里,不要!我我我,我不反抗了,给你还不行。啊,不要,啊,哈哈,不许挠我痒。我求饶了,啊哈哈,求饶了还不行。”青木被欺负得奋力挣扎着,被刺激得眼泪花都冒了出来。

他们再有人形也终究是野兽,青木不会懂的,但她也不用被真相吓到,只要安安稳稳地待在他怀里就好了。

青木转而又皱了皱眉,问道:“不过如果只剩一个月了的话,现在也该变凉了。”青木看着周围还是鸟语花香的样子,如果现在是秋天的话,叶子也应该光秃秃的了啊。

青木现在看文言文看得有些脑子发疼了,也不想再翻一遍从一大堆描写舞步的文字里去找自己要的东西了。比当年高考的英文理解还让人头疼的文言文。

她的腿被摆成了羞人的姿势,呻吟快要再也忍不住,抓着白孔雀的双手改成抓着身下的床单,撑着腰挺起承接着又粗又猛地撞击。

他每次一想不到答案的时候,那些黑暗鄙陋的自己,便又要再次滋生出来了。青木不会喜欢那样的他的,他一定要拼命保持这样美好的样子才可以。

不知道他最近的腿脚怎么样了,最近白孔雀喝药的时候,总是她被做得下不来床的时候。青木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白孔雀舔了舔唇,有些意犹未尽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嗯,啊,不行了,呜呜,我已经不行了。”青木甩着哭腔摇着头,身下的人却已经开始将她上下摆动着。那东西牢牢地钉在她身体里,每一下都顶在她最深最敏感的地方,身下传来清晰而粘腻的水声,在这静悄悄的院子里格外响亮。

青木托腮看着白孔雀,若是他也这样想的话便好了。若白孔雀也像她需要他那般需要着他,那便好了。

“唔,木木,都这么多次了,怎么吸得还是这么紧呢?”白孔雀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嘴里的乳头,撑起身温柔地抽动着。

“嗯,不要,不要再舔了,够了,够了。”她藏在花穴里的小豆子重重地碰到白孔雀的鼻尖,吓得她一缩,又被绳子拉着往前一撞,这一前一后的刺激让她又涌出一大股蜜液,白孔雀便吸得更欢了。

是那种最原始的一天一撕型的日历,不过白孔雀给她拿的却是本新的,她直接翻到最后一页也没看太懂,再仔细看了看,确实对应上了曾经看到过的姻,炎,黍,寂,只是不知道一年是不是还是三百六十五天了,而且这里记日子的方法好像更类似于日本的水曜日木曜日,而不是简单的一二三四五。

只有一条不宽不窄的土路弯弯曲曲地通向远方,剩下的地方全是一片未被开发的景象。青木观察着脚下的路,有两条淡淡的车辙,其余地方也冒出了杂草。

青木有些恼羞成怒,又拿他的眼神没办法,跺了跺脚自暴自弃道:“我看你这里也不用我做什么,那我回房休息了。”

青木第二天早上又是在白孔雀的床上醒来的。透过层层叠叠的床幔,想到昨晚的种种,懊恼地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