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害怕。”白孔雀再次温柔地安抚道,“马上便结束了,到时候,便给木木想要的。”

“这个是什么?”青木拿起其中一个金属的东西,揪了揪身旁正在翻看什么的白孔雀的衣角,递过去问道。

青木叹了口气,掀开帘子在塌下找着鞋,在远处屏风另一侧看书的白孔雀听到动静,放下书走了过来。

没有等过人时并不觉得,这样一等,就等到了太阳高高升起的时候。大灰突然叫得有些怪异,还总是钻进自己的窝棚里,青木连忙起来去窝棚里查看了一番,果然发现了一枚还热乎乎的鹅蛋。

他们那些侍卫们,都喜欢璃荡夫人。

白孔雀在地上洒了一把米,两只鹅只是轻飘飘地扫了一眼,便当作没看见般走了过去。

青木看着他温柔如止水的脸,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心里莫名的,有一丝丝失落蔓延。

然后白孔雀带青木回屋,帮她仔细地别好了孔雀翎。等到两人出门的时候,正好看见整装待发的璃清和一众侍卫。璃清正在做的事情让青木惊讶了。虽然这次见面,璃清的装扮没有上次那么骚包华丽,但是也是处处精致。实在是想不到,他会是那种身穿华服,然后亲自喂马儿吃草的人。

青木抽回了正搂在白孔雀腰间的双手,往被子里缩了缩,还是有些困。她的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但是腿间总感觉还残留着昨天晚上的痕迹。

对了,大家在关注白孔雀的同时,肯定还会再关注关注他身边突然出现的人,青木。应该也要探究一下,人类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孔雀寨。

璃清并未说话,青木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了过去,发现对方竟然正在盯着她看。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又隐隐带着侵略。这让青木有些心惊,又往白孔雀的怀里躲了躲。

青木很没骨气地被这哄小孩子的把戏迷住了双眼。

白孔雀笑着又拉了拉她,只见他的手在水中划着符咒,大大小小的水珠们马上膨胀成了胖乎乎的鱼形。他又一挥手,银白色的鱼形突然被染上了各种各样的色彩,如同真正的海底世界一般,各种各样的鱼在青木身边游动了起来。

“不会,只会被你诱惑,只对你这样。”她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响起。

白孔雀在她脸上啃咬了一口。

白孔雀没有跟着她进门,先把车上的东西搬了下来。

“看来他们要开始了,在下便先带着姑娘参观参观吧。”山斓长老转头对青木说着,又向青木做出请的动作。

“木木,喜欢……这里?”白孔雀转头,发现她一直在打量着各处,眉眼间都是新奇,忍不住喑哑着嗓子问道。

这天,青木的日历上划到了六月十七号,两人一起坐上马车,由影仆驾着车,赶去宫楼。

“那人是谁啊?”青木坐在车里,开口问道白孔雀。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一个泛着冷笑的声音不近不远的响起,声音里充满惊讶。

青木睡着没再理他,白孔雀叹了口气。本来想慢慢地将这美味吞吃入腹,结果现在吃了一口便呛口得很。他在床上的暗格里翻了翻,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玉瓶。

青木抱着枕头流着口水。白孔雀将她轻轻翻过来,躺在了青木身边。

“不,不行,你把手拿开,啊,不行,别摸我那里。”青木在白孔雀的腿上瞎躲着,不小心被碰到了腰上的痒痒肉,痒得她一缩,那双该死的大手便摸得更欢了,她亵裤的系带快要被松开了,青木连忙往后挣扎,谁知道马车突然加速跑了起来,她惊呼一声,因为惯性砸在了白孔雀的怀里。

“内子还是初学,多谢老板娘指点了。”白孔雀揽过她的腰拉至怀里,笑着向老板娘道谢,才在对方一脸明了的笑意里结了帐,将青木拉出门。

青木的困意差不多没了,便开心地穿起了新衣服。白孔雀仔细地指导着她该如何穿,又帮她将所有的带子系好。待她洗漱过后,便拿梳子梳着她已经齐腰了的长发,教她如何用珠花将头发盘起来。

她每天都苍白着脸回宫,侍卫终于忍不住了。

青木过了那阵子兴奋劲,有些困得打了个呵欠。身子更加往白孔雀边上蹭了蹭,贴紧了他。

“今天赶了一天的路,晚上就吃这些吧。”白孔雀坐在马车外跟她说着。

“居然都已经这么湿了?”他轻舔着自己满是水渍的手,充满挑衅地看着青木。

完了,原本想扮得可怜一点求放过的,现在好像,事情往相反的方向发展了。

幸好杀字的写法青木没看懂,看成了使字,否则这谎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圆。

“是不是会变冷,下雪之类的?”青木追问着,十分想弄清楚这寂月和冬天的关系。

哦!对了,她记得以前在姻月里好像还写过这个月该怎么裁衣服穿衣服,但是寂月里却没有提到衣服的事情。是哦,若是寂月里有可能被冻死的话,现在应该开始裁冬衣了吧,而且如果就剩一个月不到了,现在天气也应该变凉些了吧?

“再快一些。”青木抬起脸,冲上面的人轻轻地说着。

青木顿了半响,抬头便去亲他,结果一下子亲到了下巴。白孔雀顺着她的动作低下头,将唇凑过去让她亲。青木只亲了一下,便有些别扭地又缩回了他的怀里。

“就,就是…”青木突然间忘了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也忘了自己到底是来找白孔雀做什么的,被堵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脑子也死机了。

她张着腿僵在床上,手上气得去捏白孔雀的腰,却发现自己手发软,根本捏不动他。

“嗯,不要停木木,来,将它吃进去。”白孔雀充满情欲地诱惑着她,青木光着脚尖微微点地,一手扶着白孔雀的肩膀,一手扶着那又粗又烫的东西坐了下去。

她两个多月前还是个靠补助上大学的孤儿,一个人飘零在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两个月后却突然有了家的感觉,守着一方宁静的天地,岁月静好。上天对白孔雀不算好,对她也不算好,但是她还是幸运了些的,世界对她是善意的,她只是自己主动选择了独自一人而已。

青木有些等不急他的前戏,她想让他快点进入她,好让她快些体会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好让她多些真实感。

青木还没反应过来,白孔雀便快速地钻了下去,她里面知道了他的舔舔是什么意思了:“不用,不,嗯,嗯啊,你这混蛋。”话音还未落白孔雀就舔上了她最敏感的地方,他双手撑开了她的膝盖,青木躲都躲不了,还在被迫地往他嘴边送。

青木好奇地翻捡着筐里的东西,除了蘑菇和一些果子,其余的药草她都不认识。

“木木!木木!快到了!”白孔雀顶的越发用力。“对,就是这样,啊!顶我,到了!啊!阿虹!”青木嘶喊着回应他,白孔雀吻住她的嘴让她被迫只能闷声乱叫,唇像是粘在她的上面一般甩都甩不开,底下便又是重重的几个深顶,抓着她的臀就把一股一股的浓精全射到了她的肚子里。

白孔雀看了她一眼,并没说什么,只是拉起了她的手,然后另一只手拉开了门。

“没什么,只是觉得木木果然身体康健得让人嫉妒。昨天……明明那么累,今天一起身还要抢着干活。”白孔雀趴在桶边,声音又缓又暧昧,说得青木都不知道如何反应。

“要你,啊,哈啊,要你,要你!给我,给我!”

他越想越焦急,周围的肮脏黑影们已经有点承受不住,伏在地上痛苦扭曲地扭动着。直到听见青木的脚步声之后才猛然消散。

“这,这种事情不需要保证啦。”青木被戳破心思有些无地自容地抽回了手,将毛巾拿下来重新在药水里洗了洗。

青木想也没想的就说好。

青木绞着衣角,不敢说话。

青木转着圈地打量着这个地方,又抬头看着高不见顶的宫楼,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迷茫了。

她冲白孔雀摇了摇头,微笑了一下:“只是有些不适应。”

“我们很快便会回去的。”白孔雀搂过她的肩膀,向她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