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望玦从云梯上踏下最后一步,踏上地面的那一刻,祭舞台的地面上发出了轻微的碎裂声。

山河之不见,骨肉之不相!

白孔雀很少会赖床呢,难道是要开始冬眠了?青木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往后靠了靠,跟白孔雀贴得更紧了些,白孔雀在睡梦中,也似有感应般的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至此面上的咒法完成,透过白孔雀温柔注视着她的眉眼,青木看见了一张如同蒙了银色蕾丝面纱的脸。

青木一头雾水,刚要问这是做什么,便看到白孔雀周围卷曲的银光围绕,整个人在她面前变成了一只洁白的孔雀,因为调理得当,毛色更加润泽了,仙气十足。

不知道在这里,他们可以待多久,明明她和白孔雀都不属于这里。

她又开始玩儿起手里的鹅蛋来,用毛笔在上面画了一只很丑的皮卡丘。

当时他母亲已经死了一百五十多年了,没人管他,即使管了,也不会纠正他这种想法的吧。

“木木就觉得这么好笑吗?”白孔雀柔柔地说着,声音里略带些被嫌弃过后的郁闷。

为什么不行呢?

白孔雀闻言淡淡地看了璃清一眼,眸色变深了些许。

没想到的是,白孔雀醒的比她还早。她醒来时,发现白孔雀正靠在床头,一手揽着她,帮她压着被角,另一手拿着一卷不知道是什么的书,隔着床帐外朦胧的烛火翻看着。

也就是,侍卫们虽然不喜欢,但还是恭敬地完成任务。而且他们伺候白孔雀的经验丰富,有专门为他准备的轿子,虽然不知道别的贵族是不是也是坐轿子来回的。

他看回青木,给了她一个温柔的让她安心的眼神,又道:“何况,木木和他们并无利害关系,他们不会随意动木木的。”

“以后有我陪着你,我们两个人,会越来越开心的。”青木看着白孔雀的眼睛,向他承诺着。

水珠大大小小的,就这样静止在了温泉水中的各处。青木好奇地点了点她眼前的小水珠,一动不动的,光滑又有弹性。

白孔雀静静地停在里面,给她适应的时间,她感觉自己的甬道被突然的插入刺激得轻轻颤抖着,全身上下的快感飞速得像巅峰攀去。

“那不然,就报答我一下吧。”流星雨还在无声地继续着,白孔雀撑起身压在她的身上,银白色的星光在他背后的天空上,不知疲倦地炸裂开,青木一时间不知自己是该注意星光,还是注意人。

“好,那你先进去歇着,我派影仆去摘,还想吃什么?”白孔雀问道。

青木在后面驻足观看着这一切,暗暗惊叹。

紧接着又道:“里面的人会帮您裁衣,我等这就回去复命了。”说罢匆匆行了礼,便带着其余三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孔雀以前体质脆弱,虽然他天资卓越,但是孔雀的身体好比是盛法力的容器,以前他连说句话都会磨伤自己的喉咙,身体自然承接不了多少法力,现在他已经没有这种顾虑了,应该能保护好青木的。

白孔雀帮她梳理着凌乱的发丝,并没有说话。

但是青木看着那纸伞的,眼神亮晶晶的。白孔雀觉得,即使在青木看着他的时候眼睛也没有如此亮过。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上次是发生了什么来着……他突然也有了些性子,说什么也不愿意将这把要分走青木的纸伞买回家。

香味越来越浓,白孔雀有些等不及了,干脆把那小巧的玉瓶口塞到了花心那里,将瓶里剩下的油全都倒灌了进去,另一只手也不停,将手上的还剩的一些全都涂抹到了自己越胀越热的硬挺上。

白孔雀悉悉索索地将衣服脱下,只留内衫也爬上了床,然后拉下厚实的床帐,里面便又成了另一片天地。

“我,我没有。”青木仍然不留余力地一边躲着一边嘴硬着。白孔雀的一根手指已经插进去动起来了。

青木有些脸红的点了点头,也突然不知道如何言语。

“阿虹的羽毛真漂亮。”青木毫不犹豫地夸赞道。只是她突然这么打扮一下,总感觉怪怪的,有些不好意思。

她又稳稳当当地过了二十年,孔雀寨的疆土越来越广,孔雀越来越多,所要维持的结界也就越来越大。她还年轻,应该撑得住的。

“真好吃,一定是因为烤的人烤的好的关系。”青木甜甜地夸着白孔雀。白孔雀笑着用油腻腻的手指点了点青木的鼻子,又递给她一只鸡翅膀让她啃,然后趁青木不注意的时候,撕下一条腿没怎么嚼便整个吞了下去。

不一会儿,白孔雀便带回来了四五个油纸包裹,都是热乎乎的,还散发着饭香味,青木闻出了烤鸡的味道。

“哎呀,你真是坏死了。”青木焦急地勾着他的腰,主动去吞那大家伙,却一次次被他躲开。

青木仰着头看白孔雀,他正垂着银白色的睫毛打量着她,被情欲染成深红色的眸子逐渐变得邪气,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青木很快便又回来了,白孔雀将手里的药碗递给了她,自己又端起另一碗。这场景有些古怪又有些好笑,像是电视剧里面私奔的男女一起服毒自杀似的。

这点倒是有些古怪,青木略诧异地皱了眉。“对了,我们家周围怎么都没有小动物的?是不是都跑去过冬了?”

她坐在地毯上细细撸起所有细节,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青木只觉得自己内壁的软肉越来越疲累,渐渐得有些阻挡不住那东西,只能任由它横冲直撞地抽出进入着,只能被迫承受着快感。

白孔雀抬手帮她顺了顺被揉乱的头发,让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自己怀里,便没有再做什么。

青木被他吃得死死的,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被他牵着去了饭厅。

白孔雀见状,十分不讲理地俯下身压在她身上,一脸你能拿我如何的表情。连接的地方又被捻磨着,青木被刺激得倒吸了口凉气。

青木揽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肩头嘤嘤着,双腿无力地晃动着,身下被顶得汁液翻飞。白孔雀没褪下的衣衫有的堆在她身下,上面全是她黏湿的淫液。

花茶有安神的效果,青木才喝了几口便静了下来,思绪也飘向了远方。

“不放,就不放。”青木又使劲夹了夹,结果被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把自己也弄得敏感得一哆嗦。

“这宅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能说话,木木真的这么狠心?”白孔雀强硬地分开她的腿俯下身,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轻啄她的嘴。“消消气,我帮木木舔舔怎么样?”

白孔雀回答的也很快:“黍月望拢日,五谷秋收之时,是应事农耕,忌赋闲于室。

“嗯,对,就是这样,顶我,顶我!”青木搂着他的脖子娇喊着。“舒不舒服?木木,我快到了。”白孔雀喘着粗气揉抓着她的胸,底下撞得越来越狠,青木被撞得失了声,手下紧抓着绒毯,两条腿大开着想要承接更多。

青木回头望了望身后的宅院,能在这种地方规整出这样一片庇身之所,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