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孔雀在青木的脖子间蹭了蹭,将青木完完全全地禁锢在了怀里,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随即便起身,修长的手指在青木的大腿上游移着,在他之后,细小的咒术欢快顺畅的奔流蔓延而过;而上面,青木的整张脸已经快要被细小的脉络完全包裹,白孔雀再度俯身,吻过她的鼻间和眉眼。

白孔雀把手里的书放在桌子上,又将外衫脱了递给青木,然后走到三步开外的地方。

透过纱帐,可见白孔雀布置得有多用心,一列陈设摆放都是按照她在其余两所宅院里的习惯来的,甚至好像还从边界那里的老宅里面运来了些东西。

青木忙把鹅蛋揣在怀里捂着,本想给自己煎一个荷包蛋,突然又想到这颗蛋说不定可以孵出小鹅来。这样一来荷包蛋是不敢吃了,还是要等白孔雀回来,不知道他懂的术法那么多,懂不懂如何验胎。

百年过去,他做侍卫也做了不变的百年时光。这时间有些长,长到再无人问他姓名,他自己也快要忘记凌籁二字时,他突然也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蓝孔雀了。

看着这一副情景,青木突然便捧腹大笑起来。

白孔雀的样子十分平静,同样看着她道:“木木,为什么不行呢?”

璃清闻言倒是笑了:“难怪那些老东西惦记你呢,以前都那样了,还有心思学易容术?哦,也对,以前是该学一学的。”

第二天,有心事的青木像往常一般醒的很早,睁眼时,天才蒙蒙亮。

看到了从前的白孔雀和侍卫们的人,他们的反应,肯定和这二百多年来,白孔雀曾经面对到的,是一样的。

白孔雀抬头,深红的双眸温柔地看她一眼,才转头又冲璃清冷冷道:“长老院存的毒药有多少是出自我手,只怕他们也不会告诉你。他们若真的敢动木木,我有法子保木木安然无恙,更有法子让整个长老院的老孔雀们死无葬身之地。”

她欣喜地搂着白孔雀的脖子,在他脸上吻了吻,道:“世上哪有那么多艰难的事情,明明是阿虹你傻。”

他的手心里冒出了小小的,如同喷泉一般的银白色水花,水花越涌越盛,他抬起手缠卷了一下,又随意挥手,将银白色的水珠洒向了四处,青木忙回头看着。

“啊……”耻骨相贴,她本能地娇吟出声。

“就你厉害。”她低低地说着,被突然而至的浪漫弄得猝不及防。

“今天晚上吃豆角怎么样?”青木问着,连眼神都是亮晶晶的。

前面的众人推着白孔雀走到大厅中央停了下来。领头的那个长老挥起衣袖,他的手中冒出卷曲的青绿光芒,缠绕着而上,印上穹顶。穹顶复杂繁复的鸟兽纹路被这术法点亮,整个大厅也更加明亮了些,与洒满柔和日光的屋子无异。四位仆从听命退下,变回两雄两雌的孔雀飞到了后面的隔间,接着拉出了一排排带轮的两人高的布匹架子摆放在那长老和白孔雀的面前。

白孔雀又想说话,领头的侍卫突然挡在了他面前道:“到了,就是这里。”

白孔雀摇了摇头,待她吃完后又给她夹了一只汤包,将醋碟推至她面前,才缓缓道:“宫楼外有法术做的屏障,用了术法是进不去的。也罢,总之你要乖乖地一直跟在我旁边。有我在,木木不用过藏着掖着的生活。”

“那像他这么讨厌的难道还有九个人。”青木心烦地小声嘟囔着。

青木在一家卖纸伞的小店前伫立,想磨着白孔雀给她买一把洒金纸描的花团锦簇和蝴蝶飞舞的纸伞。白孔雀不知道该如何劝阻青木,依她的性子,她是绝不会打着这种纸伞出门的即使在孔雀们的眼中这纸伞也太花了些,太引人注目了。而且他也不知道怎么告诉青木,前几天的一场蒙蒙雨怕是黍月最后的一场雨,接下来的日子……她可能都用不到这把雨伞了。这种伞又存不住,寂月过后怕是肯定不能用了的。

青木在他身下也微微有了反应,白孔雀倒出了大半瓶的油状物在手上,掀开被子往直直往青木的花心涂抹去,顺着那油的顺滑,很容易便把手上的油涂抹在了那紧致的内壁上。

白孔雀起身将窗户推得更开了些,让凉风穿堂而过。青木便在这丝丝凉意之中越来越迷糊起来。

“木木,你湿了。”他的手很快就探向了花谷地,那里在裙底被迫大张开,早就紧张得不行了。

“这位娘子是要给相公绣荷包吧,不如再买个绣圈和墨线盘,这样用布绷上再描了样子,不容易绣坏。”老板娘看青木十分认真地翻看着那本花样,挑的又都是或白或深的颜色,善解人意地开口道。

白孔雀从背后环绕着抱住她,眼里都是笑意。“用我身上掉下来的羽毛做成的,喜不喜欢?”

她法力渐强,早就高出别人许多,长老们不敢来她跟前聒噪的。而且寂月难熬,她还要当所有孔雀心里那座山,即使要动她,也要掂量掂量少了她的寂月他们能不能过得下去。

白孔雀将烤鸡在火上最后转了两转,拿下来吹了吹,撕了一条喂给青木。

放眼望去,到处是熙熙攘攘的市集,不过太阳快要下山了,不时地能看见人们正在收拾着打烊。白孔雀牵着马让马车停下,敲了敲窗子,让青木坐在里面耐心等一下。

“刚刚被木木捏得那样疼,现在早没力气了。”白孔雀一边在她耳边暧昧地说着,一边却拿火热的硬挺轻戳着她的下面,就是不进去。

“偶尔这样也不错。”

白孔雀转而将青木的药倒入药碗里,缓缓地搅动着,帮她吹散热气。

白孔雀摇了摇头,一边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边缓缓说道:“寂月的寒冷是突然而至的,并不会慢慢变凉。”

不过也是了,也许仪典,记录的便是礼仪的东西,她要找的的生存指南,不应该是仪典大全。

白孔雀猛地一下抵在了她的深处,便再也不动,在她最痒的深处转着圈磨着,青木终于忍不住呜咽了一声,身下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流淌着。白孔雀便顺着这刚流出来的水顺畅地抽动着。

青木调转过了身,抬起头打量着他。夜色浓的很,看不清他哪里是五官,只能感受到他鼻间轻缓的呼吸声。

“木木,你连生气也这么可爱。”白孔雀低下头,伸手刮了刮她的脸。“走吧,吃了东西我再任你处置好不好?”

“你,你出去。”青木被他堵得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不敢过分刺激自己的那里,只敢轻轻动着。

“嗯,木木。”白孔雀激烈地进出着,“你今天夹得格外的紧,是在院子里害羞了吗?”他一边说,一边几个深捣,肏得青木喷出了更多的水。

白孔雀被闹得没办法,召来影仆给她泡了壶清香的花茶,让她安分些坐在一旁看着。

青木闭上眼,感受着包裹着他的感觉,到了碰到让她舒爽不已的点的时候,便使坏地夹着白孔雀。白孔雀被夹得顿了一下,轻捏她的鼻子:“小坏蛋,还不放松点。”

“你要是有本事绑我,就有本事别和我说话,我再也不理你了。”青木羞愤地使劲合着腿。

青木只好抬头问白孔雀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白孔雀邪笑着,怕青木听不见一般,贴心地附在她耳边说着。青木懒得理他,勾过他的脖子重重地咬着他的唇泄愤,白孔雀却就着这个动作将她重新压回绒毯上,将她的腿拉到最大角度就接着重重地顶着。

“寨子里的孔雀都不喜欢我,所以自出生后,我便一个人住在这里。”白孔雀主动冲她解释着,拉着她出了门,淡淡的声音里听不出语气。

“木木。”白孔雀拦住她,“最近几天我要不间断的药浴,由影仆帮我就行,你在屋子里好好休息,若是闷了,便去书房里翻些书看。”

“嗯啊,唔,呜嗯……嗯……求,求你了,快给我吧,哈啊,啊,给我吧……”

“你干什……唔!唔!”

“确实会掉光。”omg,果然如此。青木在心里长叹了一声。

第二天,倒是有大事等着青木去做。

青木心情有些复杂,她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圆润而饱满。捏了捏自己的皮肉,健康而紧致。她是个健康善良,心思单纯的孩子,恐惧过后,她思索起那脆弱而可怖的尖牙,脆弱而可怖的指甲,有些心疼。那是一具病着的怪物躯体,他伤不了别人,还要小心翼翼地防着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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