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点点头,那东西有她半根手指长,镂空雕花的柱形,上下有孔,但是里面却封着什么东西,又好像能打开。

也许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大灰没有理她,转头一扭一扭地走了。

可就是有这样的一只,成了他的父亲。他从未见过,却恨他入骨。

青木想了想关于鹅的“都市传说”,取来一小盆清水,一小盆拌好的糠料,恭恭敬敬地放在一侧。两只鹅竟然真的赏脸吃了起来。

“不好。”青木想也没想地回绝了他,“阿虹,我总不能一辈子都躲在你怀里。”她看向白孔雀,认真说道。

“老样子吧,我到时候用易容术。”白孔雀也不冷不热地回道。

世间上最无奈的事情,莫过于爱上一个温柔的无赖。青木在欲海浮沉之中,最后想着。

2如果伪装的话,会发生什么?

青木被璃清说得生气也不是,不生气又堵得慌,又觉得自己是不是丢了白孔雀的脸。只好在白孔雀低头为她擦手指的时候,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挣扎了一下。

说罢,他翻开手心给青木看。手心处翻涌出的银白色水花,柔和而温暖。青木好奇地用指尖点了点,一股温暖而美好的感觉,由指尖传至全身。

白孔雀笑着扯了扯她,将青木拉向自己,在她面前展开了另一只手的手心。

“现在就给木木奖励。”话音刚落,她湿润的甬道就被满满地撑开。

青木往白孔雀那边靠了靠,将他的胳膊搂得更紧了些。

在白孔雀搬东西的功夫,她已经在院子里转了好几个来回了,感觉十分满足。

“是斑斓的斓字。”长老回道。

一行人在楼宇中绕着路左拐右拐,终于到了地方。

“那……我遮着脸,或者你再用法术帮我易容?”青木想也没想地提议道。

“他叫璃清,宫楼里头有职位的十位贵族之一。”

孔雀寨的街道里一如既往的热闹,孔雀寨的宫楼一如既往的高不可攀。白孔雀告诉她,有时候,住在那里的孔雀们都是靠变回原形飞上去的,跟着的侍卫负责帮他们将衣服拿回去,因为走楼梯实在是太累了。

玉瓶一被打开,便一股清香扑鼻,很快便四散开这床帐内的空间,只闻得人情动不已。

就这样两人吃完了午饭,又喝了半壶茶,日头正好,青木便有些想抱着枕头睡午觉了。

白孔雀按揉着她的臀,不停地拉着她贴近自己。

白孔雀便拉着她到了街头边上一间很小的铺子里面,青木认真地挑选了几块各色的布头,挑了各色绣线,又挑了本花样子大全。

她睁开眼,发现被簪了三朵银制的小梅花,细看花瓣里好像有羽毛的纹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她有很多弟弟妹妹,不过她跟他们不怎么熟识。同是贵族,但是她头戴冠,身挂佩,一旦披上这衣服,便脱不下了。何况她不想脱。

“行呀。都可以的,我没有意见。”青木随口答着,声音有些懒洋洋的。

白孔雀说孔雀寨外的围墙有结界,只有孔雀能打开结界进入。所以等到他们行至在大开的寨门处,白孔雀下车在外面罩的空气墙上摁了摁,空气墙上漾出一片水波四散的金光,马车顺利地进了寨子。

“快,还不快给我。”青木主动将双腿大大分开着,命令着身上的人。

青木双手捂着胸,水汪汪的眼睛控诉着白孔雀,一副受欺负的模样,看得白孔雀喉结滚了两滚。

他们再有人形也终究是野兽,青木不会懂的,但她也不用被真相吓到,只要安安稳稳地待在他怀里就好了。

这凉风里夹了些秋意,冬天也要来了,不过没关系,她和白孔雀可以互相取暖。那些过去的日子,她的日子,白孔雀的日子,都不会再出现了。他们遇到了彼此,这就够了。

青木转而又皱了皱眉,问道:“不过如果只剩一个月了的话,现在也该变凉了。”青木看着周围还是鸟语花香的样子,如果现在是秋天的话,叶子也应该光秃秃的了啊。

青木没有放过后面的东西,但是后面的便又是各种各样的舞蹈和曲子,并没有她想找到的,寂月都会出现什么样的灾难,应该做怎么样的应对措施等。

她的腿被摆成了羞人的姿势,呻吟快要再也忍不住,抓着白孔雀的双手改成抓着身下的床单,撑着腰挺起承接着又粗又猛地撞击。

白孔雀紧接着拉下了床帐,挥手拂灭了卧房里的烛火,才重新躺下,将青木背靠着把她圈在怀里。两人之间,静谧而无声地僵持着。

不知道他最近的腿脚怎么样了,最近白孔雀喝药的时候,总是她被做得下不来床的时候。青木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真是贪吃。”白孔雀轻笑着又往里顶了顶,将精液满满当当地堵在里面。

“嗯,啊,不行了,呜呜,我已经不行了。”青木甩着哭腔摇着头,身下的人却已经开始将她上下摆动着。那东西牢牢地钉在她身体里,每一下都顶在她最深最敏感的地方,身下传来清晰而粘腻的水声,在这静悄悄的院子里格外响亮。

青木兴冲冲地到了饭厅,三两下地解决了自己的早餐。今天阳光正好,她便把自己做了一半的日历和工具材料搬到了书房门口院子里的石桌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涂着浆糊。做累了便起身,跑到隔壁卧房外的院子里给白孔雀添乱。

“唔,木木,都这么多次了,怎么吸得还是这么紧呢?”白孔雀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嘴里的乳头,撑起身温柔地抽动着。

“你,你!”青木又急又气得要哭出声,手上绑着就算了,腿被迫分开得大大的,连合都合不上。白孔雀更是眼睛一眨抖不眨地盯着她的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