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这里,他们可以待多久,明明她和白孔雀都不属于这里。

青木放了刀,百无聊赖地坐在厨房门口的台阶上,看看正在啄食的大灰小灰,等着白孔雀回来。

当时他母亲已经死了一百五十多年了,没人管他,即使管了,也不会纠正他这种想法的吧。

青木赞同地点点头,蹲下身,以一种颇为尊敬的姿态看着院子里两只昂首阔步的大灰鹅。

为什么不行呢?

白孔雀点了点头,笑着吻了吻青木的额头道:“我知道木木在想什么,等下在马车里都告诉你好不好?”

没想到的是,白孔雀醒的比她还早。她醒来时,发现白孔雀正靠在床头,一手揽着她,帮她压着被角,另一手拿着一卷不知道是什么的书,隔着床帐外朦胧的烛火翻看着。

所有的长老和贵族们都会发现白孔雀治好了自己,还变成了一个又美又英俊的人。那么,孔雀寨就多了一只有贵族血统,十分英俊,还对宫楼十分有用,从前曾经试着培养过的孔雀。

他看回青木,给了她一个温柔的让她安心的眼神,又道:“何况,木木和他们并无利害关系,他们不会随意动木木的。”

“木木快看,它们可不可爱?”他在青木耳边指着床顶的一群胖乎乎的鱼,轻轻道。

水珠大大小小的,就这样静止在了温泉水中的各处。青木好奇地点了点她眼前的小水珠,一动不动的,光滑又有弹性。

“若是看了别的孔雀,也会被他们这样控制吗?”白孔雀轻轻舔着她的耳垂,亲昵又危险。

“那不然,就报答我一下吧。”流星雨还在无声地继续着,白孔雀撑起身压在她的身上,银白色的星光在他背后的天空上,不知疲倦地炸裂开,青木一时间不知自己是该注意星光,还是注意人。

不一会儿,马车便行驶到了大宅子门口,白孔雀扶着青木下了车,青木兴冲冲地推开大门往里走,有种回家的感觉。

青木在后面驻足观看着这一切,暗暗惊叹。

孔雀们可能,也喜欢择高处而栖呢,这一点上来说,说不定他们真是凤凰的后代。青木一面走,一面天马行空地想着。

白孔雀以前体质脆弱,虽然他天资卓越,但是孔雀的身体好比是盛法力的容器,以前他连说句话都会磨伤自己的喉咙,身体自然承接不了多少法力,现在他已经没有这种顾虑了,应该能保护好青木的。

青木也觉得此地不宜留,尤其是刚刚那个人叫白孔雀的时候,虽然他清场十分快速,可还是引起了不大不小的动静。伞也不要了,跟着白孔雀上了马车。

但是青木看着那纸伞的,眼神亮晶晶的。白孔雀觉得,即使在青木看着他的时候眼睛也没有如此亮过。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上次是发生了什么来着……他突然也有了些性子,说什么也不愿意将这把要分走青木的纸伞买回家。

“乖,你睡你的,我做我的好不好?”白孔雀声音微不可微地响起,不想吵到这样半梦半醒的青木。

白孔雀悉悉索索地将衣服脱下,只留内衫也爬上了床,然后拉下厚实的床帐,里面便又成了另一片天地。

“好。”白孔雀手一转就转而掀起了她的裙子,两只手都埋在她的裙子下面胡乱地扒扯着。该死,上了他的当了。什么穿着衣服脱了衣服,她说了不要,不要!

青木有些脸红的点了点头,也突然不知道如何言语。

白孔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人,像是在观察一只怪脾气的小动物一般,让他感觉分外有趣。

她又稳稳当当地过了二十年,孔雀寨的疆土越来越广,孔雀越来越多,所要维持的结界也就越来越大。她还年轻,应该撑得住的。

白孔雀轻轻“嗯”了一声,便没在说话,空气变得安静了许多。

不一会儿,白孔雀便带回来了四五个油纸包裹,都是热乎乎的,还散发着饭香味,青木闻出了烤鸡的味道。

“让我检查检查。”手毫不客气地摸向了青木的两腿之间,没想到带出了一手的水渍。

青木仰着头看白孔雀,他正垂着银白色的睫毛打量着她,被情欲染成深红色的眸子逐渐变得邪气,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白孔雀在她身后收起了笑容。

白孔雀闻言眼神有些飘忽地飘向远方,似是回忆,缓缓道:“万物死寂,草木凋零,天失悲允之月。”

她坐在地毯上细细撸起所有细节,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青木的手捏住了白孔雀撑在两侧的胳膊,无声地承受着他,白孔雀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地划弄着她的脸颊,有些痒痒的,就像下面一样,虽然撑得满满的,却被又轻又痒地磨着,不过瘾。

白孔雀抬手帮她顺了顺被揉乱的头发,让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自己怀里,便没有再做什么。

“不怎么样?”白孔雀一脸好奇地凑近了些。

白孔雀见状,十分不讲理地俯下身压在她身上,一脸你能拿我如何的表情。连接的地方又被捻磨着,青木被刺激得倒吸了口凉气。

青木不情不愿地解开他的亵裤,那东西几乎是立马便弹到了她的手上,圆圆的头部正一点点冒出热液,青木用手搓了搓,那东西便在她手里胀大了几分。

花茶有安神的效果,青木才喝了几口便静了下来,思绪也飘向了远方。